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的开罗,春寒料峭,阁楼窗户大敞着。屠耀耀站在阁楼里,手里搓洗着内裤,上面黏腻湿润的汁液从指尖溜过,水流声哗哗作响
腿间穴口的湿润和乳头的挺立,让她心里有些抵触这具身体的生理反应
她知道屠昱玺只是想轻佻地玩弄她,践踏她的自尊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当她在某个瞬间轻唤他为“哥哥”时,她再次捕捉到那让她深感愧疚的眼神
一丝渴望
他会渴望什么?是渴望那扭曲的爱抚,还是留恋于与家人之间那份纯真而亲昵的接触
爸爸妈妈还在的时候,他们往往喜欢在她不留意的时候专注地看着她的脸,不说亲热肉麻乖宝的话,也不做疼爱亲昵的表示,他们说想把她的每一瞬间印在心里
而她印在心里的,是他们情不自禁地往她脸上亲吻,她被他们背过、抱过,有时也会把她架在脖子上逛街散步,笑声满溢
还有同住隔壁屋檐下的屠昱玺,在那里早出晚归读书七年
那时,她懵懂地走向他,那双好看的眼睛也会泪水横流,她只想抱抱他
七岁的她伸出双手抱住十四岁独自蹲坐在看树的他,她忘记自己最后说的什么,他推开了她
如果屠昱玺不再出现,她几乎已经忘记他失去的,却是她得到的,她留给他的只有苦涩的回忆
卧室中一片寂静,只有窗外的月光洒落在地板上,显得格外冷清
屠昱玺一身黑色绸缎睡衣,带着湿气,环顾四周,却没有发现屠耀耀的身影,心里莫名松了口气,心中说不清的情绪却愈发浓烈
走到床头,按下座式电话机,“薛岩,今晚行动
电话另一头干脆回应,“好
屠昱玺停顿片刻,接着说“一小时后出发,找个女的去买一身女装
薛岩细致问道“要买情趣还是买制服
“老子取向,你不知道?”屠昱玺扶额,他以前让人买过这些玩意儿?咬着牙说道,“17岁,赶紧滚
电话骤然挂断
薛岩恍过神来,屠昱玺还不至于缺女人对女孩下手,可只要他想也没人能阻拦他
春天,罂粟花绽开头茬花蕾的季节,一辆黑色凯迪拉克穿梭在歌舞霓虹的大街上,车子驶入开罗罕哈利利市场停了下来
屠耀耀几乎是连走带跑跟在两人身后,大半夜半梦半醒急喊她走
三个人一前一后走进某新修的古奢店铺,这家店铺的门面虽然不大,但透露出一种低调的奢华感
从金银首饰到铜盘石雕,从皮货到各种埃及传统手工艺品,在灯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散发着迷人的光彩
店内没有老板,还未来得及欣赏,薛岩在近处浅咳提醒她
那是一扇不起眼狭隘的门
她跑过去紧紧跟上
薛岩淡淡嘱咐道,“快去,跟紧玺哥
一进去,里面的场景让她瞬间找不到方向,乌烟缭绕
每个人桌面前几乎都有一个昂贵精致的金制巨大水烟壶,镶嵌着宝石和复杂的纹理
上面多个烟嘴,可以供多人同时使用,人们如痴如醉,脸上的表情看起来精神恍惚,表情迷离
一眼望去,仿佛有无数双混沌迷失的眼睛盯着她
这里简直就是一个淫乱交合吸毒现场
病态、危险、兴奋、沉醉
屠昱玺身后跟着一个光头已经融进人群,她回头,薛岩已经往另一个方向走去
屠耀耀的视线紧紧锁定在那道高大挺拔的背影上,她穿梭过横七竖八的裸体,费劲跟上他的步伐
旁边的光头注意到她,投来一道警告的目光,心头猛地一颤
整张脸上布满英文纹身掩盖烫伤的疤痕,脖子处则隐约可见密密麻麻的针眼痕迹
她不由自主地紧紧握住身边的东西,试图找到一丝安全感
光头男子开始向她逼近,嘴里嘟哝着她听不懂的语言,她不敢回头
屠昱玺察觉到腰间传来的轻微拉力,他低头透过墨镜瞥向屠耀耀,脸上带着一副怯生生的表情
立马,又见她松开,大步走到他的右边,两人的肩膀几乎紧贴在一起,目光始终不敢向后
废物
屠昱玺不悦轻轻地抬起手,光头男子见状,没有再上前
屠昱玺目光下移,身边的人如小猫般放松了警惕的神情
刚刚在车上,恨不得离他四大洋远的模样,现在看起来倒是顺眼多了
隔着黑皮革手套的手轻轻握住纤细的手腕,牵着人,径直走进一间高档雅间后,立马松开
房间内,几个外国蒙眼裸男糟践裸体异域特色女人的场面尽收眼底,地上各种空空的针管和便装白色口袋
散发淫靡难闻的气味
房间里的黑衣人见状,伸手摸向身后,步伐紧促地朝他们走来
屠耀耀喉咙一紧,那是掏枪的动作
不料,就被一只修长的腿狠狠猛踢回去,砸向口里含着男人阴茎的女人们身上,倒下一片,枪支滑向屠昱玺的脚边
下面的紫黑色丑烂的阴茎生生磕着牙,引得男人们发出惨叫,慌忙掀开眼罩,口中骂声连连
屠昱玺缓步向前,双脚似乎故意从倒在地上的人身上生生踩上去,丝毫不在意是对方的头还是胸,如在平地上行走一般
一只脚高抬似乎要狠狠踩烂对方的生殖器官,气势凌厉,令人胆寒
对方却凭借着本能,猛地向后一坐,避开了这致命的一击
屠昱玺轻轻一啧,嘴角微翘,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绅士模样俯身,猛地抓起男人的头颅,用力地撞击在冰冷的墙面上
如同重锤砸在鼓面上一般,洁白的墙面在撞击点处迅速渗出刺眼的红色
男人惊恐地尖叫起来,声音颤抖而惊恐,嘴里拼命地求饶:“Heath!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快...停下
屠耀耀站在一旁,身体仿佛被恐惧冻僵,无法动弹
屠昱玺
就是黑暗的影子,散播仇恨,煽动恐怖,让黑暗紧紧包裹任何角落,无法挣脱
(眼睛疼死我了,校对字好苦,求留言,求珠珠,求批评,常常为自己写的不够黄而感到自愧不如,我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