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白力宝见乌合紧逼不放,知道不给确切答案,怕是过不了这关,又担心他抓住父亲把柄,引发意想不到的冲突,他不停的眨着眼睛,支吾道:“你,你,你们不也有过几个女人吗,到我们这年龄,在外面就是玩玩,不影响家庭,你干吗非要整个门儿清!”
白力宝紧张得嘴唇颤抖起来。
乌合嗤地笑了一声:“二爷想岔了,我们只是了解情况,万一你们出事,也会有个章程不是?”
“谁不怕出事啊!”白力宝信誓旦旦:“那女的家里更怕被人知道,把地点选在他家的后屋,两边障子(篱笆)夹得又高又密,后来还把东西邻居的房子都买下来了,地点绝对隐蔽,去的人都严格筛选,身份最差的也是林场头头,大哥把控得很严格!”
“总有万一,我们不就知道了吗?”乌合咧嘴一笑,眼底却有股凉意。
白力宝张了张嘴,无可辩驳,摩挲着茶杯的手微微发抖。
白山见气氛尴尬,调笑道:“我等着听香香呢,老香艳了,名字就撩拨人!”他拍拍乌合:“我爷去就去,我理解他,你爸就算去了也没什么,你装不知道得了!咱们一起保守这个秘密?”
乌合表情放松些许,点点头道:“嗯,也是——嗯,二爷,还是说香香吧,怎么迷住这么多人?”
“香香确实太迷人,开始我和我大哥只想去玩一次,事过就了了,没想到竟然上瘾了,欲罢不能,谁得了稀世珍宝会放手?香香长得好看,特别是那个肉嘟嘟的小嘴儿,见了就想亲几口,那对奶儿翘得老高,颤悠悠的,见了就……就……全身都是力气,最漂亮的是两腿间的小……那个…那个小嘴儿……” 说到这里,白力宝老脸竟现出羞赧的红晕,不好意思地啧舌,“那可是世间罕见的绝品名器,不长毛的,看着特干净,又软又嫩,扒开花门里面的嫩肉层层叠叠,插进去,不,是扎进去,那叫个紧实,整不好进去就缴枪,最关键的是里面会动,简直和上面的嘴一样灵活,一忽缩紧,一忽蠕动,又会咬又会夹,真个爽死人不偿命,龟头顶在里面被吸得紧紧地,舒坦得想死,你们说,这种享受,哪个男人顶得住?我们一起劳改的有个叫巴图的,是B族人,三十多岁离了婚,就迷上香香了,挖空心思想娶她,他到是想得美,大伙儿能愿意吗,要是有条件谁不想独占呀!诶,说得嘴都干了,喝点茶水儿
白山和乌合都被白力宝的讲述吸引住,不知不觉中裤裆都支楞起来,乌合的呼吸有些急促,白山的声音也兴奋得发颤:“神,太神了,二爷,说得再刺激点,一会儿撸一下睡个好觉!”
乌合也配合道:“二爷,你们一次去好几个人,怎么排次序,都想先玩咋办?”
白力宝吐出一个烟圈,笑了,“那哪能,大家守着一个共同秘密,比兄弟还亲,都轮得到。”
乌合调笑道:“这么说,操过同一女人,男人关系会更铁?”
白力宝的语调不容质疑:“那当然,美妙绝伦的享受,哥们没忘了叫你一起,那关系还能不铁!”他呵呵笑起来:“别忘了香香家需要钱,一个人也没那财力独占,能在自己经济允许的情况下,寻摸到这等绝品尤物,体验的是人间极乐,神仙也不过如此,这辈子值了!笑?是不是笑你二爷没出息?唉,明春我就退休,有时间了,香香却不做了,唉,真的挺想她,要不是想年底评工资再长一级,现在就想搞个病退,去小山沟找香香慰劳慰劳我这……小兄弟”他扯了扯裤腿,显然裤裆里家伙正蠢蠢欲动。
两个年轻人早把他的动作看到眼里,兴奋地追问:“小兄弟硬了?咋个慰劳法,快说啊
白力宝喘气粗重起来,声音也颤悠起来:“当然是骑上她狠干,越粗野她越喜欢,在你身下欢叫‘小哥,亲亲的小哥,你咋这么会操人,顶到人家心尖尖上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