甬道饥渴地蜷缩着,泛起密密麻麻的痒意,急切的想要被填满
温言不停地喘息着,汗水浸透了她的睡裙,湿漉漉的粘在身上
欲望堆叠却得不到满足的滋味,简直比罂粟还要致命
这些天无论她怎么求温书臣,他都不肯给她高潮,他有的是办法折磨她,每次都用假鸡巴抽插到她快要高潮时停下,紧接着拧着花蒂迫使她不断泄身,又不让她得以释放
这种痛苦与愉悦交织的感觉让她近乎疯狂,只能发出呜咽的声音,双腿软得几乎站立不稳,像个破碎的布娃娃
她紧咬住唇瓣,一次次忍受着那份蚀骨销魂的折磨,快要崩溃
激烈的想要被鸡巴插入,想要被肏,想要被精液灌满子宫
她快疯了,无处发泄,连自慰的权利都被强势的剥削
鬼使神差的,她从微信里点开和方靖宇的聊天窗口
【在吗
【在】对方秒回
【想要】打下这两个字时,温言的心脏跳得厉害,就连脸颊也红扑扑的,颤抖着指腹按在键盘上继续敲打,【想要鸡巴
【想要大鸡巴
这不能怪她,只能怪爸爸不肯给她
沉默了几分钟后,对话框突然闪现,是酒店位置和房间号
【现在不行,明天
发完消息,温言屏住呼吸,将手机放在枕头底下,蹑手蹑脚地爬起来去浴室洗澡
温书臣明天要去珠海出席一个科技创新投资大会,原本准备带着她一起去的,又怕到时候忍不住想要她,耽误工作,便没有带她
温言于他而言,像极了毒品,稍微一沾染,他便把持不住自己想要她
虽然温书臣明天早上会飞珠海,可先前给她下的一个月的禁足令依旧存效,所以,她得解了禁足令才能出门
夜里在床上,是唯一能让温书臣松口的机会
只是,当温书臣慢条斯理解开领带,衬衫袖扣,阴沉着脸朝自己走过来,扫视过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时,温言全身的血液瞬间凝固
他这一去就要5天,今天晚上铁定不会轻易放过她的,不知道会用什么样的方式折磨她
是拧阴蒂拧到失禁,还得用假阳具捅入淫穴抵住花心拼命抽肏搅动到极尽高潮后停下
亦或者
“你在怕什么?言言。”看着她苍白到毫无血色的脸颊,温书臣嘴角勾勒出阴冷的弧度,眸中欲念翻涌,“今天想要爸爸怎么弄你
温言紧闭着牙关,她不敢看向他,身体绷成了弦
原本想要主动的她,如同惊弓之鸟般,吓得一句话也不说
“嗯?”温书臣将她搂进怀里,探进睡衣,抓起两团白软的奶子不断把玩儿,语气慵懒中透着危险,“告诉爸爸,想要爸爸怎么弄你
“不、不要……”温言浑身僵硬,声音颤抖着,“爸爸,别
“不要爸爸?那言言想要谁?”温书臣冷笑了一声,咬牙切齿的道:“方靖宇,是吗
听到他提起方靖宇三个字,温言的瞳孔蓦然收紧,难不成他知道他们准备开房的事
不!不可能!绝不可能
“不、不是的,爸爸……”温言努力镇静下来,咬唇,羞耻地垂下了眼睫,主动敞开大腿,双手握住灼热坚挺的巨物,用湿软的花蕊磨蹭着粗硬龟头,低吟娇柔,用带着哭腔的鼻音哀求着,“爸爸不要生气了
她没穿内裤,骚湿的穴口颤栗着吐出水来,将他昂仰滚烫的巨物磨蹭的愈加膨胀坚硬,顶端更是隐约泛起了猩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