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时,他正往我的子宫里射精,那个,不知名的怪物。
我跪趴在柔软的毯子上,鼻腔里闻到微微带潮的发霉气味,这种气味在雨天很常见,经理雨水冲刷后的空气从肺部经过时会挂过一层让人不舒服的清新感,就像吃了薄荷糖一样。
滚烫的液体在身下鼓胀,我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子宫像气球一样小小涨起,连带着被迫打开的子宫颈都费力颤抖。粗大的性器在我柔软的内室中撒娇般前后研磨,光滑的龟头表面不断摩擦过宫袋,激起腰部酸麻。
看样子,今天醒来的时机还不错,他已经完事了。我咬住滑到嘴边的头发,等着他抽出发泄完毕的生殖器,左等右等,他都没有如我期待般退出,反而有重新坚挺的趋势。
我恨不得再次晕过去,一次性晕到明天早上再醒,那时候我会发现自己还在熟悉的床上躺着。
除了阴道内留下的扩张感,身上什么痕迹都没有。
只有我自己知道,小腹内曾短暂储存过怪物的体液。
不过,今天这个量是不是过于夸张了?伸手摸到鼓出弧度的肚子,特别是子宫那个位置,与过往完全不同的饱胀感提醒我他可能已经射了很多次。
对于普通男性来说,这么多的射精量是完全不可能的吧?膀胱被压迫到窜出强烈的便意,我忍了半天,最后自暴自弃地保持着交合的姿势小便。
总之,这怪物是不允许我离开床的范围的。
曾经我试图让他明白,强奸犯法,经过毫无效果的说教后我退了一步,试图让他理解人类有生理需求,包含如厕。
他不仅不会放我去厕所,还会兴奋地加快交合速度,直到我痛苦地失禁。尽管第二天早上醒来时我的身体已经被他清理干净,我还是为直接在床上小便感到羞耻,我的教养绝不允许我接受这件事。
但时间会磨平一个人的意志,也会打磨掉看不到未来的坚持,和怪物僵持了一年多后,我终于想明白了,假如我告诉他我想小便,他只会利用我的羞耻心理得到性交上的快感。
反正打扫的人是他,我也就破罐破摔了。
意识到我正在小便,怪物停止了在我身体内部享受地研磨动作,他抓着我的大腿肉,将我抱在他的怀里,两腿张开面朝着床边,水液浇在地板上,声音很响。
借着月光,我看见怪物捏住我大腿的手指,粗大,布满细小的鳞甲,指甲为黑色,很尖,刺在皮肤上很疼。
他第一次将我绑起来,强行打开我身体时便是用食指往里探,在阴道里划出浅浅的口子,流出混着爱液的血。我因为疼得发狂,牙齿咬得死紧,后来的几天,因为牙酸完全吃不下东西。
终于,差不多尿完了,怪物抓过薄薄的白色床单,试图帮我擦拭下体,我嫌弃这床单上可能沾了他的精液,赶紧摇头,“我不要这个擦。”
其实完全没必要,因为他的精液还死死堵在我身体内部,但我就是在一些莫名的地方执着,如果所有事都按着怪物的意思走,我很害怕有一天自己会完全成为他的性爱娃娃,毫无底线地纵容他对我做任何事。
怪物放下床单,从枕边拿起熟悉的黑色眼罩给我戴上,为了不让我看见他的脸。他把我平躺着放在床上,双手撑开我的大腿,温热的气息在腿间来回。
紧接着,他含住我的性器,用舌头灵巧地游过每个敏感区域,他正在帮我清理身下那乱七八糟的一堆,还包括他自己的体液。好在他没有刚口交完就来和我接吻的习惯,他会漱口,我能听见水在他口腔中晃动,然后吐出去的声音。
在清理工作方面,他倒是比人类男性做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