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停车场隐秘的角落里,停着一辆纯黑色的豪车。
迈巴赫的车窗开了三分之一,雪茄的烟气断断续续地往外冒。
窗缝间只能瞧见男人的眉眼,正垂目俯瞰着看不见的底部。
紧接着,一个女人出现了,她把自己紧皱的脸凑向男人,热恋的情人一样接吻。
“生气了?”
听到问话,林毓不自觉地掐紧了男人的手臂。
“不敢。”一字一句、机械地吐露话语:“就是您的精液太苦了。”
他笑了,有点同情地对女人说:“好可怜。”
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挤压着胸口,她控制不住地掐住了男人的手臂,那里明天或许会发青。
“着好衫,落车。”粗厚的大手拍拍她的脸,被女人皱着眉躲开。“收埋点,狐狸骚味太冲了。”手摸到双乳上,狠狠拧了一把微微翘起的乳头。
林毓没忍住叫骂出声,伪装碎了个一干二净。
晚餐定在包间,很奢华但她却兴致不高,嘴巴里残留着挥之不去的腥味。
“怎么不吃?胃口不好?”
明知故问。脑海中闪过几句骂人的话,又像暗淡的枫叶一般飘落,她无法说出口。
“屠老板,我们谈谈进展?”
她吃不下,索性举起了酒杯。
暖黄的灯光倾洒而下,映照在盛满浅色酒的酒杯内。
屠义津挪开视线,重新聚焦在笼中人身上,凝视着女人的眉眼。
在极具压迫感的注视下,林毓先喝了一杯,酒杯缘以一种亵狎轻慢的力度碾压着柔嫩的唇瓣。
男人眉眼一暗,露出微不可闻的笑意。
“我很好奇,你是怎么让陈氏应承同我合作的?”
烈酒慢慢地渗入口中,喉咙被烫得火辣,仿佛魔鬼在其中舞刀弄枪。
林毓盯着空杯,有些怀疑人生。这个男人是不是故意选了这么烈的酒?
“陈氏的公司面临巨大的资金压力,您的资金对他来说是救命稻草。”一开口就剧烈的咳嗽,她强行忍下来继续说道:“他需要你手中的资源,而你需要他在房地产开发中的资历。只要两边都有需求,合作自然能达成。”
“我以为你爬上了他的床。”屠义津冷笑了一声。
一秒钟,仅仅一秒钟,她感受到了恨意,这个男人莫名其妙地对她恶意很大。
他把玩着酒杯,显得漫不经心。“你确定他不会因为顾忌我的背景而退缩?”
如果是正常的企业,在知晓屠义津背景的前提下,绝对不会跟他合作,但陈增存已经没有太多选择。
他得保命。
“陈氏的实际情况要更糟糕,他已经没有退路了。”她望着男人,没有感到害怕。
她停顿了一下,继续道:“通过陈氏进入房地产市场,会省去很多麻烦,这场合作对您来说同样重要。”
“他要填的坑,可不是小数字。”
男人拿着酒杯站起来,走到她的背后。
他伸出一只手,粗粝的手指抹去唇瓣残存的酒液,拢住了小巧的下颔。
林毓不敢推开他,抿住送到嘴边的酒杯,后者顺势调整角度,让金黄色的酒液灌入她口中。
酒太烈了,她想忍住,可生理反应不由得脑子控制,咳嗽一下子冲出喉咙,液体顺着唇角流下来。
“好脏……”她有些嫌弃、有些恼怒。
“生意场是很脏,你要怎么保证我的利益?”
背后仿佛是突然裂开的黑洞,脊背升起了焦虑不安,她会随时被卷入其中。
“您注入资金为陈氏解决项目的初期资金难题,而作为回报,您将获得股份,并拥有部分决策权。”
“部分?”虚虚搭在她背后的手顺着脊骨往上:“姓陈的本来没机会同我同坐一张桌的,我愿意跟他合作已经万幸,还要分大部分权和利益给他?”
屠义津大手握住柔软的脖颈,将人拉进怀里。
她被迫向后仰着头,满脸都是狼狈。
“陈氏…只负责项目的规划、建筑设计和市场推广,绝对不会越权干涉您的资金和资源的调配。”
得到了满意的答复,屠义津笑了两声,单手解开皮带、拉开拉链,把那根粗壮紫黑的屌释放出来。
龟头怼上女人的嘴唇,阴茎太大了,几乎占据了她半张脸。
她恍惚明白了“马屌”是什么意思。
皮肉是久经沙场的紫黑色,龟头慢慢红肿发涨,马眼不断地往外渗精液。
屠义津扶起那巨物,直挺挺地朝着她:“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