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家老宅隐匿于半山腰上,远离都市的喧嚣,整个庄园占地广阔,自成一派低调的奢华。
四周被精心修剪的绿篱和四季不败的花卉环绕,林晚澄刚一进入的时候竟有种与世隔绝的错觉,好像自己踏入了一个无法脱身的牢笼。
想到刚见过的妹妹,林晚澄忐忑不安的心逐渐平静下来,试图用欣赏的目光打量着自己的未来居所。
与昨晚别墅的金碧辉煌相反,厉家老宅是低调内敛的奢华,每一处空间都散发着宁静而尊贵的气息,既有古典的优雅韵味,又不失现代的简约大气。
林晚澄突然想到了什么,慌张地问道:“等一下!既然是你家老宅,不会还有……令尊令堂在吧?”
想到这种可能性,她头都大了。
“不在。除了一些佣人,没有其他人。”厉婉星笃定的语气给她吃了颗定心丸。
“那他们……会不会突然来?要是看到我该怎么办
“放心,他们永远别想跨进这门槛半步。”语气平静又冷漠,令林晚澄下意识多看了她一眼。
只见厉婉星的脸如雕塑般冷峻,没有丝毫的表情波动,父母家人在她眼里如同微不足道的一粒尘埃。
林晚澄满腹疑惑,刚刚在医院提起弟弟的时候也是这样冷漠。
真令人好奇……
厉家到底是怎么回事?
林晚澄向来是把家人放在第一位的,对和她态度截然相反的厉婉星充满了探究欲,她对人的情绪很敏感,方才厉婉星眼底分明藏着不易察觉的憎恶。
她终究是把一肚子好奇憋住了——
好奇心害死猫,还是不要轻易打探豪门的阴私比较好。
况且她们二人不是那么亲密的关系……
既然宅邸没有厉家的长辈,林晚澄的顾虑烟消云散,整个人也放松下来。
厉家的佣人们训练有素,专业素养极高,即使是初次见到林晚澄,也未曾流露出丝毫的好奇之色,恭敬地向她鞠躬问好。
接着又在厉婉星的示意下纷纷告退回到自己的岗位,如同精密的钟表零件,各司其职,运转得无声无息。
“呃等等……我的房间在哪?”林晚澄满脸迷茫。
厉婉星轻笑,“当然是睡我房间。”
看着女孩微微瞪大的双眸,又一字一句强调:“同、床、共、枕。”
林晚澄忍不住感到羞涩,昨晚的一幕幕在脑中重播回放。
本以为同居也只是住一个屋檐下而已,但没想到会是同床共枕这么亲密!
这样……这样就好像亲密无间的恋人似的……
如果只是解决生理上的需求,需要这么亲密吗……
她鼓起勇气,声音细若蚊蚋地问道:“那个,有件事我好奇很久了……”话未说完,她的眼神又躲闪起来,脸颊上悄然爬上一抹淡淡的红晕,“你……到底算男人还是女人呀?”
厉婉星从外表上看完全是位高贵美艳的女性,虽然个子远比其他人更加高挑,但不论从哪个方面看,都看不出丝毫男性相关的特征,只除了身下那根巨大的阴茎。
那根东西怎么也不可能出现在女人的身上吧,她真的很好奇。
厉婉星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我也不知道,也许是女人吧。”
“啊?”林晚澄感觉被敷衍搪塞了,“可你那根
她说不出粗俗的词,话语在舌尖上打转,幸好厉婉星没有为难她,一边上楼一边回答:“十四岁那年,我一觉醒来就发现突然长了这根鸡巴,不知道原因。”
从这样一位优雅的女性嘴里吐出“鸡巴”这种粗俗的字眼,林晚澄又惊讶又害羞,但她仍敏锐地捕捉到厉婉星说出这两个字时的轻蔑,像是在讥讽似的,透着对“鸡巴”的厌恶。
一觉醒来突然长出来的?她下意识呢喃:“这也太荒谬了。”
“是很荒谬。”厉婉星点头,“但一开始我很开心,以为长了鸡巴就能成为男人了。”
林晚澄下意识皱起了眉,“你很想成为男人吗?”
“小时候是的,做梦都想。”女人嗤笑了一声,轻柔的声音中透着讽刺,“但拥有男人的性器并不代表就是男人,更不可能得到和男人一样的待遇和权利。”
“这根鸡巴带给我的只有无尽的麻烦。”
直到现在终于有了它的价值。这句话在厉婉星心底悄然盘旋,没有说出。
她的“婉”字,意为温婉贤良。
从小被耳提面命地教导要成为一位淑女,要落落大方要温柔体贴,等成年后觅得如意夫婿,用世家间的联姻来回报养育之恩。
年幼的她躲在柜子里,听到父母像是在评价货品般对她评头论足——
“婉婉这孩子漂亮是漂亮,可惜性子太倔,你还得好好调教一下,不然等以后嫁到别家,人家还以为我们厉家家教不行。”
“呵,这丫头昨天还和我说长大后想成为像爸爸这样的企业家,我说不行她还生气,一个劲追问我原因。老公,你说这性格究竟随了谁呀?”
“这孩子头脑聪明,性格也强硬,这点当然随我,可惜是个女孩,聪明有什么用?厉家怎么能交到女孩手上!你多问问其他几家,趁早给她定下娃娃亲,省得她拎不清。”
“这个不用急,婉婉可抢手啦!已经有好几个人家想让我定娃娃亲了,肯定得挑个对厉家最有帮助的……老公,咱们先不说这个了,快点把你的鸡巴插进来吧,我要给你生儿子……嗯……有了弟弟,她就会死心了……嗯啊,进来了
“骚货,给你吃了这么多次鸡巴,怎么不见你给老子生个带鸡巴的?”
“嗯……老公,这次肯定可以……快、快点
听着父母交媾的声音,小小的她蜷缩在衣柜里,心中一片荒芜。
鸡巴,如果她有鸡巴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