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色的茎身在上下套弄下越发怒涨,揉捏完囊袋后,用指腹轻轻摩擦着铃口。
我成了天赋异禀地好学生,娴熟地撩拨着唯一一根线。皇兄卷长的鬃发被汗水打湿,碧眼中情欲荡漾,温柔地注视着我的一举一动。
然后,我用拇指堵住了翕张的马眼,从发上抽出一根玉梅簪,将尖端插入精孔。
器物锋利而冰冷,刺激着男人最脆弱的地方,皇兄不自觉地腰腹紧绷,雪白的身体整个变成粉色,生香透肉。
发簪缓慢地刺入尿道,皇兄的身体越发颤抖,搂在我腰间的手紧紧掐着掌心,贝齿咬住我的黑发。
“皇兄很疼?”
我手上硬挺的阴茎久而不发,涨成紫红色。
皇兄只是温顺地依着我的背,喉间漏出的呻吟让我的手腕一抖,不由地想抽出发簪。
皇兄却握住了我的手腕,不由分说地将剩下的部分刺入,填满尿道。
凛冽的梅花裸露在外,红彤彤地龟头上溢满了黏稠的精液。
“皇兄好美,”我真情实意地感叹着,手指碾着梅花簪,小幅度抽插着。
我清楚地感受到这已经是皇兄的极限了,他颤抖的厉害。摩挲了下敏感的龟头后,将梅花簪倏地抽出,浓稠的白色液体喷射而出,溅了我满身。
皇兄勾过锦被,盖在身上,黑发撒落,绯红的脸上满是欢愉后的饕足。
他用指腹抹去我唇边的液体,而后勾了勾我的下巴,笑得像个妖孽。
唯一可惜的是,皇兄没有落泪。
不过,来日方长。
“皇妹可还满意。”
我揉了揉有些酸痛的手腕,“呜……下次继续。”
皇兄一怔,深邃的眼眸中碧光暗流,声音暗哑:“那就听小妹的,我的便是你的,我的骨血肉、我的一切都属于你。”
皇兄的低吟让我不寒而栗,我不知怎么的有些无措。
他仿佛没有察觉到我的想法,低吻我的眉心,“小悦也要答应我,只有我能碰你。”
冰冷的手指隔着衣服触碰着我的胸前,缓慢地滑下腰肢,然后探入腿间。
“要是有人不顾你的意愿触碰你,就跑来告诉我,哥哥会帮你解决的。”
我回忆了一下,并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况,于是摇头。
“只有皇兄你。”
皇兄最爱和我搂搂抱抱,我也喜欢和皇兄亲昵,大概是因为我们从蛋里就在一起的关系。
直到皇宫易主,我俩才各东西两分,他在承欢殿,我则和一个姐姐住在长清宫。之后,皇兄成了明仪宫的主人,我们才又住在了一起。
按规定我应该住在偏殿,可皇兄才不管什么宫规,日日与我同寝。明仪宫的杂役不多,都被皇兄敲打过,不敢乱嚼舌根。
手指所触碰的地方激起细流,下腹像是蹿了一团火般,在皇兄抽手时,我忍不住绞腿挽留。
皇兄嗅着指间,只道:“等你再大些
他话有留白,叫我忍不住问道:“等我大些要做什么?皇兄做什么说话留一半!”
皇兄笑而不语,只是说我以后就知道了。
“这算什么嘛,”我扑到皇兄身上,啃了会他胸前粉嫩的乳头,“我俩可是一样大。”
皇兄任我欲求,平躺在床上,一手圈着我的腰肢防止我掉下去。
我摸着他如绸缎般光滑的背脊,认真思考:“说不定我是姐姐,你是弟弟。”
这也不是不无可能。
毕竟我们是鸟,可不是人。
人类的双胞胎可以按接生的顺序来认哥哥姐姐,可鸟大概不行,尤其是我们这种双黄蛋。
毕竟啄壳这件事,我和他都有出力,皇兄只不过比我早一刻探出脑袋,怎么就成了皇兄。
皇兄正了正我的衣领,煞有其事:“皇姐说的很对。”
“皇姐,我们是不是可以去沐浴了?”
我从他身上爬起,坐在床沿,点头恩准了。
皇兄叫来青雂,“把殿内收拾一下,不要留下任何痕迹。”
青雂是从小陪我们长大的内侍,算是宫里如今难得可信的人。
她看着凌乱的床铺,躬身劝谏道:“殿下,奴婢知道您和公主舔犊情深,羽族间兄妹通婚也并非罕事。只是您和公主如今不只是代表个人利益,更是肩负了整个皇族的重任,若是让宵寂知道了,只怕
皇兄露出了一抹薄凉的微笑,“他现在不在宫里。怎么?难道你要告诉他?”
青雂一噎,摇头道:“奴婢并非此意。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即便不是奴婢,宵寂也有可能从别人的口中得知此事。”
眼见皇兄的黑发逐渐褪红,青雂不语,上前牵住我的上温声道:“公主,让奴婢伺候您洗澡吧。”
我转头看向皇兄,他却没有看我,孤零零地站在房中。
红色的火焰从他的指尖燃起,吞没了曾经欢愉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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