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一时沉默无言。白力宝吸完烟，把烟灰缸放回窗台上，打了个哈欠道：“睡吧，你要实在嫌热，就睡到炕梢来。”
白山躺下来，又想起什么，问道：“真有这种春药，能控制人的性欲？”
“有，老吴自己配的，他是真的厉害，他母亲家族世代行医，他小时候在舅舅家长大，耳濡目染，水平甚至超过他舅舅。”
“他这药厉害，怎么还有人硬不起来？”
“他这药主要是助兴，很柔和，放在酒或食品里，硬不硬得起来，是器质问题，也可以调理，只是很慢，老吴就写了本《养阳经》给我们，我们劳改队都戏称为养屌经或养鸟经，可真见效，通过气功调解加药食辅助，坚持锻炼，二三十年下来，到老了也坚硬不衰，真的太有效果了，我们劳改队这些哥们，到现在几乎个个龙精虎猛，再看看我大哥那帮人，大多都不行了，就算能硬起来，一晚也顶多一次。”
白山点点头：“明白了，硬不起来，不等于没性欲，只是工具不好使了，是吧？”
“对头，要不象老孟几个，根本都硬不起来了，还争着跑三道沟，那欲望在身体里缸缸地，怎么也得找到个出口释放一下。”
白山有点不好意思地道：“二爷手边有这本书吗，我也想看看，跟着学习一下。”
“有的，大哥油印了一批，放在五公里那边了，明儿我去那边给你拿一本，不过这个不能自己瞎练，要有人指导才行，要我说老吴这人还是有用的，要不是劳改，咱们上哪能认识这么有本事的人？”
白山嗯了一声，的确，很多人没经历过，无法想象到别人身体上的极限，白山出国跟着表哥去看了几场性表演，大开眼界，他相信白力宝说的是真的。
想到老吴，他有点矛盾，这种良医世上罕见，谁人能不生病呢，送他进监狱是有点可惜，想着想着睡着了。
第二天吃过早饭，他又看了会材料，才让白力宝去请香香过来。
看到香香的瞬间，白山只觉得眼前一亮，满室生辉。确实是个不多见的小美人。白嫩透着红晕的鹅蛋脸，明眸似水的丹凤眼，尤其那张小嘴，丰润饱满，唇形如画，象一朵鲜妍欲滴的待绽花瓣，招蜂引蝶，引人遐想。
“白主任，您有事儿找我？” 香香轻声问，声音娇软好听。
“是的，你坐吧。” 白山看着香香坐在炕沿上，和蔼地说：“不用拘谨，就是随便说说话。”
白力宝把准备好的零食端出来放到炕沿上香香旁边，笑道：“你们聊，我去五公里转转。”
只剩下白山和香香，香香抿着唇心里打鼓，不知说什么好。
白山却若无其事地问：“听说你自学了中学课程，都是哪些呀？”
香香拘谨地回答：“都是按课本学的，有语文，数学，物理，化学，历史，地理。”
“这么多，你都学会了？”
“是的，都学会了。”
白山故意说：“我不信，你在家就能把好几个年级的这么多课程全学会了？”
香香分辨道：“是的，书里的题都会做，把学校的考试卷拿回来做，全做对了。”
白山道：“你去把书本还有做过的考试卷都拿来给我看看！”
香香本以为白山要审问自己，开始有些放不开，后面听他问起学习的事，不由放松下来，步子轻松地出屋去。
白山目送香香窈窕的身影，不知为什么会联想到她在床上的风情，裤裆里某物隐隐有抬头的架势，不由得思绪混乱，直到香香背着一个鼓囊囊的书包进来。
白山边翻看香香做过的试卷，边夸奖她聪明，又问她：“高中还有两年课程，你怎不接着学完？”
香香道：“咱这儿没高中，上哪整课本呀？”
白山道：“我会找人给你捎来高中两年的整套课本，你要好好学，比那些上学的学生学得还好，以后你就有机会被公社推荐上大学了。”
“真的？”
“当然，我会帮助你。”
“你是旗里的大官儿，肯定说话算数，我信你。” 香香开心地笑起来。她见白山翻开一个软皮小笔记本，连忙道：“那是我的歌本
两人越聊越投机，约好明天一起去五公里唱歌并采榛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