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高潮了……
林晚澄呼吸急促,胸口随着喘息剧烈起伏。
可体内那根硬物仍精神抖擞地顶在宫口,没有要射精的意思。
厉婉星肏弄顶撞的速度倒是慢了下来,哪怕她停止不动,肉棒也会被高潮中的甬道全方位吸吮,温热的淫水喷涌着,像是泡在温泉里。
有了之前的经验,对这方面再怎么懵懂无知的林晚澄也知道这场性事还远远没有结束。
她微微侧过头,透过窗帘缝隙看见楼下的几个人似乎在喊着她的名字找她,厉寒夜也在其中,面容阴沉,满脸不满与烦躁,冷着脸如同笼罩着一片厚重的乌云。
似乎是察觉到了什么,对方忽然仰起头朝这个方向看了一眼。
林晚澄心中一惊,下意识地躲避,实际上楼下的人根本不可能看得到她们,顶多只能看到微微晃动的窗帘。
她抿了抿唇,小声试探道:“那个……能不能先让我走呀……我感觉我的烧已经退了
对上女人深邃的黑眸,她愈发羞窘,声音也越来越小,“而且……而且他们找不到我,怕不太好
她是和厉寒夜一起来的,本就获得了极大关注,现在消失这么久,这般兴师动众地找她,万一找到了这里……
她不敢想象。
况且这里还是顾瑾辰的私宅,是别人家,这里是别人家的休息室!
而她却将这间休息室搞得一片狼藉——
地毯上、沙发上、窗帘上,全是她喷溅出的屄水和精液,连空气中都弥漫着淫靡的气味。
完了……完了!
这可怎么办啊?后面收拾的人看见了又该怎么想?
林晚澄想到这点,羞耻感迅速攫取住大脑,搂住厉婉星脖子的双手也下意识收紧。
“看样子药效是解了。”耳畔传来女人漫不经心的声音。
药效?
林晚澄有些茫然,怔怔地问出声:“什么药效?”
回应她的是肉棒缓慢挺动,龟头摩擦宫壁的动作。
她难耐地倒吸一口气,气息不稳地轻喘着,“唔嗯……别动了……什、什么呀?”
“你中了春药。”
闻言,林晚澄瞳孔微缩,被惊得甬道猛地一夹,“怎、怎么可
她忽然想到在二楼休息室时喝下的那杯热茶,“能”字卡在喉咙里。
难怪,难怪她后来会感觉那么热。
她原本还暗自感叹女侍者的贴心,没想到对方竟是别有用心。
不仅拿走了她的衣裙,还借此让她乖乖待在休息室里等待。
三十分钟足以让春药的效果完全发挥出来,让她变得饥渴到极点。
如果没有厉婉星的邀请,如果她一直待在二楼休息室,会发生什么?
林晚澄越想越后怕,她不明白究竟是谁在对她下手。
而且春药的效果未免也太可怕了,能让她变成完全陌生的样子……
她想起自己淫荡着喷水喷尿的模样,想起这短短时间内接连不断的四次高潮,只感觉全身的血液都涌到了脸上,红得像个熟透的番茄。
“现在药效解了……那、那我可以走了吧……”她诺诺地说着,底气明显不足。
厉婉星眉梢微挑,之后又是用力地顶胯,将肉棒深埋进去,“可我还没满足。”
她伸出一只手牢牢抓住林晚澄胸前晃动的雪乳,葱白的手指揉上那两粒挺立的乳珠,色情又暧昧地揉弄搓夹,可爱的乳头被刺激得高高挺立,又红又硬,像两颗红宝石。
“唔嗯……别这样……”林晚澄被揉得娇喘练练,小穴又开始颤抖着渴望更多更强烈的刺激,她语气里带着困惑,“好奇怪……药效不是解了嘛……怎么还
她将自己的动情放荡全推到春药头上,内心压根不愿承认自己的欲望。
一切都是春药的错……
是中了春药才会变得这么敏感淫乱的,药效过了她也会恢复正常的。
可现在又是怎么回事?她怎么还没恢复正常?
女人的掌心用力揉捏摩擦着柔嫩饱胀的乳肉,引起阵阵酥麻快感。
可恶,怎么只是被揉揉奶子就又开始发情了……
“都怪春药……嗯啊啊……药效肯定还有残留……”她的眼睛带着诱人的媚意,看着厉婉星时满是春情,有种含情脉脉的错觉。
听着她嘴硬的话语,厉婉星没有说话,抱着她走进卧室,一路上边走边肏,淅淅沥沥得流了一路淫水。
走到床边时厉婉星将肉棒拔出,把林晚澄转了个身子轻轻扔在床上,呈现出背对她的姿势
女孩的头发湿漉漉地贴在背上,黑发白肤,像一副流动的水墨画。
好美。
厉婉星在内心无声地称赞,伸手扶好林晚澄的屁股。
她挺翘圆润的屁股被高高抬起,细腰却深陷下去,呈现出跪趴的姿势。
从厉婉星的角度看,这个姿势色情到了极点。
女孩的肉臀高高翘着,甚至能看见小穴在月光下静静向外淌着淫水和之前射进的精液,一张一合的像张贪吃的小嘴,格外勾引人,被肏得张开的穴口甚至连里面粉红的嫩肉都看得清清楚楚。
身下的硬物被这一画面刺激得更加粗壮,硕大饱满的龟头戳在翕张的穴口,马眼被嘬弄得忍不住溢出清液。
噗嗤一声,整根肉棒就这么直挺挺地插了进去。
“啊啊啊啊——太粗了!!好硬……好深
林晚澄双手紧紧攥住身下柔软的被子,高亢地尖叫着,什么矜持、什么理智在这一刻都被肏得烟消云散。
她只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被贯穿了,屄穴被撑大,身子被凶猛激烈的撞击撞得一下下往前扑,狂颤乱颠的。
她呜呜地哭喊着试图向前爬,可却被身后的人死死按住,蜜桃般的圆润翘臀被撞得一片红,几乎是要被对方平坦紧致的小腹挤压成扁状。
林晚澄又羞又害怕,可甬道被一次次插入捅开的快感太过强烈,感觉每一处敏感的软肉都被强势地碾过,这个姿势进得很深,几乎次次都被顶上宫口,原本紧闭有弹性的宫口被撞得愈发松软,她甚至有种随时可能被破开宫口顶进子宫的错觉。
淫穴夹得越来越紧,交合处喷溅的屄水蜜液很快就将崭新的被子打湿一片。
“嗯啊啊……好爽……都、都怪春药呜
她扬起脖子,呻吟带着泣音,“如果不是……嗯……中了药……我、我才不会这么淫荡……咿啊啊啊
林晚澄打心底不承认这样的她会是自己,全身心否定着自己的淫荡骚浪。
可身后人听到她的话却直接停下了,停滞不动的硬物吊着她的欲望不上不下,非常难受。
好想、好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