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亂倫
「真對不住,月兒……你千里迢迢來這麼一趟,本王卻無法與你溫存……真是
大漠上的風吹來,揚起相擁兩人的衣袂翻飛,曹修存摟緊了懷中纖細的身軀,一臉愧疚地這麼說。
「殿下別這麼說,能夠見殿下一面,稍解相思之苦,月兒已經心存感激,再無他求。」衍繁月埋在他胸口,軟軟地這麼說,看不清表情。
曹修存嘆了口氣。
招降團來到北方邊境,皇上一聲令下,流水席沒日沒夜的開,駐守邊境本就苦悶,現下有了好酒好菜,大夥兒無不喝得酩酊大醉,他也不好意思掃他人的興,每晚都醉醺醺地回營帳。美人在懷,卻什麼也沒做,他這丈夫竟成柳下惠了!
他又緊摟了衍繁月一下,察覺到後者的身軀正微微發顫,不禁奇問道:「月兒,你怎麼了?會冷嗎?怎麼在發抖呢?……啊?臉怎麼這麼紅?莫不是染了風寒吧!」曹修存扳正懷中人兒的臉孔一望,不由得大驚失色。
衍繁月微微掙開了他,退後一步,拉開了兩人的距離。嗓音微啞地說:「殿下勿念,臣妾沒事,只是想起分離在即,有點感傷……殿下,招降團快啟程了,臣妾也得趕緊回到隊伍中,殿下您回去吧,別送了。」
曹修存雖覺衍繁月的神色有些異常,但又說不上哪裡怪,只得點點頭,答道:「回到宮中,你跟衡兒都要好好保重,假以時日,本王定會回宮與你們團聚的。」
衍繁月朝他福了福身,說:「臣妾會靜待殿下的好消息。殿下在此,也務必多保重。」
送君千里,終須一別,再怎麼捨不得,也不能讓衍繁月留在軍中,陪自己餐風露宿。
曹修存目送著那越行越遠的纖細背影,直到再也看不見了,才轉過身,返回紮營處。
好奇怪啊……月兒……在軍中有傷了腳嗎?為何走起路來,怪怪的呢
和來時相同,陣容龐大的隊伍,浩浩蕩蕩地,朝著返回京城的方向前進。達達的馬蹄聲,四周大漠咻咻作響的風聲,掩去了自車輦中斷續飄出的細弱喉音:
「呀……皇上……討厭……把這個……拔出來……嗬
衍繁月上身衣著整齊,下半身卻是完全赤裸。他撅起了屁股,不安地扭動著,仔細一瞧,那穴裡似乎塞了什麽,將括約肌完全撐開了,顯出淒豔的桃紅色。
曹旻翰慵懶地靠坐在小桌旁,欣賞著眼前的美景。他伸手,沿著穴口被撐開的皺摺輕劃……衍繁月再度發出那種難耐的哼聲。
曹旻翰道:「朕怕月兒穴裡沒有肉棒,覺得空虛,才特別找來這個的呀!月兒可有乖乖塞上它,和夫君道別呢?」
衍繁月的身子隨著曹旻翰手指的逗弄一抖一抖的,語帶哭音地回道:「有……塞上了
在邊境的這幾天,每晚每晚,曹修存都醉得不省人事,而曹旻翰則是每晚進入他們的營帳,光明正大地在曹修存身邊侵犯他。悖德的緊張與負疚放大了敏感度,也放大了快感……每晚每晚,他在丈夫身旁緊緊抱著另一個男人,火熱地和他接吻,欲仙欲死地高潮,然後再被轟轟烈烈地內射……到最後,他的負疚感轉而為對曹修存的怨與怒。
為什麼……為什麼自己犧牲了這麼多……只求換得和夫君溫存的這麼短短幾天,他的丈夫偏生要每日醉得不省人事,讓旁人有機可趁!讓他搖擺不定的心,更加振盪!
當他騎在曹旻翰身上,放蕩地扭動著身子,甚至夾著他的陰莖,旋繞著腰身時,他的眼角瞥見醉死的曹修存,在那一瞬間,他感受到的是報復的快意。
既然你對我如此不上心,那麼,就讓一切都崩壞吧……就讓那本該屬於你的秘處,被其他男人盡情攻佔吧……反正你也不在乎……
他怎曉得:曹修存被人灌的酒,都是被動過手腳的。無論他酒量再好,一杯下肚也足以讓他失去意識,再多喝幾杯,小命丟了都有可能……這些,當然也都是曹旻翰安排好的。
昨晚,曹旻翰一如往常地內射他之後,不知打哪變出一只仿真的玉製陽具,不由分說塞進他穴口,封住子宮和甬道裡頭滿滿的精液,笑咪咪地要他不得取下,導致他今日和曹修存道別時完全無法專心,感覺整個身體都充滿了曹旻翰的氣味和印記,每動一下,稚嫩的內壁便被玉勢攪動,汁液不斷淌下腿根,想要高潮卻又無法高潮,當真快要逼瘋他……
他什麽離別的愁緒都感覺不到,滿腦子只想拿出體內的硬物,改用真正的肉柱捅入,讓他高潮。
好不容易撐完了道別的場面,衍繁月再也受不了,不待曹旻翰召喚便熟門熟路地進入車輦,還主動脫了褲子,央求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