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启发誓自己活了这么多年,从来没有这么惶恐过。
他小时候就长得可爱,尚圆润的脸蛋上,硬朗的五官开始发育出雏形,又当着班长。小学的孩子并不懂事理,只知道被其他的孩子拥护和喜爱就会有喜滋滋的感觉。
渐渐的,有女孩子拿着小礼物和食品来送给他,前桌的女生也会在聊天时害羞的躲开他的眼睛,而他对这一切并没有任何的认知和感受。
对女孩子来说,小学开始,不需要主动学习,就能或多或少的在和同伴的聊天中,平时交换的故事书里,跟妈妈看的电视剧中,和周围人无意识地对话中,懵懵懂懂的感受到“爱情”的存在。
但爱情是什么呢?在对女孩们潜移默化的教育中,爱情是难以启齿但异常珍贵的东西,是送礼物,是害羞的对视,是对对方无理由的好。
英语里把这种感情叫做像是小动物之间想要互相贴贴,嬉闹的爱,代表着未来回忆起永远会开心一笑的青涩懵懂的感情。
可惜对大多数雄性“puppy”们来说,这一阶段的启蒙只有奥特曼,怪兽和铠甲勇士,或许也在懵懂中意识到了和异性的来往是特殊的,但永远没有关于“爱”的教育。
小秦启的妈妈生下他时难产去世,他只知道女孩子们的殷勤让他在男生里面更具威风了,起哄声中对他的称呼渐渐成了“秦哥”,管理起班里那些刺头都比以往轻松了些。
他几乎是来者不拒,收下的小礼物分门别类地排好,放在书桌单独的抽屉里,至于收下的食物,则用零花钱估量着买些等价的送回去。
直到某天,小秦启和一群“哥们”在他的房间里面玩游戏,有个男生从他的抽屉里翻出来那些礼物。
在几个最调皮的同学的带领下,一群男孩子一一细数并挨个点评了送礼的女生,从长相到礼物,笑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刺耳。
“昨天让她给我抄个作业,还白我一眼,明信片上倒是挺温柔的嘛~秦~启~同~学~你~好~”
一切很快成了狂欢,秦启其实觉得这样的话题无聊,几次尝试转话题无果,最后还是顺着他们的话或多或少的笑了几声,应和了几句。
得合群,这是小秦启在前几年人生中总结出的道理。
但他不知道的是买完零食回来送给他们的姐姐站在门后,已经听了一会,眉头拧的很紧。
那天晚上,从来都是笑嘻嘻,什么事都不上心,大大咧咧的姐姐第一次和秦启发了火。
“你可以不懂别人对你的好意味着什么,但你至少得懂对任何人应该有起码的尊重。”
秦启有些心虚,但第一次被姐姐劈头盖脸骂了一顿,他有些没面子,脖子还是硬梆梆的挺着:“大家都说,我只是在旁边附和了两句。"
姐姐额头上青筋又暴起两根,眼睛闭了一瞬,有一些绝望,秦启被姐姐要求把那些纸条、明信片全部手抄一遍。
这些纸条他大多看了一遍,但并没有很用心,重新抄一遍才发现需要那么多的时间才能写完一篇。
明信片上并没有任何复杂的东西,就连什么“在一起”都没有——这个年级的小朋友还不能很好的理解在一起和在一起玩有什么差别。
只有小孩子的祝福与真心,她们认真的分享自己碰到的琐事与感受,真诚的赞赏秦启的优点,感谢秦启曾经给自己的帮助,最后无一例外的都是祝福,祝他天天开心,祝他幸福,有零食吃。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拜年现场。
秦启手和眼睛都酸酸的,爸爸很晚才回来,本来想劝两句,听完原委以后安抚了下姐姐的背,说:”幸苦了。“
转过来就给了秦启的后脑勺一巴掌,少有的摆出了严肃的神情,说:“好好抄,好好想。”
抄着信的他再听了一遍自己做过的事情,脸色烫的能煎熟鸡蛋,这会更是低着头默默抄写。
抄完一遍,已经是凌晨,姐姐的情绪看起来平静了些,但还是紧紧皱着眉。她坐下来,看到他难堪的神色和躲闪的眼睛,叹了口气。
小秦启喃喃开口,不复往日的气势:”姐姐,我知道错了。“
蒋橙的眉眼也软和下来了,拍了拍秦启的头,温声说:”在你有任何不尊敬人的行为之前,先想想妈妈和姐姐也是女人,姐姐希望多年过去你长大以后,我们还是姐弟,不是敌人。“
从小姐姐和爸爸就会给秦启讲关于他妈妈的故事,因此在他心中,妈妈蒋筠龄内敛,大方,处事成熟,正是他一直以来学习模仿的榜样。
他郑重地点点头,第二天就和那些总是起哄奚落他人的朋友断绝了关系。
但退出了小团体,又因为太过”正经“交心的朋友少之又少,再加上父亲为了赚钱工作繁忙,他长大以后自然而然的做起家里的大家长,也养成了个传统又不解风情的个性。
林澄彩今天出机场后走错了路,他根据她的定位绕着找了一大圈才终于在快车道捡到了她。
女孩子的杏仁眼很亮,眼皮上还抹了浅红色的眼影和闪闪亮亮的发光碎片,她笑的很好看,一见面就大方的冲他道歉,轮廓和神色很像他偷偷喜欢的那个游戏人物,他状似平静的和她对视一眼,耳朵又有些想红起来的迹象。
他连忙紧了紧神色,车都不敢下,示意她自己把行李装到后备箱去。
”轻浮“,他回想着她的笑脸想,不知道是说她还是说动了心的自己。
所以当他发现女生居然在后排自慰时,一方面气血上涌,他感觉到刚有缓和迹象的性器立刻又挺立了起来,高温更是从脸上一直蔓延到后颈,呼吸也滞住了,另一方面又更因为自己的身体居然如此诚实而感到恼怒,口中发出的斥责连他自己听了都觉得陌生的不像自己的声音。
没想到作恶的居然是自己的性器……随着车身晃动一颤一颤的前后摆动,不断地拍打在女孩已经粘腻不堪的逼上,粘连出几丝行迹可疑的液体丝线。
尽管他的脑袋里警铃大作,束缚终于得到了疏解的器官却绝不会乖乖听话,纵然他的身子不断地后缩,试图阻止自己侵犯的举动。
那肉粉色的性器根部却一动不动的立在原地,马眼一阵一阵的分泌出水液,柱身愈发挺立起来,每一次碰撞都陷在阴唇包裹的丰沛水液里,上下摩擦一番,才依依不舍的分开,发出一声清脆的”啵“。
更可怕的是大脑中传来的快感绝非作假,只被他手碰过的阴茎第一次被如此柔软温热的东西包裹,尽管她的整个阴蒂也只能裹住柱身下半段级小的一块地方,神经末梢却传来强劲的快感。
他刚斥完的低沉声线压不住了,克制不住的发出来一阵清亮的呻吟。
而似乎还在斥责声里没反应过来的女孩,此刻眼睛里盛满了泪水看着他,颤声诉说着害怕,仿佛在控诉此刻越发膨大粗壮的,又一次撞上来的,来自他的性器。
内疚、羞恼、难堪,一时之间各种情绪涌上来,更让他难以忍受的是那些复杂猛烈的情绪似乎只让快感变得更尖锐了,直冲脑海而来,甚至他一面面红耳赤的道歉,一面还压抑不住嘴边的呻吟。
”林女士……啊“本来生疏的名字此刻像情人昵称一样暧昧的吐出,剩下的话也句不成句”对不起我也……嘶……不知道怎么回……事……呜……抱歉我不……啊……控制不住哦哦。“
他硬朗的脸因为压抑而扭曲,但因此添了一丝媚色,红色的霞铺满了脸侧和后颈,林澄彩低头掩住心里的歉疚,声音颤抖,脸上是一副害怕但努力镇静的神情,安抚道:”我相信你,别害怕,我陪你想办法,或许……“她顿了一下,仿佛下定决心一样说出来,”我猜或许解决了就能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