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凛川冷冷地看着他,“这只是一个小小的警告,如果你还想继续反抗,我不介意把它再次勒断。你想做太监么?你的第三条腿虽然没什么用,但有还是比没有好,你觉得呢?”
“你以为我还会善心大发,帮你接回去么?”
祁凛川看着他,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但随即被更深的冷酷所掩盖。他转动了手上的蓝宝石戒指,而蔺霁月的疼痛也随之加剧。
戒指连接着他阴茎上的鸟笼,随着祁凛川的转动,卡的越来越紧。
钻心的疼痛让蔺霁月几乎无法忍受。他在床上翻滚,冷汗如雨下,每一次心跳都伴随着下体处的剧烈疼痛。那种撕心裂肺的痛楚,要将他的灵魂撕裂开来。
在疼痛的冲击下,蔺霁月的意识逐渐模糊。他努力睁大眼睛,试图保持清醒,但眼前的景象却越来越模糊。他感觉自己像是陷入了一个无尽的深渊,四周是冰冷的黑暗,只有疼痛是唯一真实的感觉。
就在蔺霁月快要被疼昏过去之前,他的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残酷的事实。他意识到自己在这个房间中,在这个男人面前,自己只是一只微不足道的宠物而已。
因为自己抓了祁凛川,他现在疯狂地报复自己,只希望他的怒火能全部倾泻在自己身上,放过自己的同事。
蔺霁月被注射了少量的肌肉松弛剂,没有任何反抗的力量,命运完全掌握在主人的手中。
就在蔺霁月快要失去意识的时候,祁凛川终于开口了:“记住这次的教训,宠物就要有宠物的自觉。你是自愿求我这么对你的,你是我的。”
蔺霁月顺从地从床上爬起来,跪在祁凛川的脚下,他伸出舌头舔舐着主人的脚,把祁凛川的脚趾头含进嘴里。
“主人,饶了我,我错了。”
蔺霁月温顺地跪着地上,用颤抖的手掰开了自己的屁股。
“请主人测量下我的深度,看我是不是一个有深度的人。”
蔺霁月不知道的是,他的同事赵晴和李蔚然,就在房间的另一面惊恐地看着他取悦祁凛川的样子。
俩人不知道蔺霁月被威胁,只觉得自己的这位同事,真是丢警察的脸,居然这样向一位罪犯摇尾乞怜。
祁凛川很喜欢蔺霁月的那朵菊花,虽然做了很多次,但这朵菊花就是那么的与众不同,它的花瓣更加丰满,色彩也更加鲜艳。
蔺霁月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僵硬,三棱尺不紧不慢地在他的菊花周围打着圈,那种冰冷、硬质的触感让他不禁打了个寒颤。
突然,他感到一阵剧痛下体传来。三棱尺猛地捅破了他的菊花,鲜血立刻流了出来,顺着两腿往下流淌,空气中弥漫着血的味道。蔺霁月紧闭双眼,双手紧握成拳,努力忍住那股突如其来的疼痛。
蔺霁月痛苦地趴在地上,身体被三棱尺的力量撕裂撕裂,这股力量强大而黑暗,像是一头觉醒的野兽,在他的身体里横冲直撞,他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要被捣烂了。
“哟,小月月,你好深啊,你看,30公分全部进去了。”
蔺霁月终于无法再忍受那股在他体内肆虐的剧痛。原本紧绷的身体突然颤抖起来,如同秋风中的枯叶,无法自控。他双膝一软,再也无法维持跪立的姿势,整个人重重地向前扑倒,瘫倒在地板上。
“啊——”蔺霁月忍不住发出痛苦的哀嚎,脸色苍白如纸,额头上的冷汗如同断了线的珠子般滚落,打湿了地板。
“痛么?你不是很享受么?没看你都硬了么?跪好了,贱狗。来,自己量,自己量到自己射出来为止。”
“你射出来,他俩就能多活一天。”祁凛川在蔺霁月的耳边说。
在经历了一阵撕心裂肺的痛苦之后,蔺霁月本以为自己会彻底崩溃,然而他惊讶地发现自己的小弟弟居然真的站起来了,难道自己真的是个受虐狂?
蔺霁月不知道的是,祁凛川在三棱尺上摸了媚药,在药物的作用下,他的身体感受到奇异的快感。
祁凛川伸出手,紧紧握住蔺霁月颤抖的手,引导他扶住那根三棱尺。
“来,你自己来动。”
“小月月,你快点,磨磨蹭蹭的,你是想让他们都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么?”
蔺霁月无奈地用菊花含着三棱尺,尽量放松臀部的肌肉,让三棱尺在自己屁股中抽动。每一次三棱尺的抽动,都会带来血丝,像是在他伤口上撒盐,疼痛难忍。
“报数,小月月,看你插自己多少下,才能射出来。”
蔺霁月调整着自己的姿势,他想插到自己的前列腺,让自己快点射出来,结束这场刑罚。
“一、二、三...”插到第八下的时候,蔺霁月惊呼出声,他找到了。三棱尺触碰到那里的时候,他感到一种酥酥麻麻的感觉。
在模糊的意识中,蔺霁月记得自己捅了自己59下。每一次三棱尺与前列腺的接触,痛苦和快乐并存,撕扯着他的神经。他的身体在颤抖,眼前的世界开始变得模糊,他渴望能就这样晕过去,逃避这无尽的折磨。
祁凛川冷酷而坚定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小月月,你要是敢昏过去,那我们就再来一次。”
在插到第79下的时候,蔺霁月终于到达了身体的极限,他带着哭腔,声音颤抖地哀求着祁凛川:“求求你主人,放开我的鸡巴吧,你这样捆着我,我射不出来。”
项圈紧紧地勒进蔺霁月的小弟弟,让蔺霁月想射却射不出来,急得他眼泪直流。
祁凛川终于解开了蔺霁月的束缚,精液喷涌而出,几滴晶莹的精液溅到了祁凛川的脸上。
蔺霁月的心顿时一紧,他以为祁凛川会因此生气,责罚自己。
没想到祁凛川并没有发火,而是缓缓地伸出舌头,轻轻舔了舔溅到脸上的水珠。他的脸上浮现出一抹玩味的笑容,轻声说道:“还挺甜的。”
祁凛川突然拔出了那根比例尺,挺身而入。在血的润滑作用下,他进入的很顺畅,发出扑哧的声音。
“嗯~~~”祁凛川发出满足的叹息声,这小东西,怎么做了那么多次,还是那么紧,都已经被比例尺捅过了,还是夹的自己差点就射了。
祁凛川让蔺霁月跪在地上,自己骑在蔺霁月的身上抽插,他的胸脯压着蔺霁月无技脱身的背,随着撞击,汗水顺着祁凛川的额头滴落,消失在蔺霁月的两腿中间。
每次抽插,都带着红色的血沫。
祁凛川一边抽插,一边拍打着蔺霁月的屁股。
他的屁股肉眼可见地红了起来,夹杂着丝丝血迹,祁凛川催促道,“快,叫出声来,我喜欢你叫。”
蔺霁月忍不住发出了微弱的呻吟。
这呻吟声虽然微弱,但却像一根细丝,紧紧地牵动着祁凛川的心,让他在那一瞬间,丢盔卸甲。
感受到祁凛川不再律动,蔺霁月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去洗个澡,洗去一身的汗水和粘腻。
跪了太久的双腿在他尝试站立时突然一软,无法支撑他的身体。
“哎哟!”他轻声叫了出来,身体失去平衡,重重地坐了回去。
祁凛川拎过一个啤酒瓶,塞进了蔺霁月的屁股中,拍了拍他的屁股,“小月月,加紧了,一点都不能漏,敢拿出来,我把他俩的舌头割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