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下到上地亲吻宁霓的下巴,她的脸颊仍然是热的,上面还残存着一点香气。离得很近能看见浑圆张开的瞳仁,是漂亮的浅棕色。她的唇舌在迎合他的撩拨,视线的中心却不是他。缓慢曳行的泡沫缓缓流进银色的孔隙,突兀逆流的舌熟稔地邀她共舞,她才像反应过来一样嗯了一声。
“一点也不专心……”郁原冰冷的手指从她的小腿上伸过去,伸到大腿附近的地方故意停顿了一下,唇舌吸够了开始恶劣地伸了指轻轻掰下面的阴道口,紧闭的小口被拉开一条缝,宁霓哪里受得住,手指颤抖软得根本使不上力气,凉硬的指腹按住了穴口。她黏黏唧唧的语调比起哀求更像是调情。
“唔,好凉,老公,我要热的,啊!“
猝不及防伸进去的三指被湿滑的小穴浸润,肆意地深入肉穴奸淫脆弱的媚肉。无数紧致的小口猛吸这入侵的硬物,“嗯,要喷了……”宁霓注视着刺入腿间的手掌,孔缝剧烈缩绞,淫水狂流。他娇媚的扭动腰肢,腥臊的软肉压着郁原的手指自我抚慰,骚水一波波涌出来,掩不住的泄在他的掌心,她的眼前好像被人放置了灯,从模糊的视线里瞥见郁原兴奋地凑到小腹附近,三指发狠地干她,刚刚高潮的阴蒂被含在嘴里吸,宁霓感觉腹腔都在抽搐。
“老公喜欢你,说,你也喜欢老公。我就给你。”郁原压住了她的大腿根,她实在是太敏感了,咬着嘴唇,面色潮红,眼里水汽晕散,绵软的小腹向外一抽一抽。舌尖里里外外搔刮阴唇,沿着细缝滑动,宁霓脚趾舒爽的蜷缩,小腿情不自禁的绷紧,流畅优美的线条衬着纤瘦的脚踝愈加色情,勾着身下那人的肩往自己的腿间按。她屁股都开始荡,一下一下姿态放浪,被口舌吸得欲死。
她才不知道为什么郁原的性欲如此茂盛,但她也被勾得忍不住。心理和生理她分的很开,何况现在她现在就想要,含着嗓子故意在他面前仰头,律动的身体和舒爽的呻吟一下打在他结实有力的身体上,”嗯,喜欢……停一下,啊,那里不行,呜。“
“宝贝,还有两个字。”
郁原强忍着插入的冲动,猩红的舌尖鞭笞柔嫩多汁的穴口,喉结压迫地滚动。“三,二
“老公,摸摸我,喜欢你
“喜欢它就自己放进去。“郁原攀到浴池边缘,看着她纤细的手指慌不择路地摸到粗长的性器,肩膀一抽一抽骑到男人青筋蛰伏的腰腹之间,立马被扯到胸前,下体被撑到粉白透明。
郁原揽了他到胸前,抵着墙从下往上干,宁霓被顶得一耸一耸,攀着郁原的肩双目失焦,根本无暇再考虑其他。水声不绝于耳,逼肉早操得烂熟,阴蒂贴着郁原的阴毛肿的老高,宫口酸胀不堪,宁霓有些慌了,她怕自己被操坏掉,掐着郁原的肩膀拍打,哭着喊他停。
郁原抽了丑陋狰狞的鸡巴夹在大腿间,腥热黏腻的在热乎的肉缝轻蹭,边摸着耳朵哄她,“老公这次做的慢点,扩张开了你也舒服,我会轻的。”
说完就真的往外退一点,阴茎把里面扩张到软烂再慢慢的插进去,顺着节奏吮她的乳头。缓慢的抽插让习惯了强劲肏干的穴肉得不到滋味,挺翘饱满的臀肉开始自发的扭动,抛却了羞耻吐出淫荡的吟哦。
郁原见人耐得住了,随即两手抓了滑嫩的屁股对着鸡巴猛操,肉骨撞的啪啪作响,饥渴的穴眼啜得死紧,绞着肉龙大口往里吞。被操得大开的逼口吸着淫乱的阴毛止痒,宁霓圈着郁原的脖子夹住他精壮的腰身颤颤巍巍的高潮。
白色的热潮把她的视线淹没,郁原干净的脸亲昵地蹭她的后背,她害怕意外,所以这次还是体外射精。他好像真的很缺乏安全感,射完精后又黏糊糊地想要再插进去,胡乱呓语着喜欢老婆之类的话。
”老婆。”
宁霓嗯了一声,却听见他接着说,“我只是想再叫你几声。”然后真的又叫了好几下。
她鼻头一酸,把自己的手覆盖在他的上面,被他抓紧了再也没放开
周一的例会开过去,宁霓坐在工位上等着实习生过来送东西。东西并不多,也不算紧要,她等了一段时间并没有人来。
“您好,请问你们那里的
“您说的是他吧,”电话那边报出了实习生的名字,“东西还在路上,可能他赶过来还需要时间,我再打电话催一催。”
“麻烦你了。”
那是公司的东西,加上她并不需要负责,所以她并不着急。从工位上下来,旁人也以为她是去催资料的,也没有多在意她。这是新搬来的园区,她一时也不算适应,也就没有注意脚下走到了哪里。
隐隐约约的呻吟声从掩住的办公室里传出来。宁霓有点尴尬,她并没有窥探的打算,何况是这种事情。大概是因为这楼层一半的房间都是闲置状态,监控和其他的设备都需要时间调试,这才让某些人抓住了机会弄得快点,好用力,就这里,噢……”接着是男人的粗喘,肉体碰撞的声响愈发响亮,在走廊里也能辨认出来。室内的男女在这之后短暂沉默了一刻,接着是桌椅移动的声响。好像是换了个姿势,尺度也越来越大,臀瓣和胯骨碰撞的响声之间夹杂着恶意的粗口和不时的巴掌声。
“是不是欠操?早上我就看见了,短裙下面都湿了,还撅着屁股收拾书桌……别把脸转过去啊,看下面。”
里面女人的呻吟愈发亢奋,唇齿吸吮的粘腻令偷听的宁霓脸上发烧,“就该让别人看看,婊子。”
女人的小声哀求声调降下去,而离门愈来愈近,宁霓这个时间才后知后觉地想到应该走掉,但双腿却怎么也迈不开步子,门锁已经开始来回扭动,她靠在墙上,小腿都在发颤。“要去了……”女人颤抖的声线妖娆又魅惑,换来的是愈发急促的撞击。
“小霓,你来了。”宁霓满脑子都想着刚才撞破的情事,站在原地嗯了一声,才后知后觉从主任那里接过文件夹,“帮我把这个东西送到B组,交给他们的人就行。”
“好的主任。”她几乎是落荒而逃,免不了又是被主任叮嘱了几句,她应付一样嗯了几声,赶紧把东西送到了下一层的办公室。
“这个表就放在这里吧,我们这里的头儿不在这儿,等她回来之后我跟你说一声就行。”
宁霓交接之后也再不敢四处乱逛,规规矩矩地回到了办公室。约莫再等了半个小时,一个职员叩开了办公室的门,“宁姐,这是您要的表格。”
“哦,放到这里吧。”宁霓抬眼瞥了他一眼,随后很快低下头去,“你是B组的?”
“也算是吧,”二十来岁的高大男人斟酌了下用词,“我是这段时间借调到B组的。”
”哦。”宁霓又客套了几句,那个男人才匆匆离去。
果然是他,至于另一个人,她心里也有了答案。那个组长的家庭条件不错,丈夫也算是有了不错的工作,平日里也算是和睦的家庭
连续几天的高强度工作之后,她的双臂竟是又有了复发的态势。宁霓暂时按下了心里的不安,来回反复地点开那个绿植头像,盯着那个自己错发的信息。想要继续往下续,但又怕郁楚莫名的在意算了,等到了按摩的时候和他当面说清楚,这也不算是什么大事,是她的失误。
“郁医生,那边还有一个等着你。”
“我知道了。”冷色的屏幕映出郁楚冷淡的脸,教人看了就有点畏惧。那天半夜不清不楚的短信也是他去酒吧的原因之一,只不过被另一个男人捷足先登了。还有宁霓,她的态度也不算十分的清白,却又吊着他不给他答复。下次下在她枕头里的香要不要加大剂量?他面无表情地想着,鬼使神差地打下了一行字。
“我明天有空。”
他慌乱地按了撤回,看着宁霓留下来的最后一句话,又不无恶意地想要再发一次。至于会造成什么误会,那只能怨那个男人多想。
宁霓坐在沙发上,手机振动了两下,她按开屏幕,消息不长却让她头发发麻。点开了却发现消息已经撤回,仍然是自己的信息。
未完成的消息,宁霓想来想去想到头痛,索性将手机扔到一旁,不知道怎么在手机上说,却隐隐觉得自己好像又做错了什么事情一样
郁楚的心情很不好。昨天宁霓并没有询问他,甚至连一点已读的迹象也没有。好像只有他一人在唱独角戏,按在撤回上的犹豫就跟个笑话一样。他仍然备好了药物,从上午等到了下午,直到不少人去吃了晚饭。
”郁医生。“
郁楚猛然抬头,宁霓今天化了淡妆,也许是刚见了朋友回来。她低着眉,很不好意思,”这段时间有点忙,忘了郁医生的叮嘱,你看什么时间有空
”啊,最近我也有点忙,一天几十条消息刷过去了。“郁楚点点头,”没事,你要有什么事情了来这里就行,我尽量不让你多劳累。“一边走向单独的隔间,”还和上次一样吗?“
”嗯,听医生的安排就好。“宁霓见他好像并没有问到那片消息,心里也就悄悄松了一口气。也许是她想多了,明显是酒醉之后的呓语,应该也没有多少人把它当真。
轻缓的手逐渐覆盖到她的肌肤上,和前几次一样,她没有耗费多长时间就沉沉睡去。郁楚试探性地叫了几下她的名字,确认她真的睡去之后解开了她的裙子。
”姐姐只顾和那个男人亲热,是不是忘了我?“他自言自语道,”居然给我和那个男人都发了消息,姐姐不乖,也没有想着到我这里解释,这次就小小惩罚你,罚得太重我不喜欢,罚得太轻姐姐又会忘掉。“
”对了,就让姐姐被玩弄到最后才高潮吧。“
郁楚用手扯开了她甜腻的阴唇,上面涂抹的药物里里外外浸透了媚肉之间,不多时她就扭着腰夹着臀,纤细的小腿绷得死紧,像吃不够糖的孩童。贺楚轻嗅了绽开的肉花,猛然把手里的电击棒塞入饱满丰腴的阴阜,腥臊湿透的逼肉瞬间被含住,不留余地激烈的电流把人刺得淫叫连连,又哆哆嗦嗦的漏水。
她眉间轻轻蹙起,却是忍不住自己想要握住自慰棒,想要插入得更深一些。
“我说了,姐姐只能被我玩到高潮。”
郁楚一根一根掰开她的手指,小幅震动的柱头挤进张开的大腿根,擦着腿心的阴蒂一下一下慢慢磨蹭,骚水咕噜噜的被磨得直叫,挤出些白沫挂在阴毛上,放浪不堪。宁霓的小腹不由自主地挺起来,手指抓住身下的床单用力到泛白,勉强绷紧的大腿根上红嫩的指痕满是凌虐感,翘柔软弹的臀肉晃着白浪,郁楚只是看着,就吊长了眉梢邪佞地打了巴掌。
“骚货,振动棒就能肏湿。”郁楚转而跨坐在她身上,捏她的小奶头,又一掌包住抓着揉搓,“腿再张开点,“迫不及待地把自己的性器释放出来,硕大的龟头贴着振动棒一起抵到脆弱的肉户。“让我也射出来好不好,姐姐,嗯?”身下的巨物挤着腿根飞速抽插,饱大的龟头肏到她早就鼓鼓囊囊的肉蒂,她呜咽两声,腰软得一塌糊涂。鸡巴发胀,狰狞的贴在腿根上,一跳一跳。
“你说不想要了?”郁楚怎么会放过她,“宝贝,快了,这不是很喜欢振动棒吗?”坏透了。
宁霓下身的水黏糊糊作响,颤着腿被郁楚搞,濒临高潮。郁楚感受着她无声的崩溃,舔了舔唇,抽了一手去抓她的乳头,手指按压着搔刮。宁霓再也受不了这些,蓄满的水液再抑不住喷射而出,骚水齐流一边高潮一边被身后人释放的液体拍打着腿根,水液汹涌着顺着匀长的长腿往下流。郁楚戳着还在射精的鸡巴搞她的阴穴,小幅度的喷在外翻的嫩肉上,咬着她的耳朵低沉的笑。
他担心自己玩的太过会在她身上留下太过明显的印记,怕弄坏了她。抬了她左腿俯身下去仔细瞧,没有流血,就是有些红肿,性感的腿上零散落着红痕。郁楚凑近了舔被他磨出来的印子,立即收获身前的人一颤,悬在脸上的阴穴啵的一声张开嘴,吐了一小口腥汁,打在郁楚清俊的脸上。
他一愣,随即用手指衔了那口黏腻,邪肆的舔了一口,张嘴吮住红肿的腿肉,吸得水亮。疼痛得了津液的抚慰,渐渐没那么难受,但情热不退,宁霓不得纾解。
“真的要被姐姐搞疯了……”郁楚虽然嘴角带笑,眼瞳却深沉到吓人。“你说我要是和姐姐做,姐姐会喜欢我吗?无论我变成怎样。”
“可是姐姐也是有知觉的吧,虽然你不知道为什么舒服,但还是会来到我这里,就像上瘾一样。”
“我还想放过姐姐,”郁楚戳刺着软嘟嘟的穴肉,“但姐姐的骚逼还肿得很高,好肥,还流到我脸上,是不是等着鸡巴操。”
“这次没有肏进姐姐身体里,只是用按摩棒做了扩张,下次再私自不联系我,我就要吃掉姐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