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心挠肺的爽意似翻滚的波涛,无情地吞噬了桑榆这只掠过海面的飞鸟
看不见的裙底,嫩穴一张一翕情色地蠕动着,男人的手指骨节分明,娴熟地挑开两瓣糜红的花唇,一天里被接连刺激的肉核似过度吸水的海绵,肉嘟嘟地往穴外冒头
“不行……别让李阿姨看见
情欲似毒瘾,被毒瘾操控的她一定很不堪。桑榆两条雪白的腿使劲绞合,试图抵抗男人恶劣的行为
但是,插在穴里的手依旧我行我素,一味地把跳蛋推进更深处,汁液横流的穴口黏哒哒的,反而成了方便男人作恶多端的润滑剂
“乖,喝了它
濮桉空着的手挪开了桑榆面前酒红的葡萄汁,转而把自己面前喝到只剩一口的黄飘带国酒递至她的唇边
闻着冲鼻的酒精味,一向滴酒不沾的桑榆别开了头,“濮先生,你说过酒是不能随便喝的
“那我有没有说过,有些人不能随便见
“噗呲”的一声,小巧的跳蛋被推进了甬道里的最狭窄处,再往里就是下午被濮聿操开了的宫口
桑榆急促地喘息着,极致的快感掺着未知的恐惧,层层叠叠的软褶推挤着震震停停的跳蛋,震动声混着婉转的低泣声在餐厅里此起彼伏
濮桉不比濮聿好应付,眼泪是他的躁动剂,她哭得越可怜,他就越兴奋
盯着李阿姨收拾厨房的背影,桑榆心里虽恨极濮桉胆大的行为,却识时务地不敢和他硬碰硬
“我记得的…啊…”最脆弱的地方被持续亵玩着,她的舌头似打结,一番话说得断断续续,“没有随便见
酱香的白酒被灌入嘴里,桑榆未反应过来就咽下喉腔,火辣辣的灼烧感在胃里翻江倒海,埋在穴里的跳蛋旋即高频震动,饱满的乳房随着颤栗的身体一耸一耸地抖动,触电的麻感让她头晕目眩地软倒在濮桉的怀里,哼哼唧唧地无意识娇吟
一波波的水液泄洪般喷出,裙子被吸附在腿缝间,盖住了红艳绮丽的风景,潮吹后随着水液冲出穴口的跳蛋被设为低频模式,又被男人塞进幽深的乳沟
濮桉沾满黏腻蜜液的大掌隔着轻薄的内衣扇了一下鼓胀的胸脯,“夹好了,掉了就要连这也要脱下
“怎么办?”桑榆无助地抓抠着濮桉白衬衫上的扣子,她的裙子湿透了,座椅上也是潺潺流水,甚至连地板上也有一小滩明显的水印,“阿姨等下搞卫生的时候会发现的
濮桉把玩着怀中女人的一小绺头发,见她满脸惊慌的模样,恶从心起
比起对桑榆身体上的操控,濮桉更想打碎她对性的羞耻心
他坏心眼地取笑道:“怎么胆子越来越小了?半个月前不是才喷得整张茶几上全都是
她的担心纯属掩耳盗铃,家政既然知道了两人的关系,也必然会对两人在这院子里的一切亲密行为视而不见
濮桉摩挲着还余一半酒水的黄飘带酒瓶,视线却聚集到了那杯还没喝过的葡萄汁
怀中的女人仍在纠结,他的唇带着热意从她的耳廓缓缓下滑到颈侧,似是善意大发地诱哄道:“别慌,我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