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乐宁是蒙元珺去年夏初生的孩子,现在刚刚一岁而已。
      秦宁安轻哼着摇篮曲,推着婴儿床慢慢摇晃。看着床里的小宝宝挥舞着小手,笑得纯真无邪、眼睛弯弯的,让她不禁有些出神。
      孩子圆润的脸蛋与她有六分相似,或许是遗传了她的基因,是个活泼可爱让人喜欢的天使宝宝呢。
      也是她和蒙元珺的孩子,   一次意外纵情后的结果,却困住了她整整两年。
      儿童房主色调为梦幻的粉蓝色,房间内的灯光已经调节为昏暗的睡眠灯,小桌子上的音响播放着白噪音。
      舒适的环境让照顾了孩子一天的秦宁安也昏昏欲睡。
      秦宁安垂眸望着小宝宝在她轻柔的摇篮曲声中渐渐入睡,抱紧了她怀中的泰迪熊玩偶。
      心里惦记着厨房还有奶瓶需要消毒,秦宁安轻声轻步的离开了儿童房间。
      别墅坐落在宜人的郊区,空气清新。交通也相对便利,开车到市区只需半小时。二楼是儿童房和秦宁安的卧室,而三楼则是蒙元珺的私人空间…
      其中书房是她多次踩点熟悉的地方,可惜她还未试出保险柜的密码。
      秦宁安下楼梯时,瞥见窗外一片漆黑,她才意识到原来哄完宝宝睡觉已经这么晚了。
      她走到厨房水池边,轻车熟路的冲洗干净水杯和奶瓶,再一个个摆好放入消毒柜。
      见家务做的差不多后,秦宁安终于能够稍微放松一下,但疲惫感也开始袭上心头。
      嗡…嗡…
      手机震动着提醒,秦宁安拿起来看了一眼,原来今天是她易感期的日子啊。可是,上周被蒙元珺故意诱导发情,她已经没有抑制剂了…
      她记得效果较差的药片被蒙元珺扔在床头柜里,只好上楼到卧室翻找出来。
      工资得下周才发,对昂贵的抑制剂需求大的秦宁安也不知怎么办才好。
      心下想着要紧着用才行呀,秦宁安吃完后留好了下周要吃的量,此时困倦感不断袭来。
      药片的副作用是嗜睡。
      秦宁安整个人昏昏沉沉的,意识还在挣扎着,身体却已经倒下了,她实在太累了。
      通常情况下,她必须等蒙元珺回来后,照顾完她才能回房休息。
      今晚蒙元珺提前下班了。她换完鞋,挂好包后,走进客厅,却没有发现秦宁安的身影。果断地,她走到二楼,在未关上的儿童房门前看了看,也没有找到。于是,她径直朝着秦宁安的卧室走去。
      上周和秦宁安的短暂欢爱让她食髓知味,想起今日是她的易感期,蒙元珺忍不住勾起了唇。
      身为s级alpha,站在关紧的卧室前她都能感知到室内流露出的香甜信息素。犹如它的主人般,柔软可爱让人着迷,忍不住的想侵犯。
      相比易感期频繁,从不想着找她而打抑制剂的秦宁安来说,蒙元珺则在易感期时选择强迫秦宁安与她一同度过。
      在秦宁安开始做住家工作后就是如此,只有强迫她,她才会同自己做爱。
      蒙元珺推开门,入眼就是床头柜上的药片。是她不久前才扔的,顿时感觉有些气闷。
      大学毕业后,秦宁安被算计沦为蒙元珺的住家保姆。身无分文不说,工资还要抵扣欠款。易感期只能偷偷躲在浴室独自捱过,偏偏那晚蒙元珺也到了易感期。
      秦宁安只是b级alpha,还是腺体发育不足的alpha。易感期紊乱,频率也较正常alpha来说高,哪里受得住s级alpha的信息素压迫。
      一般情况下,秦宁安的易感期只有短短三天而已,那次被蒙元珺诱导的硬生生持续了七天才结束。
      餍足的蒙元珺在那次后怀孕了,而秦宁安则在床上养了一个多月才缓过来,她的腺体肿胀出血,身体遍布着爱痕。
         导致秦宁安看到她,嗅到她的信息素时身体都会下意识的发抖。从此也时刻备着抑制剂,防止再出现这种易感期相撞的事。
      蒙元珺体谅她带孩子辛苦,缓缓释放着安抚信息素,想让秦宁安睡得更好一些。
      敏感的秦宁安在蒙元珺转动门把手时就已清醒,她怕蒙元珺再次诱奸她。
      房间内充斥着蒙元珺释放的花香信息素,浓郁到让秦宁安压制不住身体本能的颤抖。
      直到蒙元珺来到她身边,俯身吻上了她的唇时,她也不过是瞪大了眼睛看着蒙元珺,嘴唇微微颤抖,被教训的不敢做出其他反抗的举动。
      蒙元珺感觉到身下人微动,起身后见她脸色苍白,眼睛直愣愣的盯着某处不肯看自己。
   “怎么,你还在想着绪文茵?如果你想为她守身,也得先问问我的意见吧?”蒙元珺捏紧了秦宜宁的下巴,强迫她看向自己。
      “没有…没有这回事,我已经不再喜欢绪文茵了。”秦宁安焦虑地想到,现在正是绪文茵竞选副市长的关键时期,她不能让蒙元珺给她添乱。
         绪文茵是她心中的白月光,她不允许自己玷污了那纯净的念想。
      秦宁安宽松的居家服在拉扯中有些下滑,露出了胸前大片的吻痕和她雪白微挺的胸部。
      秦宁安看着蒙元珺的目光暧昧的停留在自己胸前,让她感到有些不安。她慌忙地拉上衣领口,后退了一些,神情紧张地说道:“乐宁刚刚才入睡,我去看看她有没有睡安稳。”说完,她急匆匆离开了房间。
         蒙元珺跟在她身后,她倒是要瞧瞧没打抑制剂的人怎么忍得了易感期。何况上周才深层标记过秦宁安,她非常清楚秦宁安的身体状态。
      或许心理十分抗拒,但身体却无法欺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