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來到城郊外的溪流邊停下,一名黑衣探子早已在那候著
「我讓你查的事進展如何
「屬下探查魏縝老家時,有街坊鄰居稱在數月前,曾見有人帶著豐厚賀禮拜訪魏府,再沒幾日,魏府便一夕之間人去樓空,據悉魏府與皇室間並無恩怨,魏縝刺殺聖上的動機,著實叫人匪夷所思
傅淮宸眉頭旋即一擰,正色道:「先不說魏縝動機如何,這『無事不登三寶殿』本侯以為,無非是受人之託而行刺
「送禮的人,可有人目睹他樣貌
探子略為上前,壓低聲道:「據街坊老伯供稱,此人身長約七尺,有著一雙丹鳳眼,左眼下方有顆黑痣,出了魏府便乘著馬車遠去
聽其描述,忽而想起壽宴那日,曾與煜王身邊一位小廝擦身而過,他的樣貌就如探子所描述的恰恰相同,心中暗忖:難不成此事與煜王有所關聯
「派人跟緊煜王身邊的小廝,有任何情況立即回報。」
「是,屬下領命。侯爺,還有一件好消息,屬下已得知淡玉姑娘行蹤,此刻人就在豫州金銀鎮,段驍戰與雷征必然也同處一處,侯爺,這可是捉拿……啊不,是勸降他倆最好的機會
得知心心念念的淡玉就在豫州,傅淮宸眸光一閃,心中大喜,「做得很好
快馬加鞭,馬蹄踏踏,在獲准前往豫州招降後,便帶著心腹星夜兼程,馬不停蹄的一路趕往豫州
路途遙遠,途中遇雨,索性在客棧下榻,準備隔日一早再行趕路
雨後的夜空無比清澈,數不盡的星子綻放著璀璨光芒,一彎新月被圍繞其中,傅淮宸散步至中庭,抬頭仰望,只覺煩擾一掃而空,唇角揚起久違的笑意
淡玉,今晚的夜空甚美,妳是否也正抬頭望著
「瞧,這天上的星子可真多,真好看啊!」淡玉抬頭看著繁星點點,唇角堆積著笑意
段驍戰俊朗的臉露出淡淡淺笑,靜靜的凝視著眼前的她,多麼希望這樣的歲月靜好,如願的持續下去
二人與陸欣、周山同坐一桌於庭院,於月下乘風納涼,飲酒暢談
「咱們已經許久沒這樣放鬆喝酒了,今夜大夥勢必要喝個痛快。」周山拿起酒壺,一個個為其斟滿面前的酒杯
陸欣阻止了周山往她杯裡倒酒,周山不明所以,陸欣卻笑了,她羞怯說:「夫君,我……又有了身孕,實在不宜飲酒
「當真?!腹中胎兒多大了?可讓大夫瞧過?」周山是又驚又喜,趕忙吩咐婢女給陸欣換壺茶來
「瞧你樂的。方足三月,大夫說胎象穩妥
「怪不得妳近來都不讓近身,還三番兩次拒絕同飲,原來是我錯怪妳了,此番要是能生個小棉襖,那該有多好!」他已經開始幻想,日後有女兒在身側撒嬌玩樂的模樣,豈不快哉
段驍戰笑著道喜,心卻在隱隱作痛,看著淡玉的眸光中平添了幾許哀愁。如今周山夫婦盡享天倫之樂,而他與淡玉之間若有似無的情份,就快隨著傅淮宸的再次出現,支離破碎
鬱悶下,端起酒杯一口飲盡,又給自己斟了一杯又一杯,最後乾脆就著酒壺大口豪飲,好似如此就能將滿腔惆悵一併吞盡
陸欣見寨主不加節制的飲酒,意識到不經意間勾起寨主的喪子之痛,隨即斂起笑容,語帶歉意,「……顧著歡喜,卻忽略了寨主和夫人的心情……實乃我和夫君的不是
周山站起身,躬身舉杯,「恕屬下一時欣喜過度,忘了顧及寨主和夫人的心情,還望見諒,屬下自罰三杯
「這是好事,沒有不能說的道理,姊姊、周爺,恭喜你們,如此幸事,定要好好喝上幾杯。」淡玉高舉酒杯,「祝願這回周爺和陸欣姊能如願以償,得個小棉襖,實現兒女雙全
「承蒙夫人吉言,屬下定能如願以償。」
「那我便以茶代酒,謝過夫人
酒過三巡,周山已不勝酒力醉趴在桌,陸欣只好先行告退,著人攙扶他一同回屋
淡玉嘴上咕噥著乾杯,卻也迷迷糊糊的睡去,唯段驍戰一人獨醒
庭院只剩他與淡玉,婢女全都被遣了下去
默默望著淡玉酣睡的臉,段驍戰托著腮,唇邊漾起一抹苦笑,起身將人一把抱起,緩慢的走回淡玉所居的屋子
淡玉被放下床榻,可雙手卻死死的勾著男人的後頸,嘴上喃喃而語:「回來了……就不准走
段驍戰想鬆開她的手,卻被她更使力摁下,不偏不倚吻上了她的臉,恰逢此時冬葵端著水進來,「奴婢、奴婢什麼也沒看見!」羞澀慌張的放下水盆退下
「淡玉,鬆手……妳喝多了。」
連日來的趕路,傅淮宸的車馬已抵達金銀鎮,雖是早早打聽好淡玉如今的落腳處,但為怕打草驚蛇,他命人在離宅子不遠處就將馬車停下,徒步孤身一人前往宅子
門衛見有人走近,提高警戒上前將他擋了下來
「別那麼緊張,本侯今日來,是想給雲河寨主指條明路,勞煩通傳一聲,永平侯有要事與他商議
一聽來者是永平侯,片刻不敢擔誤,隨即留人守著門,一人則快步往裡通傳
「寨主,永平侯求見,說是有要事商議,現人正在外頭候著,小的見他獨自一人前來,並無他人跟隨,寨主,小的以為有詐,還請寨主思量,決定是否見他
「無礙,去請他進來吧!」段驍戰放下碗筷,起身往前院廳堂去
周山和余憬跟隨在側,就怕有個萬一
廳堂內,婢女為其上茶,段驍戰使了眼色要周山、余憬等人全都退下
他內心思肘,永平侯既敢孤身前來,勸降是其一,其二,他應是得知淡玉就在此處,也好,省了他再差人尋他
「不知永平侯今日登門造訪,有何貴事?用過早膳沒?要不和我一同用膳
「段寨主有禮了。我今奉命前來,無非就是勸降閣下,如此武藝埋沒江湖,豈不是可惜了?聖上愛才惜才,您若願為朝廷所用,我可以保證雲河寨的人民不再顛沛流離,居無定所。」傅淮宸說完抿了一口茶,放下手中茶盞,目光灼灼看向段驍戰
「承蒙聖上青眼,可我段某志在江湖,不在仕途,入朝為官,這輩子是想也沒想,何況雲河寨與朝廷勢不兩立,朝廷對各寨百姓的趕盡殺絕,我等可見識過了,這可不是永平侯區區幾句,就能一筆勾銷的事。永平侯,今日你算是白來一趟了。」段驍戰黝黑的眸中滿是堅定
「郎君不妨試試?」不知何時,淡玉竟悄悄來到廳堂
朝思暮想的人此刻就站在眼前,這一面得來全不費工夫,就這麼輕易見上了,傅淮宸一時半刻愣了神,還以為自己錯看了人
段驍戰大器的起身退至一旁,「淡玉,既有故人來訪,想必你倆有許多話要說,我就先行告退。」說罷,他獨自一人漫步至涼亭去
「許久未見,妳竟消瘦了不少,許是他苛待了妳?」傅淮宸的心疼表露無遺
淡玉搖搖頭,「他待我很好,倒是你,傷怎麼樣了?你是從何得知我在這兒
聽見她說段驍戰待她好,傅淮宸心中一陣酸楚,眼眶早已泛紅,「那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妳身子可安好
「我一切都好,你的救命之恩,我無以為報,但求來世做牛做馬報恩於你。」淡玉說著就要跪下,被傅淮宸即時制止
「妳我數月未見,竟如此生疏了,淡玉,我只問妳一句,願不願意同我走
「此生已無緣,不如斷了念想,對彼此都好,且我早有耳聞,你已與郡主成了親,而我是驍戰的妻,你我再無可能,我們該做的是珍惜眼前人
柔嫩的嗓音,說著最殘忍的話,宛如一把利劍狠狠扎進傅淮宸的心,痛得令他無力反駁,「我……我
斷了念想,談何容易
「此生結不成連理又如何?有些情感遠比這來的深,不是嗎?」淡玉嘴上說的輕描淡寫,內心卻在淌血
傅淮宸難受蹙眉,閉眼那一瞬,淚水自眼角滑落,「我尊重妳的抉擇,願妳餘生快樂,我們……就此別過
淡玉只淡定的點點頭,對外頭候著的婢女喊了句,「來人,送客
望著他遠去的背影,宛如肝腸寸斷,淚如雨下
內心糾結、掙扎,終是忍不住小跑著追了出去,「淮宸
剛踏出門檻,傅淮宸聞聲停步,轉過身去,望向她的目中帶著三分期望,「趁我還未離去,妳若反悔還來得及。」他伸出了手,等她奔赴而來
段驍戰默默站在遠處觀望
這是場賭注,賭的便是淡玉的真心
「棄捐勿復道,努力加餐飯……從此各自珍重。」這一別,或許再也無相見的時候。淡玉明白是該劃清界線了
最後一點奢望破滅,傅淮宸的手無力的重重垂落,他選擇不做回應,深深的凝視她良久,紅著眼轉身離去
恨在遲相識,有緣而無份,最終落得兩處閒愁
回程的路上,傅淮宸始終沉著臉一語不發,一路上沒人敢問,也沒人敢貿然打擾
回到侯府後,他一直鬱鬱寡歡,洪姝玥多次想見上他一面都吃了閉門羹,這可把她氣得往朱煜身邊推了去
煜王府
「煜哥哥!煜哥哥!」洪姝玥提著裙擺大步流星的直奔朱煜的寢殿
守在屋外的婢女來不及往裡通傳一聲,洪姝玥就已逕自推門而入,嬌嫩的嗓音小聲朝裡喊:「煜哥哥,你在嗎
輕手輕腳的往裡走,眼前映入眼簾的是一道屏風,悄悄探頭驚見朱煜光裸著身子背對著她,正踏出浴桶外,那精壯結實的背膀,緊緻白皙的腚,令人血脈賁張,洪姝玥害臊的正轉身準備溜之大吉,朱煜已發現她並從後將她緊摟
「玥兒……妳想我?」朱煜啞著嗓貼著她耳鬢用氣音說著,唇瓣在小巧的耳珠上廝磨,熱呼呼的氣息打在耳畔,令她骨子裡竄上一股酥麻
大掌在洪姝玥的胸前游移,探入衣襟內揉搓,嬌俏的乳首被戲弄的挺起,紊亂了她的氣息,腦子陷入一片空白之中,齒間溢出了細微呻吟
「別這樣……」洪姝玥嬌嗔著
「那這樣……如何……」朱煜的手已然滑落到她腰側,恣意妄為的扯下她的裙,指尖隔著褻褲在她私處間繞著圈的挑逗,他身下的肉柱也在不住的漲大,頂著女人翹而圓潤的腚,令她不自覺微微發顫
「唔……煜哥哥……你頂著人家了
不知何時,身上的衣物全被朱煜褪了個盡,兩人往床榻倒去
四唇相貼,霸道的舌不留餘地直探她口中,纏繞著她的小舌,貪婪的汲取她口中汁液,發出陣陣吸吮的啾啾聲響
嬌嫩臉蛋如櫻花盛開,美得令人醉心
靈巧的舌來到她胸前起伏的白嫩肉團,朝那粉紅乳首繞著圈兒的舔舐,時而以舌戳弄,時而以口吸吮,酥麻快感奔湧而至,蜜縫被指尖逗弄的淌出水來,小臉滿是欲色,微微扭動了身子
「還不承認妳動情了……」指尖沒過多停留的往濕潤的花穴攻入,「啊!」洪姝玥下意識夾緊了腿,可那指尖卻在花徑內躁動亂竄,爽得她嬌吟不止
男人將她雙腿分開,巨物在蜜縫間蹭了蹭,接著狠狠的肏入,「別……啊啊……」花徑內被磨蹭的又出了不少水,打濕了兩人交合處,硬挺的巨物在穴裡持續漲大,九淺一深的抽插著,令洪姝玥如上雲頂,一雙柔荑緊拽軟枕,口中是斷斷續續的淫聲浪語
在一次又一次換位交合,快感隨著抽插得以到達巔峰,花穴內壁猛的緊絞巨物,精關失守,濃稠溫熱的白濁如千軍萬馬奔至子宮
洪姝玥癱軟在朱煜胸懷,性器依舊結合在一起,朱煜輕撫她冒著汗珠的額頭,眸中欲色未減,「要不再來一回合
「什麼?!」沒來得及反應,朱煜翻身又狠狠要了她
直到兩人筋疲力竭,已是過了晌午
洪姝玥身上到處都是雲雨後的紅痕,花穴也腫痛漲熱著,她指著身上的痕跡嬌嗔道:「你看看你做的好事
朱煜端來水盆,擰了擰布巾,「躺下,我瞧瞧
她如小貓般溫順聽話,由著他擦拭身子,可當男人分開她腿那一刻驚得直呼別再來了,男人俊美的臉龐玩味ㄧ笑,「看我把妳給折騰的。沒事,張腿,本王替妳清一清
羞澀的張開玉腿,清晰可見被撐得閉合不上的花口如一張小嘴,花瓣腫漲通紅,他憐惜的輕輕擦拭那被摧殘後的花瓣,那動作撩騷得她下身不由得的一緊,混著白濁的淫液被擠了出來,朱煜使壞的將指頭插入,將裡頭的濁液摳出,洪姝玥咬著唇吟哦不已,床榻上被浸濕了一片,空氣中瀰漫淫靡之氣
擦拭乾淨後的花瓣看得令人垂涎欲滴,朱煜埋頭伸舌逗弄著花縫間的小花核,把洪姝玥弄得一驚一詫,直討饒,「啊~別再折磨我了
朱煜哼笑著停下動作,「好好好,本王看妳也累了,下回再好好折騰妳
洪姝玥媚著眼,一隻玉腿輕踹了他胸口,被他握在掌心愛不釋手的摩挲
回到侯府天色已沉,洪姝玥拖著發軟的雙腿下了車,顫顫巍巍的一步一步走入侯府,雲豆早就急不可耐的等在了門口,「郡主,妳這是去哪了?怎麼到這個時辰才回來
「回屋說
主僕二人緩緩走回所居的小院
雲豆剛伺候她躺下,便驚見她頸子上的吻痕,「郡、郡主,妳頸子上怎麼有紅印
「沒、沒什麼!只不過被蟲子叮咬罷了,大驚小怪!」洪姝玥的眼神飄忽,伸手撫了撫頸項,心中暗罵道:真是的……王爺也太不小心
雲豆雖心有疑惑卻也不好辯駁,只是納悶的點了點頭,看洪姝玥一直捶著腿,便出手幫她捏捏,「郡主是去哪了?也不帶上奴婢,讓奴婢好等。郡主想必還未用膳,奴婢去小廚房通傳一聲,讓她們給您做吃食
洪姝玥慵懶的擺擺手,雲豆福了福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