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殊坐在窗前,看着自己右手小指因画画时无意间曾到画纸而侵染的铅笔会,又将手心慢慢旋转直至手心朝着自己,手心处那一小片不规则的凹凸不平更加粗糙的圆形疤痕泛着淡淡的红棕色,左手食指抚摸其上,就像以前陆清把烟头在她手心处摁灭时,总是会缓慢抚摸一样,她学着陆清的样子,却只觉得痒意从手心传到心尖,竟怎么都了不却抚不平了。她不在用指腹开始用起指甲,在上挖挠,直到刚见结好的痂被弄破,手心泛红溢出一滴一滴的血液。
从一周前陆清几乎不怎么回家,偶尔出现在林殊面前时身上都带着女性香水味之后,他就不再像以前那样把林殊的双手当作烟灰缸来使用。
“是我哪里做得不好吗?”
“还是他有了新的
林殊这样一边想着一边走到客厅,她在皮质的沙发前停下,双腿合拢跪下后倾斜上半身直到身体全部与座椅贴合,她侧着头右手手指一点一点摸上把手,在陆清右手常放置的位置细细地来回摩擦,不知为何她只觉得此刻空气竟变得稀薄,于是呼吸变得急促,陆清昨晚和女人拥吻的画面竟也闯入脑中。那画面一遍一遍地循环播放,每一次都聚焦在陆清当时不同的身体细节,握紧女人腰肢的手背,来不及脱掉的皮鞋、被女人抓挠凌乱的西装、挡住眼睛的额前碎发以及……从女人口中汲取氧气的唇。想着这些,林殊小腹隐秘的收紧,连接着下身那处也开始紧缩。
“好需要被疏解……用父亲的手
林殊的左手像下身探去,手指穿进内裤向更内部探入,手指触及到阴唇后她发现这两片要比自己所想象的更柔软,可接下来要怎么做她完全不懂,只能毫无章法地在其之上揉弄着按压着,只依靠两个手指的力度并不能解决此前的燃眉之急,便将整个手掌覆盖,中指到达时感到湿意,林殊更加用力的渴求手指的抚慰,当碰到顶端似乎比其它地方要坚硬一点的挺立时,
“嗯,爸爸……”她不禁哼了出来。
酥麻如电流般传入全身,右手握紧扶手,手下的皮料便用力地凹陷,难受被轻微的缓解,却也让林殊片刻清醒,顿时觉得罪恶。
她无比厌恶这样的事情,觉得不能控制情欲的人类像发情的动物,可为什么现在的她却也和它们一样无法克制,况且是想着自己的父亲。
她直起上半身,左手从下身抽离,看着手指间透明的液体,看着液体拉扯成银丝勾连在手指之间,林殊觉得自己此刻无比卑贱。
“咔哒
林殊身后响起点燃打火机的声音,她才察觉身后有人赶忙扭身向后看去,陆清不知什么时候居然站在她的身后,他什么时候站在那里的,看了多少,会怎么想她?这些疑问盘绕在林殊心头,她怪罪自己自慰时怎么会那般沉浸到连身后站了一个人都没察觉?
陆清手中的香烟点燃,他一如往常毫无表情地走过林殊,坐在她面前的沙发上,左手拿烟右手扶在扶手上,他的手指恰恰好停在被林殊握紧后凹陷之上。
林殊此时尴尬地只想逃离,可她此时竟没办法站起身,她不敢。便低着头看着陆清的裤管。
客厅安静的只剩纸烟燃烧的声音,直到
“伸手。”
又是陆清率先打破了沉默。
林殊知道陆清需要烟灰缸,她该双手奉上,但左手……她做不到,只能怯怯伸上右手。
半分钟过去,烟头接触皮肤的热意始终没有感受到,却发觉手心那处被另一个指尖摩擦着
“原来伤疤已经长好了
不知是因为累,还是手心淡淡的痒意,又或是紧张,她伸向前的右臂不自觉地开始微微发抖,这一次她没有被允许便收回手臂,眼角瞥见燃烧着猩红的烟嘴掉在地板上,即可她的下巴便被双手捏住,林殊被强迫抬起低沉的头,眼睛不自主地望向陆清。
面前的男人,父亲依旧沉稳,只有林殊头发糊在脸上,脸颊流下汗液,
陆清看着眼前混乱不堪的女儿,轻笑一声。可林殊此刻全然不知这个拇指食指卡住她下颚剩余三个手指握紧她脖颈稍稍用力就能令她大动脉不再跳动的男人为什么会在此时本该责罚她不听命令的时刻轻笑出声,即便笑容转瞬即逝。于是脸上露出恐惧与疑惑。
而陆清看着跪坐在他身下,睡衣吊带落在肩膀之下,领口垂下露出大半个乳房的女儿此刻像一个被雨水打散的残破的野花一样在他脚下等待被踩踏,被伤害……
“给我左手。”
陆清知道林殊此刻不会听话奉上那只湿漉漉的左手,便更用力地收紧手指,看着林殊的皮肤从她手指之下一寸一寸红向面部,看着林殊皱起眉头,眼眶泛起泪光,身体更加剧烈地颤抖……
陆清好想让林殊就在此刻死在他脚下,比起鲜活的生命,他更觉得沉寂的腐烂的死物更加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