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熟悉的密碼打開門，謝過警衛，賀蘭冰心把門關好，扶著公冶丞在玄關穿鞋椅坐下，他閉著眼睛，頭和背靠著牆
「脫鞋子，換拖鞋。」她邊換鞋邊推推公冶丞肩膀
他混混噩噩地照做，她又將他拉起來，扶回主臥室
「別走。」他跌坐在床上，拉著她的下手臂
「我幫你脫外套。」她邊哄他邊脫他的外套
「手機。」公冶丞躺在床上伸手跟她要
「在這。」她從幫他脫下來的外套掏出來放在床頭櫃上
「要蜂蜜水嗎
「不要
她把外套掛好，拿幾瓶水放在床頭，用濕毛巾幫他擦擦臉
「要不是你長得這麼好看，我當初也不會上當。」她坐在床沿纖指碰觸他的臉
「妳為什麼回來。為什麼。」他半夢半醒的囈語
她低下頭親吻他的唇
天亮之前，她走到書房，用婚後兩人約定的密碼，輕易地打開他的保險箱，拿出裡面她之前就找到的牛皮紙袋，離開他家
公冶丞穿著睡袍站在客廳落地窗前，看著賀蘭冰心拿著文件袋匆匆忙忙從大樓離開坐上一台車子
他知道當初賀蘭家接二連三遭受不幸，和他爺爺有很大關係，可賀蘭家也有其他敵人，所以他悄悄收集一些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