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嗯...」寂靜的房間中傳來細微的親吻聲還有女孩的呻吟。只見一個約19歲的女孩將穿著黑色T恤便衣的男人圈在自己和沙發中盡情地擁吻。
漫長的吻結束,男人面無表情地拉開兩人的距離,絲毫不在意自己被啃得有些狼藉的唇,淡淡地擦拭著女孩因為親吻而在唇邊、下巴上流下的水漬。
白傾雙眼迷離,是人都看得出她對眼前男人的迷戀,卻難以發現眼底被迷戀所掩蓋的挫敗與難過。眼前的男人—代號‘辰’的男人是她的父親請來的貼身保鑣,說是保鑣,但誰都明白這其實是變相的監控,為了能讓自己在被送出去之前能作為完整的‘商品’保護著。
她知道的,明明再清楚不過的事,卻為了眼前這個男人義無反顧地自己跳入這個深淵。她對他什麼事都不知道,連名字都是假的,如此的危險卻讓她無法自拔。
「辰抱我到床上。」話音剛落,叫‘辰’的男人順從地將女孩抱向白色的大床,壓在身下,熟稔地解著女孩的淺藍色襯衫,不同以往,解著襯衫的手被白嫩的小手阻擋。
「今天不要了,你抱著我睡吧!」
白傾窩在男人的懷中,眼中色彩黯淡。一個指令、一個動作,這樣的獨腳戲她還能演多久?從16歲到現在,只要她要求,不論多過分他都會做,她的吻技、口技都是在他身上練出來的,除了最後一步。因為他的任務就是要保障她的處女之身,直到被’賣掉‘。三年她有些累了,因為他,逃不掉也不想逃。回想16歲的時候,剛見到他就覺得他很特別也很危險,那種心動的感覺哪怕到現在都未曾消失。天知道在她大膽地仗著大小姐的身分要求他親她時是多麼忐忑,天知道他聽從她的命令親吻她時又是多麼開心但白傾清楚,這不過是他的任務,而在不違背任務內容的情況下,他作為她的屬下滿足’大小姐‘的任何要求罷了
「沒有心的機器」白傾窩在辰的懷中,喃喃著睡了過去。
黑暗中原本緊閉的雙眼睜開,眼中的清明一點都不像是睡過的樣子,男人無奈地看了眼懷中的女孩,心道:你才是真正的小惡魔。
悄悄地調整了下姿勢,一手抱著熟睡的女孩,一手去搆床頭的手機。
撥通電話一串號碼,不久便傳來怨氣滔天的聲音:「呦!哥,你這個甩手掌櫃甩的瀟灑,一甩就是三年啊!三年!這會想起我了?你到底回不回來?我都快瘋了!」
「那你就繼續瘋吧,我掛了。」剛掛完電話,螢幕上便顯示一條訊息。
’我靠!哥你說掛就真掛啊!‘
’嗯就這樣?我辛辛苦苦幫你打理組織,你就是這樣報答我的?這兄弟沒得做了!’
辰放下手機,不想理會如常抽風的男人,會打電話不過是想確認組織的情況,見他一如既往地不正常,組織大概也沒什麼大事,不過男人看了眼懷中的女人,將不知從哪拿出來的白色藥丸喂進女孩嘴中。
辰等了一會兒,環這女孩的手開始不老實地在女孩柔嫩的臂膀上上下摩挲,而另一隻手則伸入被中,牽起女孩的手,將她引領到自己的下身。
潔白的床上,只見男人雙頰微紅,不斷地親吻著懷中熟睡的女孩,沒有人知道,被棉被掩蓋著的是熟睡的女孩在男人溫熱的掌中握著男人的陽具起伏的淫靡畫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