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凊已经沐浴过了,他踢掉了鞋,放肆地翻身上床,好似这是他自己的寝房那般,拔步床里头的空间因为他的入侵而显得狭隘。
云玥连呼吸都轻了几分,可他身上冷松的味道还是窜进了口鼻之中,强大的存在感令人无法忽视。
“明日,长公主办曲水流觞宴,是要给你相看,你和那顾六郎……还没断?”云凊轻车熟路的掀开了锦被,露出了底下柔美的娇躯,床首上头的红灯摇曳,将云凊的影子投印,落下了阴影和红光交错,带出了暧昧的氛围。
红光在眼底跳跃,云玥微微失神。
这样的红灯笼,在青楼很常见,一明一灭之间,黑暗吞噬了一切,她的娘亲要接客,她只能躲在阴影处,捂着耳朵,不去听、不去想。
脑海里面闪过了那些深闺少女不曾想过、看过、遇过的画面。
其实……
在年幼之时,她便知悉,有朝一日,她也得在红灯笼底下椅门卖笑,她看似软糯认命,可实际上她愿意为了摆脱这样的命运而付出一切。
不知道云凊知不知道红灯笼的意涵?他大抵是不知道。
整个上京谁不知道骠骑将军一心为国,把所有的精力都花在军营里头,平时洁身自好、不近女色。
又有谁知道,这不近女色的家伙是个衣冠禽兽,他不是不近女色,只是把所有的精力都消耗在自己的妹妹身上了。
他的手指恣肆的在云玥身上游戈,三两下就把那单薄的寝衣除去。
“唔嗯……”云玥低吟了一声,寝衣之下是一丝不挂的,她的双腿被他分开,那早已经坚挺的欲根顶开了粉嫩的花瓣,一下子沈到了最深处。
又粗又长的阳物将那狭小的膣道撑开到了极限,窒息的感觉让云玥彻底的体悟到他的存在,以及他深深的不悦。
“阿兄……”她软软的呼唤,换来了几下凶悍的顶弄。
受到惊吓的穴道收缩了起来,宫口生出了蜜液浇灌而下。
她生了个小凤仙名穴,外观饱满,蝶唇短而色粉,花穴里头骊珠迎龙,穴深而紧,插入之时花芯迎龙,顶着铃口,最难能可贵的是汁水丰沛,稍加顶弄就会出水潺潺。
在那几乎是粗暴的顶弄之下,她的小腹如同平静无波的秋水,一只鹰隼飞掠而过,羽翼扫过了水面,没有太多的浪花,涟漪却是一圈又一圈,悠悠不绝。
麻酥酥的感觉在小腹之处聚集成流,在体内作祟,让她的理智一下子溃散。
唤错了。
在这个时候不能唤兄长。
凶悍的将军,用肉棒当作军棍,不留情面的杖打着没记性的小兵。
“哈啊啊啊……夫、夫君……呜呜……”铁血的教育显然达成了效果,身下的娇人儿眼中蓄着泪,无比柔婉的呼喊着,这样的称呼,让云凊浑身上下一阵。
沙场的将军在床笫之间,还是难掩那暴戾的气息,他没有太多的柔情,更凶悍的顶弄了起来,一双玉腿被推到了极致,若非她从小学跳舞,身子娇软,这样的姿势可疼了。
他喜欢让她落泪,用她泛红的眼尾、晶莹的泪水来洗涤心中的暴虐,也抚平他心中的躁动。
在他发现自己对妹妹不只兄妹之谊的那一刻起,
云玥收回了思绪,双手攀上了云凊的肩上,十指指甲深深的陷入了他的皮肉之中,在他身上报复性的留下了深刻的红痕。
这一点点反抗于他而言,根本不足为虑,反而像是一种情趣。
精瘦的腰腹一个深顶,把人都给顶得浑身上下颤动不已,就像是那狂风暴雨中的叶子一般,随时面临飘零的命运。
“说说那顾六郎,嗯?”
他对她满腔的爱意,早就已经无法掩藏,在知道她开始在父亲的安排下和世家公子相看之时,他远在漠北,执行着皇帝的谕令,与敌国的细作展开殊死战,几番凶险,全都靠着对她的执念存活下来,就是想活着回来问问她。
“不是说过最喜欢阿兄?那为何不能只喜欢阿兄一个?”
那一日,他从边关回到了京城,都还没进宫覆命,却见他心尖上的小人儿和那五陵年少的小公子畅游园子,脸上的笑意是无拘无束的。
他那时才明白了。
小姑娘奸诈得很呢!
对他说的那些甜言蜜语,都是哄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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