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兰点点头,命他平身,这才看清他的容貌
跟一群老头子说了半天的话,悠兰都快忘了,江南可是个好地方,这里无论男女都生得温婉美丽,要不二姐怎么上赶着想掺和这趟差事。而楚天阔的容貌确实十分符合她对江南风情的印象,身形瘦削修长,指骨颀长,衣带在他身上仿佛挂不住,五官柔和但轮廓又有棱角,站在那里就充满了脆弱感
悠兰顾不上细看,眼下需得争分夺秒去落实下一步行动
她召集各方人员,重新规划江流路径,修整了量水情报制度,保证上游水位变化能第一时间传达给下游。以前用于围堵的一些堤坝也拆除了,而是把水引到了人烟稀少的山林间,而稳定的水流才会引到需要用水的地方
在做这些的时候,楚天阔出了不少力,出谋划策时他总能提出些让她眼前一亮的见解,落实的时候他甚至会挨个检查工程质量,为了测算工期亲自下水干活。在深入交流下她才了解到,原来楚天阔是三年前的探花郎,本在京中任职,一年前因为母亲突发恶疾请辞回家,皇帝惜才给了他一个当地的闲职,方便他照顾母亲的同时还能参与政事。可知府思想冥顽不化,下面的幕僚又忌惮他的能力,天天给知府吹耳旁风,说他是皇帝派来监视他们的,搞得知府对他也心怀不满,因此在官场一直被排挤
一次巡视,楚天阔望着公主,眼睛亮晶晶的,“知遇之恩,楚某永生难忘
公主摆摆手,“是你自己有能力,是金子在哪里都会发光
楚天阔的眼中似乎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其实在京城,我曾见过公主,是在中秋晚宴上,公主那时才十七,着一身雪白的绒衣,撒娇似的拉着陛下去赏月。”楚天阔顿了顿,“许久不见,未曾想公主如今已成长得可独当一面了
可还是像当初一样美,楚天阔在心里默默地说
时间如白驹过隙,一个月晃眼就过去了,除了安顿灾民等善后工作外,治水整体的规划基本定了下来,各项工程都开了个头。长公主的书信一封接着一封,每封的结尾都是,父皇甚是念你,悠兰算算日子,差不多也该回去了
听闻公主要走,知府再三挽留,说是江南风景极好,事办完了就算游玩个十天半月再走也不迟。但公主执意要走,知府只得办了场声势浩大的送别宴
宴会上,各路官员都对公主钦佩不已,前来敬酒的人也是一拨接着一拨,悠兰本就酒力不好,几杯下肚头便晕晕乎乎,她连忙拉来楚天阔帮她挡酒,可没曾想这小子也是个不中用的,刚灌两杯就面色潮红,趴在桌上投降了
酒过三巡,宴会基本散场了,该回去的也回去了,公主早以不胜酒力为借口回房休息了。楚天阔清醒过来的时候,小二已经在收拾碗筷了
他起身本准备回家,突然瞥见地上掉了个七彩的东西,捡起一看竟是个香囊,这刺绣用料一看就是皇家的手笔,他想着公主应该还没睡,尽早还回去
他没忍住轻嗅了一下,上面似乎还残留着公主的体香
一边往公主居所走,他一边没忍住又多闻了两口,上面残余的若有似无的香味令他着迷,仿佛少女美丽的胴体,又似乎是那一头青丝在勾住他的神魂
楚天阔已经记不清自己是怎么走到公主房间门口,只稍微记得自己似乎是敲了两下门,没人应他便胆大包天地推门走了进去。他只觉得自己似是被魔夺了心智,竟然径直走到了公主床边
公主的睡相及其不好,衣衫都未褪尽,只胡乱地扯松了衣袍,两只玉腿和半面酥胸直接裸露在空气中,光是看到这一幕,楚天阔就不受控制地硬了
他俯下身,虔诚地吻在悠兰的腿上
很快,轻吻也满足不了他不知从哪儿激发起来的兽欲,他开始舔舐起来,从足尖一直到腿根,他像品尝某种珍馐一般舔了个遍。悠兰醒来的时候,楚天阔已经在自己胸前又啃又咬了
悠兰花了半分钟才清醒过来,明白现在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她看到楚天阔手中死死攥住的香囊,顿时明白了怎么回事,只得懊恼自己怎么忘记把这东西丢掉了,还不小心遗失了,这才闹出了这幺蛾子事
可敏感的身体,早在睡梦中被舔舐时,就感受到了强烈的快感,醒来的一瞬间,悠兰下面已经是涓涓细流了
于是悠兰索性也就随波逐流,扯开自己的前襟,方便楚天阔舔舐
楚天阔舔得更加起劲了,似乎想把整个奶子都塞进嘴里,下口又不知轻重,很快就搞得悠兰身上红一块紫一块,在嫩白的肌肤上显得尤为显眼
悠兰吃痛地惊呼了一声,哄着楚天阔轻点,楚天阔把脸深深地埋在悠兰身上,下身无意识地向前顶撞着,一看就是个没什么经验的雏儿。悠兰欣赏着他纤细修长的手指心想,这么好看的手指,等下要是放进我下面,得有多舒服
悠兰难得主动地帮楚天阔慢慢脱着衣服,楚天阔的身体并不算壮实,腰肢很细,可根骨却很大,身体因为情欲泛红。悠兰缓缓地帮他褪去下裤,那根早已硬得像铁棍的硬物便弹了出来
未经人事的雏鸟泛着淡淡的粉色,这尺寸,看得悠兰不禁咽了咽口水,顶端已经渗出晶莹的粘液,太粉嫩了,悠兰实在没忍住低下头,轻轻含了进去
实在是有些大,悠兰并不能将其完全含住,只能勉强包住个顶端,然后用舌头上上下下舔弄着柱体。楚天阔哪受过这样的刺激,他在心中奉为神明般存在的公主,此时此刻竟低头用小嘴服侍着他的老二,这种场景连想都不敢想,可如今却真真实实地发生在他身上。他觉得自己无论是心脏还是下面,都舒服得快要爆炸了,少女唇舌的柔软,是此前从未体会过的极乐,他的腰肢不受控制地摆动着,想要进入更加深入更加温热的地方
悠兰被他粗暴的搅动呛得差点咳出来,嫌弃地吐出了这根淌着淫水的东西,翻身坐到楚天阔的身上,把他粗壮充血的肉棒对准了自己同样充血的洞口
一插到底的时候,悠兰终于找回了久违的被填满的满足感
楚天阔兴奋得目眩,他只感觉自己被从未有过的柔软但又紧致的软肉包裹着,里面十分的滚烫,烫得他仿佛置身极乐世界。公主面色潮红,表情淫荡,两只手握着他的腰,胸前门户大开,两只软肉随着公主的运动震颤着。而公主的下方被自己塞得满满当当,抽离时他甚至能看到粉色的穴口,一张一合地吞吐着自己的性器
楚天阔觉得脑子兴奋得快炸开了
他忍受不了公主那迟缓的吞吐,一把握住公主的腰,双腿抬起公主的屁股,开始使劲向上顶
这下轮到悠兰受不了了
突然的抬起让她的身体近乎悬空,她像溺水的人只能抓住浮木一样,紧紧抓住楚天阔的腰,向上顶得又快又急,向下回落时又因为自身重力而不得不整根没入。粗大的性器一次次顶到最深处,顶着悠兰的敏感处,快感像浪潮一样一波一波地拍打着。房间里弥漫着淫靡的气味,夹杂着臀肉碰撞发出的啪啪响声,更让这一切变得愈发情迷意乱
楚天阔又发狠连顶数十下,他死死环箍住悠兰的腰,把脸埋在悠兰的胸口,颤抖地射了出来
喘息完,楚天阔迷恋地嗅着悠兰身上的味道,嘴上唤着她的名字,仍旧是不肯拔出来
悠兰感受着他毫无变化的尺寸,心里叹了口气,二姐的药哪有这么好解决,她今晚怕是要受苦咯
于是她轻轻抬起楚天阔的脸,温柔的说道,“我是公主,无论多么想要,都要温柔地对我哦
楚天阔像小狗一样乖乖地点头,可下半身却一点也不像听进去了的样子,他抱起悠兰,直接把悠兰压到身下,夺回了主导权,对准洞口,又准又狠地插了进去
刚刚的精液还没有完全流出,他一插,精液便被挤了出来,流到公主的玉臀上。悠兰抓着被子,极力适应着被搅乱的异样感。很快,楚天阔又像只发情的野兽在悠兰的身上快速耸动起来,这一次比刚刚的快感更甚,只是这样重复的动作就让悠兰的快感无限累积起来,她浪叫着攀上了顶峰
悠兰记不得自己后来到底被按着操了几次,只记得自己高潮了三次,到最后她觉得自己几乎已经上不去了,可楚天阔又不停地换着方向猛烈攻击她的敏感点,结果还是去了
就着一床靡乱,两人都累得沉沉睡去
第二天醒来,楚天阔才清醒过来,清醒地明白自己到底惹了多大的祸事
公主似乎没有休息好,眼下有些乌青,可更为显眼的是她身上的乌青,楚天阔回想起昨夜发生的种种,也回想起这些青紫都是自己播种下的成果,顿时不争气地又硬了
悠兰醒来,就看到楚天阔跪在床前,举着匕首犹豫是往脖子上刺还是下身刺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