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随太后身旁的梁嬷嬷指引,跨过两扇门后,季云烟神情茫然地与和祥嬷嬷进入里间
梁嬷嬷却不进去,只是颔首拜了礼。
“公主,嬷嬷,奴婢就在外头,请随时吩咐
余光一探,里头早已站了三位约莫三四十的妇人。
站立恭谨,服饰也是南远特色,却较和祥嬷嬷穿的稍逊了些
往里头跨,正中一条案,案上铺一锦缎,各色工具陈于其上。
粗扫一眼,没有一个是叫得上名字的
看见这些,季云烟当真是有些惧怕,此刻面上瑟缩的神情不全是假的
“公主莫怕,”
和祥嬷嬷温和笑来,引她往妇人那边去。
“这些都是咱们南远宫里头给准新妇检查的器具,请公主宽衣
妇人们拜了礼,道一声“公主得罪了”,一左一右地开始宽衣解带
季云烟垂下眼
很快,她便被剥到只剩肚兜亵裤。
和祥嬷嬷一双布满皱纹的手捏上她下颚,无情地左右晃看。
“五官端正,无歪嘴蹋鼻等劣相
她一边说,从旁,那一直端着纸笔的妇人便记录
一条长木被递到和祥嬷嬷手上,刻了尺度,她上下横竖快速比过,口中朝旁念念有词:
“庭三分均,横宽约五眼,四高三低都有
继而毫不停留地,伸手往下,往季云烟的脖颈肩背去,查肌肤瑕疵、尺寸
“公主,奴婢僭越了。”
和祥嬷嬷话这样说着,动作却毫不拖沓,扯开了季云烟的肚兜捆线。
霎时一凉,不由捂住
和祥嬷嬷静静站着,面色沉沉。
“公主,您若不松手,便没办法查了
室内这样多陌生人,饶是心再大的人,也多少会有局促。
季云烟皱眉,慢慢松开,肚兜随之掉落
一片雪白的春色乍现室内。
两峰如酥嫩乳,颤颤圆润,腰又纤白,几不足一握。
被老嬷嬷一路丈量下去,被触及的肌肤起了战栗,卷起淡淡幽幽的体香逸散开去
饶是见惯各色酮体的堂内妇人们,此刻也不由多看了两眼
终于要脱到亵裤,季云烟的不适感已经达到巅峰,想逃得要命。
她垂着眸子,咬紧腮帮,只能任由她们去脱
连亵裤都被拿去嗅闻端详记录。
然后又是各路器具上来,这样验那样量,她感觉自己几乎变成一具标本
还没完。
她并不知道,最羞耻的还在下头
只听和祥嬷嬷面无表情说道:
“请公主坐。”
她指了一旁那个有扶手的太师椅
季云烟赤裸坐下,想要去够衣架上的衣裤。
却不曾想,两妇人围将上来,拦住她手,径直把她的腿抬了起来。
“公主,僭越了
不容她反应,她的两腿便被架到太师椅扶手上,私处被生生扒开
久不见天日的稚嫩阴沟,就这样明晃晃露在这些妇人眼前。
她实在受不了,死咬牙关,偏头不去看,眉头皱得将泪水挤出眼眶
一盘器皿被托在一旁,又是一通检查。
嫩粉穴口的细唇被陌生的触碰折磨得翕动,敏感娇嫩,才一点时间,水液如细泉一样从沟股渗下
她死死闭着眼,已经完全不能分辨她们到底在做哪些丈量了。
只听和祥嬷嬷又一句“得罪”过来,猛地,身下一痛
睁眼一瞧,一根硬长的玉棒捅进了她的窄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