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外,院子里,树影斑驳,枝繁叶茂,夏蝉鸣叫,风景优美。
好一副夏日午后艳阳图,放眼整个大明,这样的景色也是非常罕见的。
屋子里的肖亮笔走游龙,奋笔疾书,头也没抬起来,问着常平:“他们两个可是见面了?”
“回主子,确实是见了面。但安王爷他...没碰花娘。”
主子的心思向来难以揣测,常平也不知这安王爷没碰花娘是好还是坏,眼下只能偷摸观察自家主子的反应。
“哦?萧裕安那家伙,倒还矜持起来了。我记得他那觊觎人妻的眼神...啧啧,赤裸裸的很呐。”
肖亮扯动唇角,阴恻恻的。
“如今花满盈是一个低贱的妓子,韩家老夫人也断不会保她入门,她和韩琰的婚约自是不可能...呵,他总会忍不住下手的。”
“真是期待啊,若是韩琰
常平反应过来,那韩琰是大理寺少卿,素来和安王爷要好,主子这一招,想要行离间计。
可是...你不也染指了别人的妻子么
常平暗自嘀咕,静候肖亮的下一步指示。
然而肖亮没有言语,萧裕安手上那份先皇遗诏仿佛是悬在他心上的一把利刃。
在萧裕安没有起登顶制高点的心思前,他必须做足准备——第一步便是让韩家与萧裕安二心。
先是武将花家倒台,而后是削弱萧裕安的势力,肖亮真真是废了很多心力。
嗯...萧裕安...韩琰...花满盈...花满盈
肖亮的脑海里飞速闪过他们的面庞,最终定格在花满盈那云淡风轻的脸上。
“噫呀~”
肖亮浑身一震,他幻听到那天晚上,女人所发出的呻吟。
设想的宏伟谋略轰然倒塌,肖亮的手抓摸空气,回忆着柔软娇小的事物。
自己貌似,很久没有找过她了。
最近些日子,花满盈过得还算惬意。
不知出于何种目的,萧裕安包了她的场子,但也没做些什么不入流的事,二人只是聊聊。
也许是看在她是韩琰的未婚妻的份上吧,所以才特意照顾她。
不过,花满盈隐隐觉得不妥。
每晚的二人独处,气氛越来越诡异了。
铜镜前,花满盈梳着秀发,望着台面上的首饰陷入沉思,她可不能在萧裕安面前展现出最极具女人风韵的装扮。
萧裕安是正常男人,她并不相信他的定力。
更何况,这么久了,他竟一点也不提起韩琰。
花满盈的眉头轻微蹙起,一种设想乍现,随之摇摇头打消。
勾栏院里,气氛旖旎,哪怕是克己守礼的雅士,都说不准他们的私欲。
“唉
花满盈素手拿起兰花样式的簪花,别在发髻上,左右晃动脑袋。
铜镜的右上方惊现一道人影,而后人声从花满盈背后传来:“这么精心打扮,可是想攀上哪位贵客?”
肖亮说得分外刺耳,只见他来到花满盈身后,大手摁在花满盈的肩头,垂下头望着镜中的花满盈,说:“要我说,什么都不穿戴的你,才最、诱、人。”
面对肖亮的讥讽,花满盈藏在衣袖里的手略微收紧,没有回应。
“为什么不说话
气盛的肖亮见花满盈没有任何回应,甚至面上的表情丝毫不见活气,他一股无名怒火涌上心头,径直绕到花满盈的身侧,大手掐住了花满盈的下半边脸颊。
花满盈眨了眨眼睛,还是没有言语,而肖亮更是气急败坏,言语更加的不堪:“呵——你个妓子,在这装什么清高?脏贱的身子伺候过多少男人了?”
其实肖亮知道,花满盈到目前为止仅一次性事,是和他的,可他偏偏要羞辱花满盈。
“真是不知羞耻的,我还以为名冠京城的才女花满盈,是何等清高的女子,原来骨子是这么个
肖亮看到花满盈眸子闪过一丝怒气,说话便顿了顿,嘴边的污蔑之词都忘了说出来,心里有些得意:对,这样才对。花满盈,我就是想看到你恼羞成怒的样子,一副如同寻常人有七情六欲的样子。
如今花满盈颇具生气,着实让肖亮喜欢,他手中的力道轻了些,指尖开始轻抚花满盈白皙的脸蛋。
“花满盈
男人呢喃般的呼唤,令花满盈胆颤,就算仅有一次的性事经验,她也能立刻明白:肖亮现在想要她。
花满盈笑着,说话字字有力,“肖老板不是骂我身子脏贱吗?何不去别处找个干净女人,消了你这股...”畜牲般的欲念。
等来的是肖亮的一个扛抱,扑通一声,花满盈摔在床榻之上,她尚未回神,肖亮已然压上身来,炙热鼻息汹涌滚滚喷洒在她肌肤上。
“肖亮!你!”花满盈奋力挣扎。
然而,她越挣扎,肖亮就越兴奋,手中的力道愈发地猛重,上好的轻纱在暴力撕扯下绽裂、破开。
很快,花满盈仅仅贴身衣物蔽体。
肖亮如狼似虎,钳制住花满盈的手腕,嘴唇贴在花满盈柔嫩的脖颈上,时不时探出舌尖舔舐,留下自己的口津。
这时,花满盈的身体变得僵直,她抿紧唇瓣,一言不发。
“配合点...这样你也好受很多。” 肖亮说。
他掰开花满盈抵御在前胸的手,将最后一件衣物扯下,抓捏一颗浑圆,玩味地看着花满盈。
任谁经如此羞辱,都会难以忍受,花满盈偏过头,眼眸半眯,眉头微蹙,上齿轻咬下唇,抑制住呻吟。
她粉嫩的唇瓣极其吸睛,肖亮另一只手掐住花满盈的下颚,强行令她与自己对视,冷笑一下,两指发力打开她的唇腔,大舌犹如洪水猛兽,灌进她的口中,肆意妄为。
“呜呜!”花满盈呜呜叫唤,甚至上手意图阻碍男人的猛烈攻势。
但迎来的是肖亮更为强制的交合。
“啊!嗯!啊啊!”花满盈痛呼,素手抓紧了头两侧的牀单,两腿则是被肖亮高高抬起,被他的器具一次又一次地冲撞。
多么畅快啊!多么舒爽啊!肖亮内心的酣畅油然而生,紧接着又攥紧粉桃似的浑圆,一边掐弄,一边顶撞。
被甬道包裹的阳具不断向肖亮传导“湿软”、“紧致”的感触,肖亮便想要更加深入,行为上愈发地粗鲁。
两颗蛋丸击打在花满盈的腿根内侧啪嗒作响,二人的结合处发出夸张的摩擦音,还有花满盈似哀似怨的娇喊,这一切都在催动肖亮的兽性。
“吼
肖亮低吼一声,扣住花满盈的肩头,将阳具完全没入花满盈的体内后,射出滚滚浓精。
在肖亮的暴力突入下,二人紧密地合在一起,男人的余韵还未消退,他唇瓣在花满盈的肩头游走、吸吮,留下红痕。
男人刻印的行迹让花满盈感到酥酥麻麻的,她忍不住轻吟,两腿下意识合拢,缠上男人的腰。
“看来你还想要再来一次...”肖亮感受到腰际间的触感,面上的笑多了几分温度。
花满盈轻轻呼出气流,说:“如果肖老板只是想一味地这般折辱我...之前所言都是骗我的...那我就没有继续呆在这里的必要了
“你想走?呵——”肖亮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两人肉体明明正紧密嵌合,可谈话之间剑拔弩张。
花满盈眸子中没有任何情迷,语气也平淡,说:“有何不可?”
我要走,谁也留不住。
肖亮灼热的鼻息喷洒在花满盈的面上,话语却极其阴毒,“到嘴的肥肉,你说放走就放走?且不说我用你是何种用途,你进了这春满园,这辈子都别出去!老老实实地做那万人骑的妓子!”
他又继续说:“看来刚刚那一遭你还是没吃尽苦头
话毕,肖亮便又想再来一回。
只听门外常平喊道:“主子,尚部几位大人都在等您了
床榻上的二人同时望向门外,只听肖亮不耐说:“叫他们改日再议!”
豆大的汗珠从常平的额上落下,常平劝说着:“可是主子,您忘了?今个儿可是您专门叫他们来
由于里头还有花满盈,常平也不敢将话说全,只好小心翼翼地提醒肖亮:他必须得去一趟。
肖亮揪紧了牀单,猛然手成拳砸向床板,神色不好。
“你竟然还跟尚部的人有关系。”花满盈故作讶异道。
看到花满盈惊讶的神情,肖亮的心情莫名好了不少,摸着她的脸,说:“是啊,不仅尚部,吏部、户部...你所想象不到的官衙里,都有我的人。”
滑腻的触感让肖亮爱不释手,他呼吸加粗,脑子一乱,张口就说:“如果你伺候好我了,说不定我也可以说动那位上者,洗清你花家的冤屈
花满盈呼吸一滞——洗清花家冤屈,这无疑是对花满盈最大的诱惑。
她定定地正视肖亮,眼睛闪过犹豫。
只要委身于眼前的人,就有机会让花家沉冤昭雪...只要...满足他的...欲望
看到花满盈露出如此神态,想来花满盈是真的在认真思考这件事,肖亮又没由来地愠怒,愤愤然从花满盈身上离开。
“荡妇!我只不过随口一说罢了,你却当了真...还真是下贱!”肖亮怒骂着,而后补充说:“你是没可能离开这里的。若有半点逃离的举动,后果
肖亮怨毒地看了花满盈一眼,大步离开。
不知肖亮跟下边人说了什么,那日后花满盈察觉到春满园里多了些护卫,视线极少脱离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