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X皇后,攻受固定,有np总受情节,避雷慎入
大楚开国至今,已历三世。先帝英年早逝,而当朝国君年少孤弱,未曾临朝一日。国中真正掌权的,便是西苑的那位皇太后。梁太后并非今上嫡母,却是梁国公与大长公主之女,可谓生来则是金枝玉叶,天横贵胄
比之由宫女所生的先帝,身份还要至尊至贵
梁家自平南王起,一门三公,门楣显赫,梁氏儿女皆与帝王家结亲,可谓权倾朝野,外戚满朝,更是当朝第一世家
梁漪虽已身为太后,今年却不过三十有二,姿容绝世,仪态万千,风情更甚少女时分
那皇后也极是聪敏,她本是萧家二房的庶女,年方十八,被萧太君安排顶替嫡出长姐,奉旨入宫。萧氏一门美人如云,能被选入宫中,平步青云,册封皇后,与她心思缜密,八面玲珑,自然分不开关系
大婚那日,高堂之上,那双矜贵摄人的凤眸自始自终都没有从她身上移开过。她心似玲珑,隐隐猜知了太后的心思,便时常主动讨好,晨昏定省,给母后请安。她容色清丽,柔情温婉,又有心讨好,自然得了太后的心
原来太后娘娘并非传言中如此清冷寡情
太后看她的眼神愈发幽沉,日夜都召她侍奉左右。连皇后名义上的夫君,那位久病卧床的圣上,都不许她去见了
“母后嗯
宫人早已识趣地退下
太后扣着皇后秀美的发丝,噙住那胭脂色的唇瓣,肆意地亲吻。年轻的皇后被压在榻上,发丝散落,喘息渐乱
她的手探入皇后松垮的衣襟里,握住那柔软的酥胸,不轻不重地亵玩
她顺从地阖上眼睛,皓腕轻抬,咬紧指节,细喘轻吟
太后待她极亲,亲如玩物
当然,她也不是什么清白女子。当今天子只是个有名无实的君王,甚至多有传闻臆测,真正的天子早已经被幽禁而亡,如今坐在龙椅上的,不过是形貌相似的傀儡
朝政大权被太后一族把持,而她作为同样有名无实的皇后,爬上太后的床,不过是深宫寂寞,你情我愿
她的身子早已完全被母后肏熟了。不一会儿,皇后媚吟一声,不自主地夹紧双腿,花穴紧缩发颤,太后轻轻一碰,就湿了一手的淫水
“母后啊太后抽出湿透的手腕,另一手又插了进去,来回插干几十次,愈不肯停。不到半刻钟,榻上的美人已是面若烟绯,双眸濡湿,几乎要去了几次
太后微微眯起凤眸,欣赏皇后在她身下发浪的媚态
“来见本宫,所为何事
皇后钗环委地,一袭如云的秀发尽数散落在腰间。她贴近太后的耳垂,轻轻喘息,腰肢款摆,在床榻之上,娇柔地、颤着声向她求情,“求母后,对萧家高抬贵手
太后凤驾将至,皇后所在的昭阳殿已经灯火通明,宫人依次排列,跪地相迎,早已做好了接驾的准备
萧皇后年方十八,容貌不如太后娘娘那般倾城绝色,也是难得一见的温婉美人,体贴下臣,在宫中素有贤良名声
听闻太后亲至,她早已沐浴更衣,换上轻如薄纱的亵衣,在寝殿中盈盈拜下,恭迎母后
先帝去世将近十载,太后姝色不减当年。大楚自古民风开放,公子王孙三妻四妾,高门贵女豢养面首,都算不上什么新鲜
梁漪入宫之时,先帝已经病重,太子亦非她所生。她以太后之名,代掌天下,朝臣百官,皆以梁氏三公为尊。她虽极权,却不重欲,若非有人刻意诱她
都说当今太后待皇后极好,义重情深,亲如母女
前半句话是不假,至于情如母女,试问天下间可有哪对母女似她们这般,不顾人伦,交颈相欢呢
宫女退下,座上的太后迫不及待把她扯到怀里,激烈地吻住女子透着幽香的白皙脖颈
她面颊发红,轻轻搂上她的脖子,“母后,等儿臣脱掉嗯
梁漪轻笑,隔着那层轻纱,一手就插了进去,修长的指节抚弄过每一寸内壁,又深又狠,肏出水意
“嗯啊
“皇后咬得好紧,本宫甚是爱呢
听说萧家长房,还有一位国色天香的嫡长女。便是这位如玉如珠般的萧皇后在她面前,也要自惭形愧
原本该是萧氏长女入宫为后,而萧太君不允。多方考量,最终才选了这位名不见传的萧二小姐
“姐姐嗯啊在椅上被要了一次,又被太后抱上床榻,翻云覆雨
她亲自选定的皇后在她身下承欢,而她正代替天子,行夫妻之道。那双被淫水打湿的素白纤手紧握着她的腰肢,太后戴着暖玉仿制的淫具插她,萧皇后被肏得双眸迷离,媚声连连,意乱情迷间,叫几声姐姐,也不算什么逾矩
帝后大婚当日,病重已久的圣上哪里能真正洞房花烛呢
拜了天地臣民之后,那满目红纱,张灯结彩的寝殿,便只剩下她一人了
若是寻常妃嫔被如此冷待,只怕还会心生怨怼,纵然不敢表现于太后跟前,也要对宫人闹上几回。而她本就无心应承天子,如此倒也合她心意。后宫众多名门女子,太后最初选择她册封为后,也是看中了她的性情,柔顺温婉,不会兴风作浪
却在那一夜,这位萧皇后竟是难得孟浪了一回,仅那一次,就让她终身难忘
十八岁的小皇后卸去盛妆,解下凤冠霞帔,散下如瀑的青丝,连贴身的亵衣也尽数褪下。她一丝不挂,枕在那张绣着鸾凤和鸣的婚床之上,一双莹白如玉的腿轻轻分开,一根狰狞的玉势凶狠地肏进肏出,带出淫靡的水声。少女面若桃花,她只手掩唇,用床榻之上的淫具自渎
殊不知,一门之隔,她的动静和呻吟都被那位至高无上的太后,尽收眼底
想不到,这位小皇后,面上端庄持重,在床榻上的叫声,竟是如此甜腻婉转,风骚入骨
御书房中,只见萧皇后被抵在桌案上,钗环已乱,衣裙尽褪,仅剩贴身的绣金抹胸,露着雪白香肩,一双玉腿紧紧缠着太后
已经被肏熟的身子,就算是被人这般看着,也敏感异常。太后只手轻抚她的腰肢,她抬起一双盈盈媚眼,乖巧含着太后抚在她唇瓣上修长的手指
只是含着她的手,感受着手指在她的口中进进出出,抚弄她的舌尖,从腰肢下移,流连在她腿间的手腕都被打湿
“真浪太后再也忍不住,径自扯掉那层亵衣,掐着她的胸脯,乳尖颤巍巍的,在她指缝间溢出,年长的女人低哑道:“这身子果真是祸水,连苏家的女儿都被你勾住了
萧皇后眸光若水,柔婉一笑,心底却不以为意
她不过是陪苏贵妃睡过几夜,这也值得太后娘娘介意么
陛下久病卧床,常年不入后宫。长夜寂寞,任美人万般风情,皆是摆设
太后早有懿旨,陛下病重已深,贵妃以下品阶的嫔妃都准许离宫,不必在深宫之中蹉跎年月
旨意传遍六宫时,皇后正在被她按在书案上肏。雍容华美的女人紧握着她的腰,从背后干她,一截细腻纤细的腰肢被她肆意翻折在掌中,那紫玉制成的淫具深埋在柔嫩的花穴中,强硬地肏开,用力地冲撞
小皇后实在是被肏得狠了,连呻吟声都变了调,带了哭腔的尾音绵软轻盈,眼眸柔媚,愈是勾人情醉
“如你所愿,本宫准许她们离宫
“而你最好生生世世,都锁在哀家身边才好
少女面若流霞,唇上胭脂比窗外桃花还要绮丽三分,依偎在女人的怀中,腰肢轻摇,柔若无骨,轻喘微微,“那只求母后,快肏死儿臣嗯啊
京城车水马龙,纵然已至黄昏,街道也不曾冷清
她昨夜方在床上向那人求得一次出门的允许。萧太君年事已高,萧家上下,无非都听从那位不可一世的郡主令下。长平郡主,或者说萧夫人,如今愈发离不开她,下了床,几乎对她百依百顺,予取予求
萧嬿婉目不转睛望着眼前在小摊上忙碌的女人。纵然换上平民女子的衣裙,也丝毫未掩去她的气质,秀美的侧脸依然引得路人频频侧目
那是她的生母
许芸已经离开萧家,在城南的街巷自食其力,做一门小本生意。她没有再嫁,而是收养了一双儿女。他们都是孤儿,十分听话懂事,现在正是到了年纪,许芸凭着自己的积蓄,都送他们入了学
他们知道母亲辛苦,十分懂事,并不曾贪玩,放了学,下课后都会回铺子上帮忙。如此一家三口,彼此扶持,并不孤单
当年许氏离开萧家,什么都不要,只要带她离开
她却没走
她在萧家大门外,对母亲三拜九叩,算是断了这一世母女亲缘
纵然到今时今日,许芸也从来没有责怪过她一句
“是母亲没用,委屈你了
她不日就要入宫,或可平步青云,或者一步踏错,死无埋骨之地
许芸知道女儿自幼便极是聪颖,她想做的事,从来没有不成的。她轻叹道:“萧家得罪太后,却是你代大小姐入宫。母亲只盼望你,纵是顾念别人,也要保护自己
她笑了笑,转过身时,在寻常的柳木桌面上轻轻放下一枚精致华美的金钗。这本是她十二岁生辰,萧二夫人、她的娘亲送给她的礼物。她已经不配再戴,留给她们也好
“不,我是为了荣华富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