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故事展开到高潮的电影声比起来，他们的动静并不大，却也足够让周围人发现角落里的不对劲。
可只有几个人愿意在电影精彩的段落中抽出空扭过头看看发生了什么，瞧清楚一切以后，又瞪大了双眼、以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转回去，和周围人窸窸窣窣地小声议论。
于是张扬终于松开她的唇，可掌心里却还攥着她的手腕，像是要将她牢牢掌控在手里似的。
这幅不知道是羞涩还是因为快要窒息而导致的光景，让张扬盯着望了好几秒钟，连长长的烟灰掉在手背上也没什么反应，黑眸里暗潮涌动的情绪令人捉摸不透。
只是眼底残存的泪光，令她自以为摆出的凶恶眼神没有一点实际效用，对张扬来说，反而像娇嗔一样，使作恶的他畅快无比。
他轻轻摩挲着掌心里的纤细手腕，把烟丢到地上踩了两下，然后居高临下地，又往晏书文的方向靠。
说完，脸上的笑意更浓，可依旧是不怀好意的笑。
他的疯在于极端的自我主义、在于正常人该有的道德伦理他都没有，所以他才不在乎在众目睽睽下强吻一个女孩，更不觉得自己对她临时起意有哪里不对。
他今天心情好，难得愿意在座位上无聊地等一两个小时。
如果没有母亲的阻拦，张扬差点成功。
张扬确实这么做了，不过咬的是晏书文的唇瓣。
张扬觉得，他好像找到了新的玩具，比任何游戏都要更值得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