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伍进了博德之门后,大家都悠哉了起来。一行人在精灵之歌住下了。虽说是来找铁王座的,但城里五花八门的繁荣还是让大家一致同意慢下脚步
只有她愈发痛苦,源源不断神出鬼没的雇佣兵都在盯着她的脑袋,烛堡仍在自己却无家可归,无望的前路,未知的未来,沾满血的双手……她无助的躺在精灵之歌旅店的床上
好累,她从没有那么累过。她无助地蜷缩着
她还是敲开了那个精灵的门。像是习惯一样,她一路上总是习惯了精灵能帮她承担,然后一直站在她身后
但精神上的似乎不是他分内工作,她想——或者说其实本来所有的一切都不是他的分内工作。他迟迟未应门。她站在门口,静静地等着
正当她准备离去时,门“吱呀——”一声被打开了。精灵面无表情地站在被打开的门后。她胸口像是被绞起来一般疼。她突然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只莫名其妙地开始流泪
精灵怔了怔,侧身让出一个空间:“进来吧。”她于是机械般地走了进去,门在身后又“吱——”一声的关上了
“队长。”精灵的语气极端地疏离
她越过精灵,往前走了两步,又突然一下摔在了地上。精灵下意识的大步上前像搀她起来,但才走出两步就停下了,他停了一下,还是走到她身边,把她扶到床上坐下
“怎么了?”齐冯问道,又好像觉得太过亲密一般,又冰冷地将称呼加上了,“怎么了?队长
拜托
她环住了精灵的腰,精灵像是被吓了一跳,但犹豫着还是没有推开,她近乎疯狂地开了口说:“跟我做爱
还没等精灵反应过来,她加紧了手臂上的力气,咬着牙补充:“或者在这里杀了我
她松开手,从床上滑了下来,跪坐在地上。她闭上眼,像是安心迎接即将到来的命运
精灵苦涩地沙哑着声音:“为什么
她睁开眼,却没有站起来,依旧跪着,她抬头,仰望着眼前那人,却用着只有在战斗指挥时才会用的语气说道:“因为队长在命令你
精灵没有反应,半晌他解开腰间的带子,裤子从腰上滑落。他褪去贴身的衣物
她低着头,乍看上去像是在祈祷。精灵伸手捏起她的脸,他们默默地对视了一阵。精灵把手指伸进她的口腔,粗暴地按压这她的舌头。手指越探越深,她开始有些想吐。就在她开始怀疑那人是不是其实准备要杀了她,精灵猛的把手指抽出来,一手掐住她的脖子,一手扶住挺立的阳具
“张嘴。”他命令道
她听话地张开了嘴,随即下一秒就感觉到嘴里被填满,然后那个东西开始在嘴里缓慢的移动。每每捅到喉咙深处她就一阵反胃。精灵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粗暴。精灵像是突然失去了耐心,用手摁住她的后脑勺往自己胯部贴。嘴里的东西越来越深,她甚至开始无法呼吸。她开始尝试用力抵抗后脑勺压过来的力,但精灵的力气实在太大,嘴里的阳具依旧在一点点地往里探。她干脆放弃了抵抗——其实是已经完全没力气了,精灵见她突然脱力,忙把阳具从她嘴里抽出来。肺中重新灌入空气的那一刻,她倒在地上,剧烈地咳嗽
精灵用放在她脖子上的手的手指支起她的下巴,抬起她的头,凶狠地盯着她:“你不是要死吗
“齐……冯……”她沙哑着声音喃喃道。她伸手试图再去抱住眼前的精灵,像是求安慰的婴儿
那里还硬着。精灵蹲下身迎上去,吻住了她的嘴唇,她环住精灵的脖子,急促地呼吸着,气息喷撒在精灵的脸上
只是个单纯的吻,精灵并没有下一步动作
四瓣唇分开,精灵松开手,挣开她环住自己肩膀的手,站起身。她依旧坐在地上,抓住精灵的手腕,对他说:“让我来
“什么……”精灵还没反应过来,她已经含住他的龟头,像舔舐某种糖果一样用舌头在顶上打转,舌头顺着柱身往下移,偶尔回过头来虔诚地亲吻一下顶端
精灵颤抖着喘着粗气,断断续续的呻吟从压抑的喉头溢出:“走……走开……我要
她停了下来,慌慌张张地往后退了退。精灵仰起头,用手扶住胯下的挺立,粘稠的白精喷出,滴滴答答的滴在地上
“队长。”精灵盯着满地的狼藉,“你为什么要来到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