濃濁的嗓音持續在他耳畔響起,火燙的氣息噴灑在細緻的耳廓,彷彿連脊髓都要顫慄:「說實話,本王一直心心念念著娘娘的身子……娘娘應該也是吧……那天被幹到子宮,都爽到哭出來了……除了我們兄弟倆,應該再沒有人能給你這種體驗吧
辛兀王一手扣住衍繁月的腰身,一手則順勢一個下滑,曖昧地撫摸起他的臀……
衍繁月被他的氣息,他的話語,他的碰觸……勾起了關於那晚的記憶……那個充滿羞辱,身體卻被快感猛烈衝擊的夜晚……他的身子顫抖起來,秘所隨著辛兀王的撫摸,一陣陣地收縮,他不由得併攏了雙腿。
「不…行啊……不能……這樣的
他是凌戍國的皇太后,怎能委身他國做妾,這要衡兒的面子往哪擺!可是……為何身體這麽軟弱,連帶影響了心境的動搖……
他聽見辛兀王沉沉地嘆了一口氣,然後,摟抱與碰觸下一秒全都消失了。辛兀王往後退了一步,臉上的笑容帶著點無奈。
「本王開玩笑的。兩國的合作,本王會再想想。」語畢,他旋過腳跟,大跨步離去。徒留下衍繁月站在原地,咬著唇,感受著自己紊亂的心緒
後來辛兀王的確守諾,和曹宇衡公事公辦地討論了許多國與國之間的事務,態度也趨於平靜,不再如此尖銳。只是衍繁月心神不寧,根本沒仔細聽他們兩人交談的內容。
兩人滔滔不絕地談到了夜幕低垂,辛兀王索性提議曹宇衡一行人至他的宮殿作客。
經過一番溝通,兩造對彼此的戒心和敵意都下降不少,於是兩邊人馬便浩浩蕩蕩地前往辛兀王宮。
王宮裡當然無論是餐食或是舒適程度都跟軍營無法相比,一行人說說笑笑,飲酒談天,大有一笑泯恩仇的氛圍在。
曹宇衡在席間也喝了不少酒,他與衍繁月一間房,幾乎一沾枕便沉沉睡去。衍繁月也沾了一些酒水,卻瞪著床頂,久久不能成眠。
之後辛兀王的言談舉止都很正常,也沒對他再有踰矩的言行,全都是他自己……亂了套……
衍繁月深吸了一口氣,坐起身,簡單搭了件外衣,確認曹宇衡依舊沉沉睡著,他下了床,悄無聲息地離開了房間
辛兀王給曹宇衡派的房間就在他自己的寢殿內,衍繁月揪著一顆心,往主房前進。不知為何,一路上,一個守衛也沒有,四周只聞唧唧蟲鳴聲,彷彿此刻還活動著的人類,只餘他一個。
他站在雕刻華麗繁複的門扇前,還未想好下一個動作,門扇就『咿呀』一聲,打開了。
辛兀王已褪下了華服,一身簡單的便裝,交叉衣襟下,泰半精壯的胸膛袒露,身形高大威猛,光是站在原地不動都予人一種難以言說的壓迫感。
他們兩人四目相對,衍繁月就像是夢遊一樣,一步步走向辛兀王……
誰也沒有開口說話,因為語言已經失去意義,行動代表一切……
辛兀王一把抱住了衍繁月,緊緊緊緊的,然後粗暴地堵住了他的唇。衍繁月幾乎要被他的手勁擠壓出胸腔內的所有空氣,腰枝和唇瓣也感覺到疼痛,但是這樣的疼痛令他感到甜蜜且興奮……與辛兀王的身形相較,他是如此的纖細柔弱,這男人……感覺單手就可以折斷他……而他將任他宰制、君臨……那種強烈的雄性氣息令他昏眩、腿軟……若不是辛兀王牢牢箍住他的腰,他怕不早滑至地上。
那蠻橫的舌也是,闖入他口腔中,絞著他的舌舞動,唾液無法吞嚥,舌頭被吮到發麻,完全不給他喘息的空間……辛兀王將他身子往上一抬,衍繁月的雙腳瞬間離地,辛兀王彷彿當他是沒什麼重量的棉花一般,唇舌依舊與他糾纏,摟著他往床榻走。衍繁月也攬住了他的頸子,騰空的雙腿順勢分開,懸在辛兀王的腰際兩側。
兩個人吻得難分難捨,雙雙倒上了床榻。衍繁月身上的衣物不多時便被扒得一乾二淨,渾身赤裸地被壓在辛兀王身下,後者頭顱一個下移,舌尖頂住那飽滿的乳頭,不斷來回兜轉,乳水涔涔滲出。
「娘娘……奶子好腫啊……果然現在還是每天被男人吸奶吧……嘖嘖,好香好甜啊……一直想著這滋味來著
衍繁月緊緊抱著身上男人的頭顱,不斷難耐地扭動著胸膛,嘴裡哼吟:「嗬……輕點……吸…呀……嗯哦……慢點……沒人跟你…搶啊
辛兀王嘴裡咬著一顆奶頭,聽到這話哼笑起來,道:「娘娘奶水一直噴,要是吸太慢都要淹水了,嘿嘿
衍繁月被他調侃得面紅耳赤,咬著下唇別過臉,不敢望他。這番小女兒的嬌態讓辛兀王更是興致高昂,他抱著衍繁月一個翻身,瞬間上下易位。他拍拍衍繁月的臀,道:「娘娘,轉過去,小穴對著本王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