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水浸湿我的发带，后场利落地杀下一颗球，场上大比分领先，神思抓住空隙开始恍惚
这段时间有意地远离姐姐，因为那时一味地沉浸在自我怀疑的疲惫里，连抬手主动发消息给她的心力都没有
姐姐喜欢热情又单纯的笨蛋，有的时候我也觉得当一个笨蛋挺好的，只需要不计得失地永远真挚就好了
但是我不是她喜欢的笨蛋，我的心自出生起就被设定得敏感又脆弱，沉溺在难以消散的不安里，因为不信任人类又无法不在意，所以善于察言观色，身体紧绷地感受周围环境的变幻，头脑时常充斥着阴暗和算计的想法
在喜欢的人面前，装成一只无知又喘着热气的小狗，对我而言十分耗费精力。这样的性格从一开始就不适合当姐姐的小狗，小狗是不被允许胡思乱想的，小狗的脑袋空空，里面只装着主人
每当自作聪明想要博取她的关心，呈上真心却没有满足预期的感觉真的糟透了。情绪和身体会在某一刻坠入谷底，普遍地像是太阳惯常要下山一样
是我做的还不够好吗
景流在姐姐的心里占据着什么位置
我又是以什么身份待在她的身边
我一旦开始思考，就无法停止责问自己，恼怒地挣扎在泥潭中，很难找到积极的出路，我知道我没有权力对她生气
可是姐姐没有来，没有来主动哄我
姐姐的工作很忙，如果我忘记纠缠得更紧一些，就没有人会记得我们，只剩我一个人了
其实我很好哄的，只要姐姐随便说几句，承认什么都好，我就会自动找到无数个安慰自己的理由
景流的衣服会在姐姐家里，只能说明他的衣服忘在她家里过，他们没有什么
就算以前有什么，现在他们已经结束了
我被景流打了，又凭什么期待姐姐能为我做什么
是我自己不会反抗
鼻子发酸，我发球连续两次下网，是很低级的错误，对面开始奋起追分
突然有些后悔了，不想戴上黑色的项圈，只能等待姐姐牵着我走
我想自己决定开心还是难过，而不是被她的无心的行为影响。如果姐姐不走向我，我必须丢掉一些自尊，不管她怎么回应我，主动去引诱她，不计反馈地缠着她。占据她的心，主动地抹除他存在的痕迹
我可以比他做得更好
我不会再假装大度，压抑对她过分执着的期待，我要像一个讨糖小孩哭闹着祈求姐姐的手，直到被姐姐讨厌
当缺乏安全感的时候，我会无意识地收集信息，像个贪婪、见不得光的偷窥狂
我习惯掌握她更多的信息，只有通过主动地挖掘，参与她的过去，戾气才随着吸收的内容被短暂平缓
那次出院之后，我喜欢在关了灯的房间，盯着刺眼的电脑屏幕，在网络上搜索她的信息，通过对比细节，我兴奋地发现了一个专门储存记忆的糖罐，一个被她遗忘的私人账号
只是她的更新频率太低了，基本上一个月只会发一次，有的时候甚至大半年都没有任何消息
最近一次的更新是两年前，这个账号她应该已经不用了
我浏览着她的照片和文字，下一秒便开始剖析和延展背后的细节，指尖滑动，胸腔闷重，暗自窥视着她的幸福和过去好乖
左下角露出半张戴着棕色镜框的人脸，眼角长了一颗醒目的泪痣，生涩的眼神无意对准镜头后的人狗狗在睡觉zzz想要欺负他
一只赤裸的手臂压在灰蓝的被子上，静谧的侧脸占据画面的中心，清晰的下颌线抵在别人胸前，小指上缠着一缕波浪长发笨蛋笨蛋
昏暗模糊的照片中，有人缩在沙发的一角眼睛莹润，入神地看着电视机上播放的烂俗爱情电影
像在掘一座坟，我提醒自己这些是已经过期的生活残渣，失效了，我不应该再看了
但我还是在痛苦地看着雨天发呆
图片是从窗台俯拍，有人撑着老土的条纹雨伞呆呆地站在屋檐边，并不合身的校服包裹着高瘦的身体，像是在张望什么喜欢的雪天和狗狗
雏菊的白色花瓣融在虚化的雪景，蓝色烟花消散前一秒圆满的天空，寂静夜里在柔软的雪地上舒展四肢，河岸边一大一小的蹩脚雪人
暖黄路灯下被拉长的人影，是唯一一张完全露出两个人的照片，一段故事也在那时戛然而止
不知道是账号的主人因为太过幸福而忘记更新，还是一段关系在高潮后终会走向沉寂
深吸一口气，我默默关掉网页，只是通过简单的关键词搜索，意外翻到了一个过期的论坛，简直是一个恶臭的集聚地，无论是图片还是文字都不堪入目
使用了一些技巧，我恢复了那个网页
我快速地略过油腻的铺垫和黄色烂梗，意识到这是一个瓢虫窝，里面的男性团结、低俗、狂妄，自觉地聚集成群。热衷分享、收集和评论，把自己藏在隐蔽的摄像头后，偷拍对方的脸部细节和光裸的身体，并引以为傲
虽然已经有预设，观感还是令人惊悚和不适
“今天吃到了便宜的快餐
“很嫩的高中生，脸长得超顶，就是不给插
“口活一般，不过可以调教一下，反正也便宜
“我操，这也太漂亮了，求地址！想去尝尝
“这种没经验的，先把人骗上床，哄着干一次，一般以后就会骚得不行
“已经三天没约了，鸡巴好硬，想做
“人估计是刚来没多久，没啥心眼子，别把人给我玩坏了
“哎呦，李哥是会怜香惜玉的。[贼笑][贼笑][贼笑
帖子附上了几张现场照片，带着暗暗炫耀的意味。人跪在地上，纯白的宽大校服在昏暗模糊的场景下也变得浑浊不堪，眼睛闭着神色痛苦，手指插进蓬松的头发里，瘆人的毛发和短小的器官，即使在刻意俯拍的视角下都挽救不了
我不忍心细看，不愿意看到人被当作物品一样谈论，仿佛世界除了他们之外的人都可以成为被他们性器污染和龌龊思想侵犯的对象
这种不把人当作人让我从心底产生一种愤恨，气血上涌，如同夏天喷泉的水在地面蒸发，微弱而毫无作用。想要直接一刀切断，阉割肮脏
会因为被属于同样的性别而感到无比丢脸，想被姐姐像惩罚那些人一样惩罚我吧，笼统地将我归为那一类人，鞭打我的后背，因为这就是罪恶的根源
在麻木的生活中，用最极致的道德审判进行自我贬低，我才会感到刺痛灵魂的快感
好难过，渴望姐姐能包容我的一切，爱我的全部
这是一个无法被兑现的妄想，幸好有人要因此受到惩罚了，好愉快
我已经能够坦然地与自己的阴暗面相处，拥有怪异又畸形心理的怪物
从阵痛中回过神，坐在场边的休息凳，因为被连续追分我丢掉了这局比赛。我的注意力偏离于比赛之外，喷涌出一股矛盾的嫌厌，自顾自地开始划清界限，刻薄的话失控地在脑子里乱窜。那个人好脏，轻易地让别人玩弄，廉价又恶心
我和他不一样，我的身体只交给我爱的人，是干净的
姐姐才不会喜欢这样肮脏的人
我太清楚如何伤害一个人，抓住一个人的痛处会是什么感觉我很清楚，因为我曾经也被言语伤害，甚至他比我承受了更多人无端的恶意和嫌弃
所以终于轮到我想象那些恶意中伤的话语了，我应该很兴奋才对，为什么还是会眼眶湿润
尽管这样，我下意识弯起嘴角，今天的训练结束了，收拾球包，准备离开球场
“师弟，今天有点不专心啊，是不是太累了
“明天就要和西大打了，我在前场争取不拖你后腿，今晚好好休息。”大四的师姐拍拍我的肩膀
我礼貌地点头，到淋浴间脱下湿透的羽毛球服，下体垂软在两腿间，温热的水流淌过我的胸前，从大腿内侧流至脚踝，双臂下垂青筋几乎要穿破皮肤，疲劳的肌肉得到放松
淋浴间的隔间还有其他人在洗澡，他们不会有人想到门后有人屈着双腿，一只手掌撑着墙，腰部下陷，扭头将手指撑开褶皱，缓缓插入，其实没有任何快感，疼痛慢慢延伸到脊椎骨。由于缺乏经验，每深入一寸，都感到身体被撕裂的痛苦，冷汗从额头冒出，卡在最粗的指关节，进退两难。我改变体位，蹲下掰开臀肉暴露屁眼，触到湿热柔软的直肠，无意弯曲的指节时不时触碰敏感部位，身体像是过电一般开始颤抖起来
太疼了
再次缓过劲，松软的肠肉收紧又放松，掌握规律后，很快吞没两根手指，我扩张得差不多，把一整个跳蛋塞进，肛门括约肌的适应力很强，把硅胶的外壳紧紧含住，只留一个粉色的小尾巴在体外
跳蛋是新买的，以前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用上
有些事情需要主动争取，即使让她见到自己其实如此急不可耐的下贱，也没关系
景流是不是更主动地勾引过姐姐呢
我试探地打开手机上的软件，后庭开始微弱地震动，明显的异样感让身体失去反抗的力气，集中在后面传导至全身的酥麻，发出微弱的闷哼
我无心探索其他的功能和频率，擦干身体，换上干爽的衣服赶往学术厅
走动时能感受到身体的异样，每往前一步，挤压着直肠，跳蛋的尾端垂在屁股间，像一个毛茸茸的小尾巴，摩擦着皮肤有些痒
姐姐今天下午有一场汇报，这也是这么多天来，我们第一次见面
越靠近学术厅越有种紧张到呕吐的感觉，密密麻麻的人已经在签到入场，心脏快要从口腔中跳出
我从来没有做过这么出格的事
人群中找到她的身影，她今天穿了一件米白色西装，正在和其他老师闲聊，长发被她扎起，显得干练得体
无法移开视线，侃侃而谈之后松弛的笑意，眼神无意在空气中对接上，我在角落觊觎着人群将她归还的空隙
她注意到我后，对身旁的人说了什么，身边围绕的人开始散去
我主动走向她，进入她的领地
“姐姐，今天请支配我的身体吧。”把手机软件打开，放在她的手上，轻轻耳语
“小狗今天好主动。”姐姐从身后牵起我，安抚般摩挲我的掌心，穿过指缝收紧
“进去吧，快开始了
讲台正面的高度遮挡了手机，她自然侧过身，握着黑色的遥控器，端正体态。在按下换页键的同时，另一只手移动屏幕上强度的波动曲线
频率越来越快，我紧咬下唇，周围安静的气氛是一个快感的放大器，脑袋被蒙上一层雾，已经完全听不进姐姐的发言，跳蛋带来的快感夺走了所有注意力。电流声和微弱的震动在偌大的报告厅容易被忽视，我收紧双腿，改变体位，企图抑制这种瘙痒
那是只有我们之间秘密的联系，在台上一丝不苟的姐姐竟然在分心为我做这样的事啊
姐姐被我拖下水了，就只能永远和我捆绑在一起
身后潮热贴在柔软的座椅上，我扭着屁股掩饰着即将高潮的失控。因为长久的刺激，前列腺分泌出大量粘液，一点点渗透我的内裤，微薄的布料已经湿透
台下传来潮水般掌声的同时，我任由自己在袭卷的快意里高潮，背部弓起，微微抽搐，之后便不顾一切地追出去从背后抱着她
教室外的走道，她停下脚步，“你怎么了
“这里很湿了，姐姐。”倚靠在姐姐身上，饱受欲望折磨的双眼迷离地望着她，喉结上下滚动
转角突然有人经过，我一把抓住姐姐的手腕，快速藏进隔间里。因为要接待参会人员，这里的卫生间被特地清理过，格外干净
“自己脱。”窄小的空间里，即使是微小的胸腔起伏也相互碰触到
“小狗原来喜欢刺激的吗？”我坐在马桶上，裤子半褪在小腿间，白色的内裤后面已经呈现一块湿漉漉的印记
姐姐轻拍我的大腿，让我背过身跪着，双手支撑在马桶盖上
“小狗刚才已经高潮了吗？”姐姐抚过我耳廓，顺着脊背的曲线，停留在我翘起的屁股
“还想要...姐姐
“叫我什么
“主人、主人，请主人插我后面，把我肏射。”我顺着臀部的弧度扯下内裤，内裤的边缘卡在胯骨上，只露出半根勃起的性器
“既然是喜欢高潮的贱狗，那就一直高潮给我看好不好？”姐姐用力握住我的阴茎，从后往前挤压撸动，敏感的龟头紧贴着墙面摩擦。下体开始发酸，疼痛随着丝状的粘液的渗出被愉快替代，射精欲望驱使我不受控地掀起姐姐的裙角，抓过阴茎在姐姐的饱满的大腿间摩擦，卵蛋左右晃动
我用手扶住粉嫩肉棒的根部，血管在皮肤下搏动，整个阴茎时不时往上一抬，臀侧的肌肉由于模拟抽插的动作在不断抽搐，平坦小腹凹陷起伏，延续至突出的胯骨爆出青筋
姐姐是我愉快的蝴蝶，肋骨痕迹清晰可见，外面覆盖薄薄一层皮肉像一张网，每次收缩都有一只蝴蝶被捕获，胸腔内蝴蝶越来越多，氧气被消耗
我的脖子被姐姐把玩，指尖划过在苍白的皮肤留下红痕，眼下浮上熟透的红晕，即将在快感中窒息
姐姐的腿好滑，好爽...好爽...要坏掉了
“姐姐...姐姐...好喜欢姐姐
“小狗还喜欢什么
“只喜欢姐姐，只喜欢主人。”我大口喘息，发出羞耻的告白
察觉到我快射了，姐姐挪开腿，带着惩罚意味拍打几下我的脸，“不许射，把手背在身后
血流往一处聚集使我失去理智，尝试顶跨去回味刚才的柔软，姐姐却始终不让我触碰，鸡巴只能直挺挺地竖起，被半上不下的快感折磨得口干舌燥
姐姐脱下西装外套，暴露出翘挺的乳房和细长突出的锁骨，用随意脱下的内衣圈住我，我往姐姐身上贴近
低头含住她的乳头，细密地吻乳晕那一块，伸舌拨弄，突起的乳头残留下我的口水渍。我卖力地吸姐姐的乳头直到变得又红又硬，姐姐的胸好软，爱抚感受着肌肤上微小的绒毛，痴痴地望着眼前白花花的乳房，是懵懂的小孩找到唯一的玩具
姐姐似乎爽够了便推开我，不让我碰她。我只能吞咽口水，仅仅是盯着近在眼前的姐姐的躯体，污浊的幻想就无法抑制，下腹急剧收缩，精液便顺着翕动的马眼一股股流出
泄过的身体疲惫渐渐袭来，下体萎缩成一团，耷拉在大腿之间
像是被抽干全身的力气，我脸朝下趴在窄小的马桶盖上，臀肉在空气中颤抖，红肿得厉害，双手脱力地垂下
姐姐扒开我的两瓣屁股，抽出滑腻的跳蛋，扩张后的括约肌回缩，大量气流涌入，“噗...”发出令人尴尬的声响
粗暴地插入两根手指，扣弄我的直肠，在过度的刺激下，身后已经干涸过的粘腻，又再一次冒出水变得潮湿，柔软的肠肉紧紧吸附她的指关节。姐姐快速在肠道里抽插，手指往上弯曲，故意扣弄突起的敏感点，再继续往深处插，要顶到前列腺了，我瞬间挣扎起来
“不要了，不要了。”我抽泣着求饶，张口咬向姐姐的肩侧，但只是用牙齿触碰她的皮肤，没有用力
隐约有些感到不妙，腰腹酸胀，睾丸干瘪地垂下，鸡巴再次肿大，鲜红的龟头只滴出稀薄的透明液体，尿道疼痛却没有射精的预兆，身体激烈反抗过载的操弄
“不行，要尿了...姐姐要把我肏尿了我无意识地上翻眼睑，露出眼白，仿佛昏死过去
身体松弛的片刻，清亮的柱状水流趁意识失守，立马喷涌而出，后面含住姐姐的手指，持续收缩，冒着热气和骚味的尿液直直打在地面上，积蓄成一滩，顺着台阶蔓延，流出隔间
我瘫软在姐姐怀里，零星的尿液喷溅在脸上，提醒我是一个脏东西
但还是想把姐姐也一起弄脏，明明姐姐面前的自己只是接吻都要被教导的小狗
现在却不许姐姐拒绝，自作主张地吃掉她的口红，把姐姐吻得失声。手臂垫在姐姐头后，按照之前她吻我的习惯，抬起她的下颌，贴紧唇瓣，舌尖灵活滑进口腔，相互试探、吸吮、舔弄，呼吸她失态的气息
“姐姐明天可以来看我比赛吗？”我还不会换气，只能狼狈地暂时放开姐姐，在喘气的间隙问
她迟疑地没有回应，留给我沉默
“姐姐不要拒绝我。”又重重吻住她，唇齿间拉出银丝，顺着嘴角滑落
“好不好？”又继续在姐姐的唇上停留一个短暂的轻嘬，低级地把吻当作一种谈判的手段，忽略了对方可以随时夺走主动权。接着一路从颈部延伸到她的胸前，作为一个卑微的教徒真挚地吻向他的神，请求她满足他的愿望
“我会好好表现的
姐姐没有作答，而是从包里翻出一瓶黑色指甲油，握住我的左手，细致均匀地涂在我的小拇指上
“小狗的手涂上指甲油也很合适呢
“如果我没有到场的话，它会提醒你，你是谁的小狗
“那姐姐帮我这只手涂满吧。”我笑得眯起眼睛，忍不住对她撒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