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长身玉立,站在花洒下的身躯精壮,几绺发丝紧贴侧脸,他的大掌握着身下早已紧绷多时的巨物来回撸动
冰冷的水拍打他冷硬的侧颈,喉间溢出性感的闷哼,伴随着微不可闻的喘息,湿透的睫毛如帘幕般遮掩他的心绪
他闭上眼,想起女人那漂亮的桃花眼,眼尾微微上扬,雪白的双腿缠上窄腰,手臂勾上他的脖颈。寝室里灯光昏暗,陆臣垂眼看向女人那雪白的胸乳,彼此的衣衫褪去一半,窗外的月光抚过女人洁白的胴体。喘息成绵,女人的鼻息打在他耳边,令陆臣有些难耐,红了耳根,身下之物便胀了几分
他呼吸一重,一股热液自掌心流出,顺着水流入了排水孔,氤氲缭绕,想起女人那精緻好看的五官,忍不住哼声
时间回到舞会进行之时
「陆少,陈总已经到了。」豪宅管家道,站在书房门口犹如一尊凋像。
坐在黑色皮革沙发椅上的陆臣阖上看到一半的书本,楼下的舞会热闹非凡,但听在他耳里只是噪音,若不是父母坚持,他根本没有想要参加的打算。「和他说我五分钟后到会客室
管家应声,随即推门离开。陆臣放下书本,整理西装皱褶,蓝宝石袖扣在灯光下微微闪烁,他吐出一口气,迎接嘈杂的人声
他推开会客室的门,陈总已经待在沙发椅上等候,两人谈成了交易,让陈总所带领的科技集团协助研发新型武器,顺利结束这场会议后,陆臣打开笔电萤幕,监视器画面跳出陆少,一切安全,没有看见那女人。
陆臣:好,辛苦你们了这是我们的职责,您别太客气了。
陆臣:持续观察,保持警戒
或许几日前线人探听的消息失准,今晚将不会有人来取他性命。长年经营军火买卖的陆氏集团历史悠久,由陆臣的祖父陆州打下基础,陆臣的父母亲皆位于高位,身为富三代少爷的他仅仅是替家族处理基本业务,蒐集各式情报呈交上头,却有人希望他彻底消失
身为情报商,或许这也是风险之一吧?看见保镳的回报之后,陆臣更不以为意,索性关闭笔电,推开会客室的门准备返回书房
「陆少。」蓦地,一声呼唤引起他的注意,陆臣转过身,发现一名陌生男子站在二楼长廊,面带微笑地向他问好。
「何事?」陆臣揉了揉眉心,他仍有许多事情要处理,早已没心思交际应酬。
「我与其他人准备了一点小礼物,希望陆少不介意。」
陆臣瞥了他一眼,符合当今流行款式的西装与皮鞋,整个人却由内而外散发出一股谄媚气息,他微微蹙眉,从鼻子呼出气,「礼物?」
「就在那里。」男人顾不得陆臣同意,连忙引领他来到卧房门口,替他拉开门
「陆少,这是这次舞会上的『供品
陆臣的视线落向趴在床上的女人,雪白的一双长腿只露出一小截,高跟鞋被人脱去放在床边的地板上,白色的床单凸显出女人被礼服衬托出的姣好身材,手脚被人以绳索綑绑,用领带遮住双眼
陆臣扬起一边眉毛
他不是没听说过舞会中的传闻,但亲身经历可是第一次。他来到床沿边坐下,床垫下陷一块,身旁的女人倒抽一口气,随后又维持不变的姿势。他对周遭的人下了驱逐令,留自己与女人独处一室
当他轻轻掀开裙襬,看见绑在大腿处的枪套,陆臣知道,这隻小狐狸乖乖自己送上门了
伸手关闭花洒,陆辰用毛巾擦乾身体,发丝仍残有几滴水珠,他轻轻甩头,换上一件黑色丝质睡袍离开雾气氤氲的浴室,却看见卧室的窗户大开,窗帘随风摆盪,如海潮般轻轻拂过窗户前方的酒红色长型沙发椅背。他勾起唇,用毛巾擦乾头发,脚踩白色拖鞋往窗户的方向走去,一阵亮晃晃的白光顿时闪过他眼前
陆臣微笑,往后退了几步,用拇指轻轻抹去脸颊渗出的血珠,头上的毛巾掉落地面
「又见面了,小狐狸

男人的長身玉立,站在花灑下的身軀精壯,幾綹髮絲緊貼側臉,他的大掌握著身下早已緊繃多時的巨物來回撸動
冰冷的水拍打他冷硬的側頸,喉間溢出性感的悶哼,伴隨著微不可聞的喘息,濕透的睫毛如簾幕般遮掩他的心緒
他閉上眼,想起女人那漂亮的桃花眼,眼尾微微上揚,雪白的雙腿纏上窄腰,手臂勾上他的脖頸。寢室裡燈光昏暗,陸臣垂眼看向女人那雪白的胸乳,彼此的衣衫褪去一半,窗外的月光撫過女人潔白的胴體。喘息成綿,女人的鼻息打在他耳邊,令陸臣有些難耐,紅了耳根,身下之物便脹了幾分
他呼吸一重,一股熱液自掌心流出,順著水流入了排水孔,氤氳繚繞,想起女人那精緻好看的五官,忍不住哼聲
時間回到舞會進行之時
「陸少,陳總已經到了。」豪宅管家道,站在書房門口猶如一尊雕像。
坐在黑色皮革沙發椅上的陸臣闔上看到一半的書本,樓下的舞會熱鬧非凡,但聽在他耳裡只是噪音,若不是父母堅持,他根本沒有想要參加的打算。「和他說我五分鐘後到會客室
管家應聲,隨即推門離開。陸臣放下書本,整理西裝皺褶,藍寶石袖扣在燈光下微微閃爍,他吐出一口氣,迎接嘈雜的人聲
他推開會客室的門,陳總已經待在沙發椅上等候,兩人談成了交易,讓陳總所帶領的科技集團協助研發新型武器,順利結束這場會議後,陸臣打開筆電螢幕,監視器畫面跳出陸少,一切安全,沒有看見那女人。
陸臣:好,辛苦你們了這是我們的職責,您別太客氣了。
陸臣:持續觀察,保持警戒
或許幾日前線人探聽的消息失準,今晚將不會有人來取他性命。長年經營軍火買賣的陸氏集團歷史悠久,由陸臣的祖父陸州打下基礎,陸臣的父母親皆位於高位,身為富三代少爺的他僅僅是替家族處理基本業務,蒐集各式情報呈交上頭,卻有人希望他徹底消失
身為情報商,或許這也是風險之一吧?看見保鑣的回報之後,陸臣更不以為意,索性關閉筆電,推開會客室的門準備返回書房
「陸少。」驀地,一聲呼喚引起他的注意,陸臣轉過身,發現一名陌生男子站在二樓長廊,面帶微笑地向他問好。
「何事?」陸臣揉了揉眉心,他仍有許多事情要處理,早已沒心思交際應酬。
「我與其他人準備了一點小禮物,希望陸少不介意。」
陸臣瞥了他一眼,符合當今流行款式的西裝與皮鞋,整個人卻由內而外散發出一股諂媚氣息,他微微蹙眉,從鼻子呼出氣,「禮物?」
「就在那裡。」男人顧不得陸臣同意,連忙引領他來到臥房門口,替他拉開門
「陸少,這是這次舞會上的『供品
陸臣的視線落向趴在床上的女人,雪白的一雙長腿只露出一小截,高跟鞋被人脫去放在床邊的地板上,白色的床單凸顯出女人被禮服襯托出的姣好身材,手腳被人以繩索綑綁,用領帶遮住雙眼
陸臣揚起一邊眉毛
他不是沒聽說過舞會中的傳聞,但親身經歷可是第一次。他來到床沿邊坐下,床墊下陷一塊,身旁的女人倒抽一口氣,隨後又維持不變的姿勢。他對周遭的人下了驅逐令,留自己與女人獨處一室
當他輕輕掀開裙襬,看見綁在大腿處的槍套,陸臣知道,這隻小狐狸乖乖自己送上門了
伸手關閉花灑,陸辰用毛巾擦乾身體,髮絲仍殘有幾滴水珠,他輕輕甩頭,換上一件黑色絲質睡袍離開霧氣氤氳的浴室,卻看見臥室的窗戶大開,窗簾隨風擺盪,如海潮般輕輕拂過窗戶前方的酒紅色長型沙發椅背。他勾起唇,用毛巾擦乾頭髮,腳踩白色拖鞋往窗戶的方向走去,一陣亮晃晃的白光頓時閃過他眼前
陸臣微笑,往後退了幾步,用拇指輕輕抹去臉頰滲出的血珠,頭上的毛巾掉落地面
「又見面了,小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