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手放在厚實光滑的會議室門板上。
有點慌。
耳邊好像又聽到原椒兒的聲音:“學院內定了你一個名額?憑什麼啊?你也配?!大家都是畢業生,憑本事競爭,為什麼學院非要留一個位置讓你入職?你哪裡優秀到這種程度啊?不,按實力選誰都不該選到你啊
她這麼好強的人,氣得要哭了。
我也很難過。
想想我真的是沒有哪裡優秀到配被學院內定特招。所以,還是自己來找工作吧!我自己找到工作,而留院工作的名額轉給別的更需要的同學,豈不是很好嗎?
嗯,所以我要加油!
現在工作很難找,所以,我,就更要加油!
加油得很用力,終於爭取到一個面試機會。面試我的公司,是火葬場……
我深吸一口氣,推開門,用最禮貌甜蜜的微笑迎向長桌對面的面試官們——他們一字排開的坐著,個個容貌相同,毫無表情,開口道:“你的專業并不吻合。”
嗯,我,兵部直屬軍院戰斗系。其實分數也不高,像原椒兒指責的,一無是處,所以就:“很感謝您們給我這次面試的機會。”
我合掌,低頭,真誠的道謝。
感覺他們都目光灼灼盯著我。
我有點慌。
有位秘書從後頭走過來替我倒水。面試官們問:“那麼你覺得你有什麼長處可以適合這個職位的?”
我趕緊回答:“我會很努力、很認真幹活的。我學東西很快。而且,各位老師們可能也看出來了,我的體質比較討人喜歡。所以如果是接待職位的話
秘書先生這時候倒好水了,我雖然正在回答問題中,還是不由得停下來,先跟他小聲說謝謝。
他的手也停下來,在我面前,骨節分明的手腕在白襯衣黑西裝袖口露出半寸,朝著我一翻,杯口對著我胸口翻下來,茶水都潑在我身上。
冰涼。
我驚呼一聲,本能的往後仰。椅背被他擋住了。我頭靠在他懷裡。我趕緊低頭,看見衣裳胸口全濕了。水從那裡落下去掉到腿上。腰沒濕,裙子濕了,幸虧面料厚,沒有透出內褲。可是胸罩的上半部分還是透了些出來。我非常羞愧,張嘴就道歉:“對不起——啊!”
秘書先生的手伸到我領口,中指先碰到我乳溝,然後整只手掌探下去。他手很燙。我嚇得全身一激靈,抬手按住他的手腕,可是他手掌已經整個伸了下去,側轉,按在我左邊乳丘的內側,手指甚至捏住了我的乳尖,在我頭上輕哼:“都硬了。騷貨!”
不是,因為茶水是冰的關系……
到底哪個世界招待客人倒茶水是用冰冷的啊!
不是,這不是重點。
我應該先躲開。
前面有辦公桌擋著,後面是我的椅子和秘書先生的身體,糟糕的是椅背還擋住了我。那麼我考慮側面的話……
秘書先生把我舉離椅子。他的力氣出奇的大,手臂像鐵一樣硬。他把我上半身摔在桌面上,避開了我的兩記踢蹴。我的半高跟皮鞋掉了下去,落在地毯上,連點聲音都沒有。我想再穿上鞋子都不知道它們在哪……
不是,這不是重點!
秘書先生把我的臀部壓在桌邊上,拉起裙擺,分開我的腿。
我眼冒金星。胸壓在桌子上,是很不舒服的。我抬起頭向考官們求助:“請快幫幫我
語氣焦急,應該是不夠禮貌的。可是我絲襪在中間的部分都被撕開了啊!
考官們眼神奇異。其中一個也伸手到我領口,用力的把領口扯下去。我脖子被勒疼了。說不定已經有傷痕了。這令我很驚恐:“請停止!傷害到我的話
他手伸進我衣服裡,伸進內衣裡,手掌包住我的乳房,手指捏我的乳頭。手跟秘書先生一樣燙。
“各位老師們!我是被動式戰斗型!——啊!!”疼痛打斷了我的話。
我的乳房下半部分壓在桌面上,乳尖正好貼著桌面。他用力的把我的乳頭碾在桌面上,疼得我說不下去,也幾乎聽不清他接下去的話。
他說……
“屁個老師啊?叫我老板!”以及,“老板,單數
這一個人碾著我的乳頭,很高興的樣子,語氣滾燙得像一個夏天:“這奶頭又大又硬,玩起來真爽。”
另一個,一樣的面容,一樣的口氣,一樣發燙而兇狠的手指,揉捏著我的乳肉:“剛剛我就看中了!小騷貨,還低頭把手合在一起,乳溝擠得更深了!這衣服都包不住,大奶子呼之欲出啊!瞧這巨乳,一雙手包不過來!看看我們要幾隻手?”
好幾隻手。一模一樣的手,包上我的胸乳。內衣已經被扯下去了。
我被壓在辦公桌上,內褲包住下邊的布料都被絞在一起拉向一邊,露出陰部。我陰唇被粗暴的拉開。一根滾燙粗硬的東西生生的捅了進來。身體撕裂的劇痛一下子讓我眼淚都出來了。
他們同聲喜悅的嘆息。
身體很痛,被破開的地方非常痛,好像一直被捅進肚子深處,要死了一樣。液體往外涌,不知道是不是血。我驚恐的張大眼睛,痛叫聲被堵在喉嚨裡。另一根肉棍已經塞進了我的嘴裡。
一樣的形狀。他們是一樣的。一共十二個人,一模一樣,把我壓在桌子上,侵犯了我不,侵犯是一個過程,而他們對我做的,是持續的,不斷變化的,而且傷害如此深重,我若非有神格,在幾個時辰之後恐怕都要重傷而死了。但正因為有神格,不能輕易的死去,所以要一直承受,即使暈過去,也會被以各種方式弄醒過來。他們的方式是如此惡劣,以至於我很快開始害怕自己會再暈過去了:失去知覺雖然是種短暫的解脫,但他們喚醒我的層出不窮的新花樣,會讓我醒來更加痛苦。
他們還羞辱我,說我:
“哎這小逼真會咬!又嫩,水又多。看雞巴搗下去淫汁四濺?這是處女?在軍校裡都被調教成淫穴了吧!
“真是騷貨!學校被操不夠,趁畢業機會特意來這裡找肏。”
“不、不是。我們在學校正常學習。”我努力澄清,“我來這裡是找工作的——啊啊!”
腿間插著的肉棍漲粗了一圈,而且還有一根手指貼著肉棍往我身體裡擠。他們笑得很難聽:“都知道我們這裡的員工死得慘。祂們又對付不了我。還有新人來應聘?你是真傻啊還是真騷啊
難怪看這個職位沒人投。我還以為……“別人不喜歡來,我就有機會……”我啜泣著,又驚痛得尖叫。
肉棍往我後臀那個洞裡也要伸進來!
“放松屁眼!”巴掌甩在我臀部,“操,這屁股真肥!看這一打,翻的肉浪!”“打狠一點!反正這婊子經操!”“讓我也來!再多打賞她幾巴掌!這賤貨喜歡!”
我臀肉熱辣辣的,被向兩邊掰開。我顫抖著已經麻木的兩條腿,想并攏,沒有拗過他們,感覺到下體被大大的打開,前面洞裡肆虐的那根肉棍、連著一根手指,都往我體內捅到最深,而後面的不該示人的洞也被拉開、內壁甚至能感覺到涼涼的空氣!我急得眼淚崩潰決堤,而後頭的洞迅速被插入,滾燙火辣的抽插,我暈過去,再疼醒過來,前面居然已經插了兩根肉棒,狠狠的一起頂進我腹內深處。是斷腸的疼痛。
插著我嘴的人好心的將他的肉棍拔出去,幫我揉揉嘴唇,讓我好說話:“你來找工作,那你通過了。我們還沒操過這麼騷的員工。你就留在這兒,天天挨肏,好不好?”
不好。我淚如雨下:“是我不好,對不起,我不能做這個工作了。”
“為什麼呢?”他對著我的臉擼他的肉棍。有幾只手揉著我的胸。一根肉棍在我乳肉之間猛然抽動得快了,連帶我下身三根肉棍都搗得很兇,將我的聲音撞得支離破碎。胸乳間的肉棍對著我的下巴噴了,對我臉擼的肉棍怪眼怒張,驟然又闖進我嘴裡,直到喉管深處,在我要嘔吐的痙攣中射了精,才慢慢抽出去,指責我:“說話就好好說,幹嘛又吸人的精
又有兩根肉棍闖進我的下體。他們同時舒爽的呻吟:“夾得真緊!”
我很努力的忍著嗆咳說出話來:“我以為這是接待工作
他們繼續粗暴的進進出出:“你接待得很好!”
不是。這是誤會。他們弄錯了。這裡有很大的誤會。他們實在應該給我更多時間解釋。但可惜沒有。
直到他們把我提起來,將手腕釘在墻上,我才又一次得到能說一句話的機會:“我不應聘了
“哦,那我們就要放你走了?”他們很遺憾的樣子。
嗯!我大力點頭。又有點怕離去的心意太堅決了要得罪他們。我透過淚花,小心的看他們的表情。
他們給我穿回衣服,襯衫領口扯開了。裙子皺成一團。中跟鞋裡有粘液,走起來比較滑,我努力走穩。
這樣走出去是不成樣子的,但我知道,我也只能先出去。出去再說。
我的手終於擱在了門柄上。只要轉動一下……
咣,我被壓在門板上,裙子被掀上去,屁股被扳起來,腿分開,肉棍又戳過來。
明明說過放我走的……
他們的臉扭曲了,笑容很猙獰:“既然你要走了。那我們只好在走之前把你操個夠本啊!”
一根又一根的肉棍捅向我,用不同的角度肆虐。
怎麼樣叫操夠呢?他們說:“來來,把我雞巴都榨乾就行了。”
讓他們全都射精射到再也射不出來了,都累了,就叫夠了。就可以放我走了。
可是他們有十二個。第一個還沒射完,第十二個又重新勃起了。
像四季輪回,又如同因果報應,永無盡頭。
這些都導致我走進咨訊室時,有點呆。
還不習慣身體是乾爽的,沒有精液和其它液體了。可我好像還能聞到它們的味道,浸染著我身體內外。
我甚至已經不習慣穿上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