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身子才剛好,就開始不聽話,想造反了?」
畢維廉的薄唇一勾,突然開始搔她的癢,好轉移話題,果然她馬上又叫又笑的左躲右閃,纖細的柔腰被搔得又癢又麻,簡直是個折磨呀。
「啊哈哈哈……不行……別弄我
「誰教妳不聽話,就該受點懲罰。」
「哈哈哈……夠了……別再鬧了
明明都是個成親的大男人了,怎還會如此幼稚?她實在搞不懂,他是真的愛她,還是「愛欺負」她?
蘇茉兒實在受不了了,也想反搔他的癢,只可惜她的手腳很快就被他看破,他趕緊抓住她纖細的手腕,一左一右壓在長榻上,免得兩人繼續胡鬧下去,最後會搞得兩敗俱傷。
她一被壓倒在榻,單薄的交領內衫就半敞開來,露出裡頭繡著牡丹樣式的紅豔肚兜,再加上急促呼吸造成的紊亂起伏,看起來異常誘人,春色無邊。
畢維廉眸光一黯,貪看著她胸前的美景,捨不得移開眼,蘇茉兒也察覺到他神色的變化,知道他對她起了慾望,根本毫不掩飾。
他想在這裡要了她嗎?她的臉蛋瞬間熱了起來,羞澀卻又忍不住悸動,畢竟他們是夫妻,愛慾交歡本來就天經地義……
「夫君……哎呀!」
兩人間的氣氛正曖昧時,沒想到畢維廉竟彈了她一記額頭,害她吃痛了一聲,接著就打橫抱起她,往床舖的方向走去。
「穿得這麼單薄,還坐在窗邊吹風?妳到底知不知道我花了多少千金難買的珍貴藥材才把妳的命救回來,還敢不愛惜自己的身子?」
怎麼突然又轉到她的身子上去了?難道他真的都不想要她嗎?
「我已經痊癒了,我真的沒事了。」
「就算如此,我也不許妳吹風,讓自己受涼。」
「我才沒那麼嬌弱
不理會她的抗議,畢維廉還是將她放上床,拉起錦被把她整個身子妥妥的遮蓋住,斷了她的愛慾遐想。
蘇茉兒氣惱的瞪了他一眼,故意轉過身背對他,不想理他了。
瞧她孩子氣的!畢維廉只能苦苦一笑,來到桌邊將燭火吹熄,直到房內一片黑暗,什麼都看不清後,他才將面具摘下,微微鬆了口氣。
透過窗外的月光,他英俊挺拔的面容上根本沒有任何傷疤,根本不需要戴什麼面具,但為了她,他不得不戴,也不能不戴。
脫下外衣,上了床,他看著依舊背對著他賭氣的妻子,也只能主動靠過去,身子緊貼著她的背,一隻手摟抱住她的腰,像交頸鴛鴦般和她一起側躺著。
他將臉龐埋入她溫熱柔軟的頸窩內,忍不住輕輕磨蹭,貪戀著她的氣息,卻又不得不苦笑,笑自己真是自找折磨。
他不能讓她看到他的臉,因為他怕……怕「那件事情」會再度發生,讓他後悔莫及。
他不能再失去她了,就算這輩子都得戴著面具面對她,惹她氣惱,他也沒得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