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說是夜裡,那也是希臘的夜裡,因為此刻我所住到地國家,太陽仍高掛在天上,而史昂並不在乎這件事,反倒是因為我父母都去上班整個家只有沉睡的我和他,而感到高興
史昂先是將我抱在懷中,一臉心疼的摸著我,愛撫著我每一處,然後慢慢的將我身上的衣物全部褪去,在我雪白柔嫩的肌膚上親吻著,留下淡淡的吻痕齒痕
一絲不掛的雪白肌膚嬌嫩曼妙的身材,早就讓史昂身下的那碩大的存在硬挺起來,他握著身下的肉棒,用龜頭開始磨蹭看起來粉色嬌嫩的小穴,想要再次品嚐它所帶給他的歡愉感
「為何你會這麼的吸引我……明明才見過不到五次,可我內心深處卻覺得你十分熟悉。」史昂將我緊緊摟住,彷彿是許久未見的情人似的,而眼中充斥著對我的佔有慾
可他不知在他說這話時,我提早醒了過來,只是醒來的我因雙眼短暫看不見而用白布遮住雙眼
所以也沒將眼睛睜開,可感受到有人將自己衣服褪去並用他的那裡在觸碰我時,我本想出手卻發現那人是史昂,而史昂緊抱著我在我耳邊底喘著氣說這些話時
腦中浮現了沉睡時所看見的無數畫面,可無數畫面中另我印象最深也是最在意的便是那六人的身份,而我在見到史昂等人時,有幾位確實也帶給我熟悉感,史昂正是其中一位
史昂帶著厚繭的手指逗弄起,硬起的奶頭時而揉捏時而用手指彈著,身下則是不斷用他的肉棒在磨蹭,甚至慢慢插入到小穴內
而他的薄唇早已印在我唇上,熟練的用舌頭撬開唇齒將帶有薄荷香氣的柔舌伸入到裡面,與我的舌頭交織在一起並且將口腔都沾上他的印記
當他停止深吻狠狠將肉棒插入到小穴深處時,我再也裝不下去的發出呻吟聲,雙手也下意識的環住了史昂的身體
「柳櫻!你怎麼醒了!」我突然醒讓沉浸在做愛的史昂給下了一跳
我用有點乾燥的嗓子輕聲說道:「還不都是因為你這舉動讓我提前醒來……快點把你的那個抽出來嗯啊……別……頂我啊
史昂不但沒有抽出反倒是狠狠一頂,「嗯啊……出去,我不想啊啊
「柳櫻,我們都發生過關係了,為何還要抗拒我,兩百多年中你是我唯一喜歡上的女性,而你的一舉一動彷彿都刻劃在我心中,根本無法忘記
此刻的史昂就像一隻貪婪飢餓的野獸般,不斷的猛烈的用他那碩大的肉棒一次次往我深處抽插
無法看見讓其他感官更加敏銳,所以讓本就將他肉棒緊包覆住的小穴,包覆的更緊,甚至更緊的深入,淫液更是流出許多
先是朝我耳朵吹起咬了一下耳垂才說道:「小貓咪,現在高潮還太早了,你們這裡現在才早上十點多,我們有的是時間相處
「哈嗯……史昂大人,快點……出啊……別……」顫抖著身子的我連一句話都說不好,腦中唯一理智也快要被陣陣快感給吞噬殆盡,雙腿也早已交叉緊緊纏住史昂
抽插所上下晃動的豐滿胸部不停的摩擦著他結實的胸膛,尤其是硬挺起的乳頭,更是會碰觸到史昂的乳頭
舒服和快感最終還是將我僅剩的理智給吞噬了,我沉浸到他肉棒不斷抽插所帶來的一切感受
「柳櫻,讓我們一起高潮吧。」說完,史昂加快身下的速度,一次比一次快,一次比一次深,彷彿連兩旁的睪丸也想塞入到小穴內一樣,「嗯……啊啊……不想……我快要,高潮了啊
這速度和深度力道,讓我在第十次的抽插下高潮了,史昂看我高潮就不再著,與我一同達到定點
「哈哈……史昂大人,你……唔……哈嗯……」史昂太高我的雙腿放到他見上,手則拖住我的腰,然後繼續抽插
「這麼濕,流這麼多水,……你還真是個水做的小淫娃呢……看我怎麼把你的小穴操成我肉棒的形狀
「史昂……的肉棒嗯啊……」史昂沒有將肉棒抽出就把我姿勢用成側身,然後把一隻腳抬高一隻手將我的手按住,「真是美麗的腿
史昂邊愛撫著放到他肩上的一隻腳邊抽插邊說著,而剛剛高潮所交織在一起的淫液和精液早已在這快速的抽插下變成泡沫狀
我的小穴卻感受到史昂的肉棒不但沒有因射出而軟幾分,反倒是更加硬挺,粉嫩的大小陰唇也在肉棒的抽插下翻出,淫液更是隨之肉體的碰撞濺起到身上
啪啪啪的肉體碰撞聲不斷迴盪在屋中,卻沒有一個人聽到,嬌喘呻吟聲更是,敏感的陰蒂被手指揉捏著,讓我扭動起身體
「真是讓無法克制住自己想要一直操你的慾望……想要一直操一操……」史昂像是真的著迷一樣的說著,高潮後將我翻身面朝下,抽插時更是碰觸著
「看來這裡是你的G點呢。」史昂抽出肉棒將手指伸入摸索,而抽出肉棒後空洞的小穴口正在開合著,彷彿還想要更多似的
史昂看著潔淨無陰毛的小穴,嘴角露出了一個邪媚的笑容後,直接將肉棒再次插入,而我直接弓起身子倒抽一口氣
高潮了多少次我已經沒印象了,只知道自己累暈後有好幾次被猛烈的抽插給用醒,甚至在最後一次時師父,白禮大人和賽奇大人找你。』門外,穆用小宇宙說著,只聽見史昂嗯了一聲讓他進來
隨後就看見用被子遮著自己和我身體的史昂,猛烈的一頂,將炙熱的精液射入到在穆面前高潮的我
「穆,你幫他煮調養身體的湯藥吧。」史昂光速起身披上袍子,在我額頭一吻便用沾濕的被子和被單包覆住我,將我一同帶回聖域與他一同清洗身子
而穆還未進到房間內就聽見了男女交合時的聲響,可自己只能強忍著不讓身下起反應的進到房內
可一進到房內便看見我被他師父給操到高潮的淫蕩摸樣,當下內心有無數情緒想法在翻湧著,可最終什麼也沒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