“怎么了？”林升把毛巾打湿，拧了拧递了过来，微微蹙眉问。面前的女孩头发半湿着，像刚从水里出来就在风里走了半小时，打绺结块了。叠穿的两件吊带上都是泥，浑身上下只有脸还算干净。
“摔了。”她说，眼睛亮亮的，一看就知是假话。林升好好打量了几眼，毫不避讳地从她将毛巾挂到脖子上开始盯着看，直到她把衣服都脱干净。
他把水龙头多往左打了打，又打湿一块毛巾，半蹲在她身前：“小池，脚。”
池小池从善如流地左手架着鞋柜，抬起右脚，笑嘻嘻地看他在那一个脚趾一个脚趾地擦，那毛巾刚从脚跟放下，她就踏上拖鞋，蹭着穿进去，垫着左脚避开了他的手，一下子往前跳了一大截，差点摔倒——幸好前面又是衣架。几件运动外套荡了荡，随架身吱吱呀呀的声音颤抖起来。林升还半蹲着，上半身扭过来看着，毛巾就那么放地板上，几滴泥水也溅了上去。他把手往身上一擦，只转过身向前伸了伸胳膊，就抓住池小池悬在空中的那只脚。
“我直接去浴室呢。”池小池握紧了架子，蹬了蹬脚，没挣开。
林升握着她的脚踝往上抬了抬，将女孩的阴部完全露了出来。过了几秒钟，池小池小声说：“我冷。”
林升歪着头估计了一下温度，捉着她的脚借力起身。那衣架承受不了拉扯的重量，“咔”地一声被带起一边，很快又“咚”地落下。池小池上半身几乎全都埋进那些外套里，闷得她差点没喘过气。幸好头上没泥，上半身也都擦了——她这么想着，却没反应过来自己的左腿已经被折起，沾了泥的脚后跟贴到胯上，整个下半身被林升牢牢控制住。
她发觉林升的裤子贴上了她的大腿，扭了扭身体，闷声说：“脏。”
“嗯。”林升把着她的左腿，似乎完全不在意掌下人会不会摔倒般迈向洗手池，手背蹭开水龙头，大拇指按下洗手液的泵，白色泡沫从他手指缝隙漏了下来，滩在排水口，旋转了一下就被水流冲走了。他洗得很仔细，几乎花了一分钟的时间。池小池又在外套里哼哼：“都喘不过气啦，你在干嘛？”
闻言他刚靠在水龙头上的手又收了回去。也不继续冲，他就这样一边听着水喷泻的声音一边看着她，直到她开始焦急地乱动，才带着半丝笑意关上水龙头靠了过来。那只被温水冲得有点发红的手覆盖在她的阴唇上，慢条斯理地揉开，并不进入，只在外面打转。
“湿了。”他松开左手，在女孩即将摔倒的瞬间用手臂勒住她的脖子，右手托住她的屁股，将她完全箍在自己怀里。池小池被勒得难受，咳了几下，发觉再挣扎下去人就要掉了，屁股那被蹭得也难受，干脆用脸颊蹭了蹭他的手臂。
“哥，真的冷。”
林升亲了亲她的发旋，贴着她的耳朵说：“哥哥带你洗澡。”
他就以这样一个奇怪的姿势搂抱着她，像是毫不费力地抬着一座塑料雕像。女孩确实很轻，个子也矮，看不出已经16了。生下来就弱，养得也不好，只是勉强活到现在——他之前常听她妈这么说。
果然是养不好；但也养不死。三年的相依为命让本就没有血缘关系的兄妹之间界限更模糊，连带着他的情绪也是——如果只是高兴与不高兴也就罢了，偏偏掺杂了那么多暧昧不清的心情。他紧了手上的力道，往上掂了掂，那本来稳稳贴着阴唇的手掌移到腿弯，让她姿势更别扭起来。林升耳朵捕捉到池小池的痛呼，难耐地吻了几下她的耳朵尖。
自己那根鸡巴擦进肉缝，取代了手掌的位置，随着脚步蹭来蹭去。因着上翘的形状，龟头隔着稍微粗糙的裤子，正好蹭在阴蒂上。池小池呼吸重了起来，微微抬起屁股蹭了两下，却怎么都蹭不到。
林升察觉出她的动作，觉得可爱，贴着耳朵笑了几下，惹得女孩全身僵硬，一动不动了。他往上抬了抬，鸡巴嵌进屁股缝，阴唇间黏腻的淫水没了阻挡，零星滴到他脚背。
“别——”他俩都从没提过走后面，但这摩擦的感觉还是让池小池慌乱。林升几乎不走了，就靠在墙上慢慢蹭着，似乎这样就已经满足。直到女孩似乎紧张到出了点汗，他才捏了捏她的大腿，说：“没套了。”
池小池已经有点迷糊，只凭着多年的默契，电光火石间领会出他的意思。
没套就是要舔了。她哼了一声，脑袋往后撞了一下他：“真的冷。”
房子这么小，去浴室能走几步？池小池恨恨地想，又被顶得软了腰，大腿也微微哆嗦着。林升还没动，大有在这里蹭出来才罢休的意思。他声音有些沙哑，问：“三十度的天，哪里冷？”
确实是不冷的，不光不冷，背后少年胸膛还滚烫。她放弃挣扎，只希望身后这人快点完事。不料他又大步走了起来，鼓胀的囊袋拍在会阴，她一个不小心，又呻吟起来。
林升用胳膊肘打开浴室门，把怀里人上半身往浴缸里轻轻放下，一双长腿斜着伸到外面。他也不管鸡巴还硬着，打开花洒调了好久水温，又把水流调成一小股，又从脚开始慢慢揉洗起来。那水落在身上，刚激起痒意就被少年的手掌抚慰，细密的碎沙被一点点冲走。他像把玩物件一样把两条腿都冲好，按摩了一下她的脚心，才抬起身，叹了口气，盯着女孩双腿间隐约可见的晶莹，不知又想了什么，又把花洒贴上了她的阴唇。
“呀！”池小池一惊，想收腿收不了，挣扎又因为卡在那里不好动作，声音大了起来：“你疯了！”
花洒开了小水流，就成一股水，从阴蒂开始一直顺着阴唇的缝隙浇到底。她很快又发现那水在她背后积了一小滩，好像再过一会儿就要没过耳朵——“林升！你快放开！”
林升像是没听见一样俯下身，鼻尖蹭了蹭阴蒂，舌头完全贴上了阴唇。那水流依旧不减，因为阴唇被舌头拨开，几乎要流进穴里。
“放开我！”池小池干脆夹了一下他的头，这一下似乎有用——林升抬起头来，拿着花洒的手也抬了起来。他露出有些苦恼的神色，似乎在责备什么，但自己又不知道妹妹有什么地方需要被狠狠管教……
“等等……”她下意识闭紧了双眼，果不其然，那花洒的水流一下子增大，尽数冲到了她的脸上。
林升站起身，面无表情地看着女孩手忙脚乱地躲避花洒。池小池手肘撞到浴缸壁，痛呼一声，这才又被林升捞起。
他从背后抱住，左手覆盖她的奶子，轻轻揉了两下。
“哥哥错了，”他心满意足地亲了亲她的肩膀，“宝宝疼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