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皎垂眸把眼中的情绪掩盖,她何曾不知他对自己的心意,只是她原本和聂曜过着琴瑟和鸣的日子,现在强行被他霸占。外面的人还不知如何议论季家和聂家的呢!
见她神色又恢复成淡淡的模样,皇帝在她如雪的肩头恨恨地咬了一口,听着她的闷哼重新开始动作。
未点烛光的内室稍显昏暗,但他低头还是清晰看见了她雪白平坦的小腹被自己的肉棒入得有了伏起的痕迹,如此艳景看得皇帝吞了口涎水,不顾她的推搡动作愈发大力。
“呜嗯…不…不要…嗯不要…”
“再喊上千次不要也无用,皎皎省点口水。”
“呜呜…你下流…不顾我的意愿强迫我不是君子所为!”
“那朕就当小人
季皎被他的无耻言行弄得无言以对,没用的身子被他弄得舒爽无比,无法接受的女子紧紧抱着他结实的脖颈,贝齿一张狠狠咬在他的肩头。
顺着她攀附上自己的动作,皇帝搂着她一个翻身坐好,怀中娇人随着他的动作呈现观音坐莲的姿势,肩膀处明明被她咬得隐隐作痛,塞在她体内的肉棒却受了刺激一般又大了一圈。
火热的掌心掐住她如柳的细腰抬起龟头退至穴口,手一松娇软的身体直直坠了下来将自己硕大的性器吃下。
在如此刺激的姿势下,季皎很快就松了口中被自己快要咬出血的皮肉,秀丽的指尖陷入他的背脊不受控制地挠抓,花穴被弄得不断涌出一团一团的淫水。
见她爽得对着自己背部一顿抓,得意的皇帝一口叼住她的耳垂舔舐,“朕伺候得皎皎舒适吗?”
低沉又火热的嗓音离她好近,浑身无力的女子呜咽着被他弄得只能发出娇媚的喘叫。
就这么抽插了几百下季皎叫喊着在皇帝怀中达到了高潮,太过激烈的性爱与不能接受和他如此水乳交融的季皎双眼一阖晕了过去。
皇帝立马握住她的手腕把脉,片刻后放下心来,无奈地亲亲她发顶,“没用的小东西,这就晕了过去。”
他还没泄精呢。
皇帝搂着她轻轻抽插了几下,正准备下床去倒茶喂她喝点,怀里的娇人悠悠转醒。
季皎难受地皱着眉,头痛得好像要炸开了!
什么东西抱着她?好热…
迷迷糊糊地睁开眼一看,映入眼帘是一具挂着汗水的完美男性肉体,自己下面好像还塞着什么东西,肚子胀得难受!
摇了摇头清醒了脑子,定睛一看自己居然光着身子坐在他大腿上,视线朝下看见男人的肉棒消失在自己腿心,插在她身体里面的是什么毋庸置疑了。
刚想说话发现喉咙被棉花塞住了一样发不了声音,季皎一边张着嘴尝试说话一边推搡身前男人的身体想让他离开自己。
皇帝见她醒了又是这样,眼中划过恼怒,一声不吭地紧紧抱着她开始肏干。
季皎的动作被禁锢在自己和他的胸膛处,挣扎了几分钟后实在无法逃脱,冷静下来的季皎透过他耸动的肩头看到身处的环境。
一看就价值不菲的木床被男人的动作搞得轻轻颤抖,视线朝外看去的古色古香的布置,虽然她不懂古董,但一眼望过去就知道这里布置的东西都十分名贵。
莫名的熟悉感席卷她的心头。
她又在做梦吗?
以前的梦她好像只是旁观者,为什么今天自己是参与者?…
腰上的手抓得太紧带来的疼痛是这么的清晰,面前沁着汗的坚硬肉体透出的热意这么真实,他额间滑落下的喊打在自己身体上的感觉好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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