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内。
他强忍着胯间的肿胀感,扭动手腕试图挣脱束缚
偶尔能听到门外的脚步声,还有碗筷相碰时发出的声响。任何细微的响动都让他神经紧绷,他不住用嘴吐气以抑制粗重的呼吸
从醒来的那一刻起,身体就昏沉得异样,他强撑着尝试解开粗砺牢固的麻绳
右臂被椅背边缘碾得剧痛,他只好尽量侧抬起上半身,被捆俯在凳腿的脚踝颤抖着借力蹬地
发力时,高昂肿胀的性器不自主地摩擦,颤动摇晃,他几乎克制不住喉间怪异的闷哼
她到底下了多少药?
庄河眼角生理性湿润,几乎力竭。手腕被磨得通红,冒出血点,缠在椅背和双手间的麻绳却没有丝毫松动
黑暗逼仄的房间内,高大的少年狼狈地伏在地上,连人带椅侧身着地,好像审讯室里不见天日的重刑犯
但是,即使浑身仍然瘫软无力,他身下的鼓包却丝毫没有消退的迹象
庄河直直盯着那道门缝里的亮光,或快或慢地蹭压着抚慰自己,口中徐徐吐出浊气
该死,到底怎么样才能让随歆放他出去
好想做
他的脑中忽地浮现出随歆温热细腻的指尖,很快,他如梦初醒般恍然,心下惊惧,红着脸生生掐灭那些怪淫靡诞的场景
他在一片黑暗中羞涩欲死,腰胯不断挺动腾挪,好让性器受到一些压迫
紧抿的唇间不时溢出情动的低吟,粗重的呼吸蒙蔽了双耳
他的大腿被强制分开捆着,手也紧绑在身后。
得不到实质性抚慰的肉棍硬挺得吓人,内衬的布料几乎要被溢出的前液粘湿,微小的摩擦力难以抒解欲望,久滞的麻涨感令庄河几近崩溃
在最难捱、性欲最高涨的时刻,房间骤然明亮你在干什么
隋歆轻柔的声音和白炽灯的光同时出现,他急急停下动作,身体瞬间变得异常僵硬,肿硕的阴茎在胯间剧烈抖动着
强光刺激下,他差点忍耐不住在随歆面前射出来,不住低喘着强忍住那股冲动,整个人都微微颤抖
自己太投入……了吗?
竟然没有听见开门的声音
庄河懊悔地盯着地面,迟迟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他面色潮红地贴着地,死死咬住下唇。那物件色情地翘在胯间,昭显着主人高涨的欲望。心脏因强烈惊吓跃动得异常快
她应该要说些骂他淫荡下贱的话来刺激他吧
他这么想着,慢慢吐了口气,紧绷着身体,抑制自己放纵生理性反应的欲望
随歆的视线落在他轮廓分明的下体,探究地打量着,觉得有些惊讶
还没有软掉吗?
照网络上的说法,没有持续的感官刺激,似乎三到五分钟就会自行疲软
她疑惑地向他走了几步,微微俯下身,静静看着他,“很难受吗?需要我做什么吗
庄河盯着她无辜清丽的脸蛋,半晌,不自然地扭过头,生硬地低低开口,“我想去厕所
简直像小学低年级时,憋不住尿扭捏着向老师打报告才会说的话,庄河难堪得欲死什么?”她是真的听力欠佳,没有听见他的话,于是她善解人意地蹲在他身侧
“我说——”他有些羞恼,难抑的激愤中眼神极具侵略性,立马愤然开口,话语却戛然而止
随歆抬手又给了他一巴掌暴烈,又快速
庄河怔愣着仰头看她,或许是因为逆光,随歆的神情显得有些模糊
她又打他。可是,他的性器为什么突然涨得生疼。他垂眸,小心掩盖着卑劣的兴奋
“你真不乖……那是什么眼神?”比起那个结实清脆的耳光,她说话时倒暖糯软和,活像在教育犯错的学龄前儿童。
总是慢条斯理,犹如端庄的主人家宴请宾客时致辞,“那是一个知错能改的犯人该有的眼神吗
她的掌根通红一片,但却似乎感受不到疼似的,伸手用指腹轻轻揉按着他的脸
“真可怜。”她轻叹
他被毫不留情的巴掌打得大脑一片空白,面颊上通红可怖,随歆却只顾得上欣赏他迷离而水光潋滟的双眼
带着一丝媚,轻薄如远黛周身残余的水雾,有摄人心魄的魅
在她或轻或重的揉按中,庄河不知道为什么突然闷哼了一下
缓了好一会儿才虚虚抬眼,他放软了语气,断断续续地恳求:“求你了,让我去厕所吧……要……憋不住了分——隔——线——
困了,明天再写浴室pla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