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原温柔地吻她的耳垂,拇指揉着她的乳头叫她回神。宁霓似乎是第一次见郁原这副模样,靠在他宽阔的胸膛上,试探性地举了下胳膊,伸到他的眼前。“你要说我去见谁,也就是去了医院,让医生上了点药。”
他的胸膛里传来深重的喘息声,没有接着她的话继续逼问,猛然抵着她的额头,喉结滚动几下,半天才闷闷答应一声,“……嗯。“
宁霓也知道指望他说什么道歉的话是绝对说不出口的。下身黏腻地粘在一块,她咬了嘴唇想要从他的腿间站起来,大腿哆哆嗦嗦地站起来,阴茎被拖到一半,肉道又忽然分泌一股热流,往下跌落到他的怀里,肉冠又陷进去一点。这一下使得两人的呼吸一窒,郁原沉黑的眼瞳几乎瞬间翻起红色的狂澜,默不作声地把她抱起来,阴茎循着前次肏出的痕迹强行挤入宫口,抱着她双腿分开,有意无意地把两人结合处顶弄到她面前,在她耳边像是征询她的意见,”我抱你去洗澡,嗯?“青筋虬结的肉根啪嗒拍上阴户直接凶狠地往上撞,她走了几步被撞得腿软,乳肉泛起细腻白皙的波浪,郁原看在眼里,低头扶着她的后脑与她缠绵地热吻。
又是一场疯狂的性爱。
她模模糊糊被他从浴室抱到卧室的时候,忽然好像想起来什么一样,叫郁原给她倒了杯水,随后从抽屉里抽出几粒药片,咽下去后靠着床头柜眼神放空你其实可以不用……“郁原的眼神复杂,”这药对身体不好
宁霓的眼神和勾起的嘴角迫使他把剩下的话又咽了回去,他坐在床边,眼神闪烁了几下,又飞快地消失,重新归于漆黑深邃的湖泊。
她睡去之后,郁原坐在她旁边,像是很用力地把她温热的身体拥入怀中,只有这样,他发冷的身体才会有一点属于人的温度。她身上带着其他同类的味道,而且绝非擦肩而过的接触。郁原的眼眸一瞬间变为竖瞳,那是他失控的源头。作为她的伴侣,他不会允许宁霓的身上有其他蛇类的气味。
但宁霓并不知道,她仍然认为他是人,而不是蛇。郁原的眼神微动,一般来说,人和蛇之间除非有秘药调理,否则根本不会诞生子嗣。他急迫地想占有她,但又忍着怕她逃离
第二天早上,他又变为了宁霓的男友。他的人类身份还有一条,名义上的宁霓上司。只不过宁霓和他并不在一个部门,所以很少有人知道这一点。宁霓看上去也像原谅了他,只不过还是错开了和他的上班时间。
她并不想那么快就结婚,那就意味着合法的半监禁生活,至少郁原给她的印象就是这样。一个合拍的,不会惹太多麻烦的伴侣,至于什么灵魂相知的恋人,她想想就觉得无法接受。好像自己从此就要成为另一个人的附属一样。
那天从按摩店出来的时候,她添加了郁楚的联系方式,在上面的备注也是规规矩矩的”医师”。她后来又觉得不够,在后面又添加了电话号码,成为一串长而公式化的字符。
她点开对话框,在下面又续上一点绿色。
“您好。”
对面回得并不很及时,好像是在休息的间隙给她回信息。绿色的植物头像,宁霓接着回下去。
:一般来说,需要多少时间合适?
:最好三天来一次,一次一个小时,半个月就会舒服很多。如果没有时间,一个星期一次也可以,只不过要一个多月。
:麻烦您了。我以后一个星期来一次。
:好的。
宁霓按灭手机,地铁也适当地停下来,她像条鱼瞬间没入穿行的人流,向着自己的方向而去。
照旧是郁楚过来招待她。他今天戴了一副眼镜,黑色的延伸到鬓边,眉间像被黑色的冷硬线条勾成冷冽的模样,见到她微微笑了一下,不像第一次那样生疏。
”眼镜很好看。“她自然地像是阐述事实,郁楚的脸却又一次红起来,宁霓盯着他发红的耳朵幽幽开口。
“我本来以为贺医生听这种话都听到习惯了呢。”
随后跟着他进入上一次的房间,照旧是沉沉的草木香。宁霓今天穿的是白色的针织衫,柔和她身上的气息。她上挑的眉眼注视着上方穿着白色制服的郁楚,手掌抚摸她的身体,随后向下一点点滑动。
”是这里吗?“
腰肋那里传来不算轻的力度,宁霓闷在枕头里点了点头,享受着身体的放松。她感觉到身体越来越轻,浑身隐约的伤痛好像都变得无足轻重,酥麻的快感从四肢向躯体快速涌动,把她几乎要卷走。
她熟睡的身体现在就在郁楚面前。枕头里熏染的药香比上次浓了一点,但量数并不足以引起质变,她醒来的时间应该和上次差不多。郁楚确认门锁好之后,从下到上地褪去她的衣服,只留下胸衣和下身的丝袜。
”姐姐
郁楚颤抖地解开她的肩带,带着牙印的丰腴乳房落入了他的手心,他瞳仁危险地眯起来,随后舌尖缓慢地裹住鲜红色的乳头,舌尖贴着乳晕吮得湿哒哒。
姐姐有别的男人,他舔着乳肉上的牙印,贴紧了却始终没有用力咬下去。没有关系,姐姐早晚有一天会被他肏熟,他会不分时间地缠着她。
他英挺的鼻尖埋进下体,英挺的鼻尖埋进下体,火热的舌呼呼卷上来,从穴口直拖到阴蒂,勾弄几下,再往上含住阴核狠狠吮吸,”嗯……“宁霓好像被弄得难受,胡乱地抓住他的头发,被他反手压到身下,压着阴唇强硬有力地来回舔舐。
”好甜……“他闷闷的声音对着下面的嘴,吹气一样,她一阵悸动,细小的肉核正痒得疼,就被含住了,牙齿磕在上面细细地磨。宁霓悬空的脚踝勾着,肉户大张在郁楚脸上磨,鼻头下巴还有嘴唇,上上下下狠狠地奸淫她的下体,每个缝隙都被重重地碾过。
宁霓试图转到另一边,被他有力的舌头停在穴口轻轻舔弄,瑟缩的花穴快速收合。郁楚闷哼一声,托着屁股的手指掐进臀肉里,嘬得啾啾的响。急促的呼吸像催化剂,他的下体也快速膨胀起来,从裤裆里兴奋地露出头来。
”我等不了了姐姐,想被姐姐的小穴夹射,给我……“郁楚湿漉漉的舌头伸出来舔了舔嘴唇,去除眼镜后的眸子变得邪佞,”舍不得姐姐疼,所以乖乖的
他虔诚地跪在宁霓双腿之间,扶起自己腿间的阴茎,不由分说的抵着脆弱的穴肉磨蹭,只两下便顶着硕大的肉头猛插进柔软的阴道。胯骨凶狠的撞向阴户,粗硬的阴毛就压着穴口搔弄,头部抵着宫腔顶几下又退出来再次操到最深,宁霓全身都在晃动,但就是没有办法醒来。郁楚一边感受着她红肿未消的穴口,一边不满地顶胯,”他没有满足姐姐吗?到了这里小穴就忍不住湿了
室内荡着羞耻的交合声和宁霓濒临崩溃的呜咽。郁楚充耳不闻,汗涔的身子滚烫有力,被浸湿的每一块肌肉紧密贴合宁霓滚热柔软的身子。
察觉到紧热的女穴又开始滋咕咕的酝着水,郁楚抓着她屁股搂她的腰,挤着张开的胸口吸他乳尖,舌根抵着乳晕往上刮,柔软的胸口俏生生的耸起乳波,他挑起的狭长双眼邪肆的唆得滋滋作响,指尖又戳着嫣红的尖头往里按,宁霓像猫一样轻喘。
”不要
她好像回忆起了什么,眼角渗出一点泪,被郁楚看见了,浑身的肌肉都勒紧。
”这次先放过你,射到姐姐胸上,把那个男人的牙齿印挡住,一点也不好看。“他跪着把宁霓困在胸口与床的空隙,缠住滑嫩的舌尖猛地一吸,随后猛然抽出性器,抵在宁霓花瓣般的唇旁边飞速撸动,飞快地爆射出一股浓精,淋漓地涂到两片浆果般沉郁的乳晕上
房间里的药香缓慢燃烧着,郁楚射完之后替她擦拭身子。遮蔽瞳仁的脸庞是白皙冷艳的,黑色的直发从圆润的肩膀垂到胸前,把深红濡湿的乳晕藏到下面。他忍不住抱着她的身子,唇鼻深深地埋到胸前柔软的沟壑里,只是这样做着下半身就开始隐隐酸胀。
如果姐姐是醒着的,她会怎么做?郁楚忽然被自己的想法刺激到了,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他必须还要在宁霓面前装出正常人的模样。给她穿上衣服之后,他顺手把药香端出去。连他自己也没有想过,药物对宁霓的影响会如此之大。
第二次了,宁霓模模糊糊地想着,眼前仍然是洁白的天花板,睡醒之后的身体变得畅快。接着是门口被人敲了几下,郁楚推门进来,很关切地问她,”药敷后的效果怎么样?“
宁霓点了点头,他顺手搬了把椅子坐在床边,一边在本子上记着什么。
郁楚低着头的侧脸在她的心里缓慢拓印出一点印象,她缓慢揽了被子,望着他清俊的侧脸问。
”你来这里多长时间了?“
”嗯?“郁楚疑惑地抬起头,”呃……开店的时候我就在这儿了,半年?“
”不是,我是说,你来这座城市,多长时间了?“
”哦。“他弄明白了反而不好意思继续看宁霓,视线收到本子上很快地回话。“毕业之后就跟着几个师兄来了这里,也就……一年吧。”
“这样说,我也好不到哪里。”宁霓很快把话题扯开,“谢谢。”
郁楚很快啊了一声。”我是说谢谢你都没有叫醒我,真的不会影响你们吗?“宁霓冲他一笑,”走了。“
”不、不影响的。“她眼见小医生的脸又唰地红起来,朝他点头,提着手提包出去了。
看到他吃瘪她心里就有种隐秘的快感,郁楚看上去和实际上都是初出茅庐的大学生,一点经验也没有。刚才说话的时候她就存了逗弄人的心思,不止是因为她无聊,也因为她在床上所做的春梦。
她的内衣下方隐秘地潮湿起来,明明知道这只是幻想,前几天被贺原填满过,但牙齿撕咬花核的疼痛和被填满的触感是如此真切,好像有什么开关被打开了一样。
不,是郁原前两天弄得她上了瘾,明明弄得她勾起了欲望,他却说什么也没有再做下去。他仍然没有说理由,宁霓却隐约猜到了一点,他害怕再次失控。
但她仍然不可避免地有了点芥蒂,宁霓在街上漫无目的地走着。郁原总是这样,什么话都不说,他的过去和现在在她面前都是模糊一片的。即使她理智上知道郁原是对她好,但每次心里都会有不舒服的涟漪。
有点累,她忽然想再折回按摩店,再在那张床上睡一次。
不想去想了。
郁原所在的组这段时间正跟进一个项目,相比起她每日固定的工作,郁原几乎每日都要加班。旁边的酒吧半掩着门,她推门就进去了
”一杯马天尼。“
调酒师点头,转身从橱窗上取出几瓶酒,不多时把高脚杯平推到她面前。鸡尾酒入口并不浓烈,宁霓回味着酒味,一边百无聊赖地翻看吧台上的酒水名单。
几杯酒从喉口流过,被冰块压抑的酒气久违地翻涌到胸口,她已经很久没有体验过放纵醉过的感觉,于是继续往下点,大有犒赏自己尝味的意味。
说到底,她和郁原,也是在偶然下相识的,并不算从朋友认认真真发展到爱人,而是近乎从陌生人一蹴而就的。那时突如其来的山雨将他们的队伍冲散,她与成群的人失联。
在山洞里,她遇到了同样来避雨的郁原,他的口音还有点难辨,宁霓只能听出来他也是上山被困雨中。失温的危机把她和那个男人纠缠在一起,直到搜查队的人找到他们。他捏了一下她的手指,对那队人说,“我是她的男朋友。”
因为他们身上的衣服已经被雨和树枝划破,所以不得不拥在一起抵挡失温。她那时还不知道郁原的名字,他就再次消失,仿佛只是她生命里的一个过客。再见到他就是半年之后的相亲,对方很认真的伸出手,“我叫郁原。”
很俗套的爱情故事,但没有例外。如果有人问她现在过的怎样,她一定会毫不犹豫地说“好”。
可这之后呢?总像没有出口的话,说出口就要伤人。好像她和郁原唯一能达成共识的就是这段关系本身,渴望一段亲密的关系,至于是谁给她的,她……说实话,并不在意。
这样想着她就有点晕,从卡座上撤下来稍微缓了一会儿,她模模糊糊地发了消息,因为想着别人不一定有空,所以发了两次这样的讯息。
让她的朋友送她回去。
时间过去,她很快又栽倒在桌子上,耳边忽然传来询问声,接着是向她跑动的皮鞋声。
她很快就陷入了一个温热的胸膛,接着被抱在怀里。郁原的眉间和颈部还残存汗水,他接到了宁霓的消息,下了班马不停蹄地赶到酒吧。她睡得很熟,嫣红的唇微张,眼尾的泪痕衔着泪滴。他没了计较的心思,蹙眉用手替她抹去泪珠,然后替她裹好衣服,抱着向外走去。
她的身体像是他心底的稳定剂,狂躁的心口被她的软而圆润的胳膊抵住,他一路上莫名的担心瞬间就无影无踪,好像在这时又恢复到冷静自持的模样。
他走在路灯之下,没有注意到后面有人打量他的目光,那人藏在死角里,等着两人走远了才出来。
郁楚。
酒吧里喝醉被接走的人不少,他也没有放在心上。只是她的衣服……郁楚眼睛眯起,那是宁霓。
而她,正在另一个男人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