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头,蒋蔚扛着一大捆柴火回了家
二弟蒋进和三弟蒋煜,都已经回来了
老二在厨房里烧火做饭,老三在屋里收拾写过的旧纸张
三兄弟坐在饭桌前吃饭,此时去看他们三人,那简直就像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他们是一母同胞的三生子
父母早亡,三兄弟相互依靠,也走到了今日
其实仔细看,还是有些不同的
老大是山里的猎户,每日风吹日晒,在山里奔忙,练就了一身腱子肉,皮肤略黑一些,带了山里人的粗犷
老二是镇上的木匠学徒,学了有四五年,以如今的手艺,已经可以出师单干了。因活计不如山里人那么辛苦,故而长得不黑不白
老三是个读书人,打小便是被寄予了厚望,两位兄长没叫他干多少农活,日日在屋里温书习字,养了一身还算白皙的皮肤,身上带着股书生气
见二人都吃好了,蒋蔚也跟着放下碗筷
“老三眼下备着考秀才,届时还要银钱打点。我想着,咱们得提前把钱存着,其他事情,待明年老三考完试,再做打算
蒋进也应和:“我如今出了师,能在师傅那儿接些木工活儿,往后挣的钱也会更多。三弟只管专心念书,莫要为些闲杂的事情烦恼
蒋煜去年通过府试,已是童生。明年便可报考院试,争个秀才功名
自古士农工商,读书人的地位总是要比寻常人更高一截
蒋家世代都是埋进土里的泥腿子,一直到蒋蔚独自掌家,养大两个弟弟,才下了决心,要把蒋煜送去读书,博个光耀门楣的功名回来
蒋煜面色庄重,对两位兄长重重点头
三人如今都已二十有三,两个哥哥这把年纪,若是在寻常人家里,早都是儿女双全了
可他们为了他,把挣的钱全用在了他的学业上,到现在也没有娶上媳妇儿
他心里既感恩又愧疚,可唯有读书人最易出头,他若推脱了两位哥哥的好意,不去考那秀才,便是短视之举
唯有他早日考上秀才,乃至举人,一步一步往上,挣个官位回来,才能给蒋家带来更好的日子
蒋家从前的房子也在村里,后来蒋蔚为了方便进山,便带着蒋进和蒋煜,搬到了山腰处的废弃木屋里
经过修缮重建,如今也只得一间木屋,一间土屋
木屋不大宽敞,从前是专门摆了书桌,给三弟念书写字用的
另起的一间稍大些的土砖房,堆了个大土炕,三兄弟平日睡觉,都睡在这同一个炕上
翌日一早,院里养的鸡咯咯叫着,三人同时醒来
因着天热,用不着盖被子,三人坐起身,不约而同都发现了彼此腿间隆起的鼓包
三人略有些尴尬地对视了一眼,又各自移开了视线
蒋蔚最先走出去,来到平常小解的林子里,掏出裤裆的硬物撸弄
蒋进也躲到土砖搭的露天厨房后,靠在墙上,低头晃动着手臂
蒋煜则继续躺在炕上,一手枕着脑袋,一手伸进裤子里摆弄
三兄弟如今都到了年纪,男人的燥火,一日胜过一日
揉搓间,蒋蔚想起了山脚下的小寡妇,还有她那鼓鼓囊囊的胸脯
她说,可以陪他睡觉....和女人睡觉,是什么滋味呢
这么一想着,从前从来没有幻想过的画面,便这么浮在了眼前。农忙时,村里汉子扎堆说的荤话,好像都能代入到眼前的画面里
女人白花花的身子躺在床上,两团肥白的奶子沉甸甸地挂在胸前,好似最精贵的白面做出来的香软馒头,叫人吃了,便会从此惦记上
他身下紫红的长棍,也能寻到归处,捅进她那水淋淋的窄洞里。他会飞快地摆动腰胯,长棍会在她的水穴里挺进挺出
最后得了畅快,便会将他的子孙精尽数射到她的肚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