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喉咙里发出小兽般的呜咽,双手颤抖着收回,无所适从地交叠着缩在胸前,仿佛将什么东西捧在了心口。
她本想着故意忤逆姑母,激怒她,是不是就能让她在自己身上多花些心思?
可她费尽心思想要抓住的人却说要把她逐出家门,剥夺她的地位,尊严,切断与她的一切联系,这无异于一种彻头彻尾的抛弃,让敏感多思的少女只是想想就近乎崩溃。
反抗只会换来厌弃,哀求也得不到垂怜,她到底要做什么才能取悦姑母?
年轻的心贪得无厌又反复无常。几分钟前她还在担心死亡、担心被利刃贯穿,眼下却想要奢求获得女人的怜惜和疼爱。
粗硕柱体又在窄穴中抽送起来,次次都深捣到宫壁,每次的落点却又不同,在少女的窄穴中蛮横地搅动拉扯,让她从穴腔到小腹都疼痛不已,却又酸慰舒爽到小腹抽搐。
这是什么感觉?这是在做什么?
奥德利觉得自己已经承受不住,却又还想要更多,她想开口问这是怎么回事,可姑母不说话,她也不敢出声。
她的后脑勺抵住床头,发丝与木料磨出有节律的沙沙声响,更为扎耳的,还是穴肉被捣出的淫靡黏稠的水声,以及她愈发滚烫炙热的鼻息。
都是她的。凌乱的、不堪的只有她。
不知是哪个角度,柱体表面的凸起狠狠撞上她体内某一点,胀痛和快感瞬间传遍她的全身。
她忍不住惊呼出声,带着难以自持的、破碎的哭腔。
“啊,你的反应太明显了。”利奥珀德嗓音平静,仿佛谈论天气。
“就是这个地方吗?”
她将问题忽然抛给了已经被玩弄得七荤八素的小侄女,后者当然只有在她掌下胡乱摇头的份。
“不要……呜
显然“不要”并不是一个令公爵大人满意的回答。
银器在她体内残忍地旋转、翻搅,一次次狠狠碾过那处娇嫩敏感的软肉,她再也不敢伸手去阻拦,只好挺着腰试图挣扎,像一尾被甩在岸上的鱼。
手离开了她的眼睛,她尚未来得及睁开眼,一记重重的耳光就落在了脸颊上。
隔着手套,只发出一声闷响,疼痛和警示却丝毫不减,足以令受惯了训诫的晚辈安分下来,只余无法克制的浑身发抖。
“回话,别光顾着发情是……是这里。”奥德利从未想过姑母嘴里也会有这样直白的羞辱,又意识到自己在说什么,一时间羞耻万分,脸颊赤红。
“什么感觉?”
她只是红着脸犹疑了片刻,凶器便又在穴内作起乱来。
“疼……不,舒服……呃啊!”
第一个回答只换来了更粗暴的深顶,叫她以为穴肉都会被碾烂,可是说出第二个词后,姑母也还是没有放过她。
“为什么
嫩穴被折磨得又疼又爽,奥德利不明白姑母想要什么回答,为什么她就是怎么做都不对?
“你应该知道,我对你已经够仁慈了。”
她吐字轻巧,倒是与手下粗重的动作截然不同。
“我本可以把刀捅进你的心脏,也可以捅进任何地方,还可以收回给过你的一切。”
“连你自己都说,你做什么都可以——结果还是不知悔改吗?”
“不是的!我、我……我到底要怎么
漂亮的绿色眼睛蓄满水汽,无助可怜地垂下,尽管主人尽力忍耐,还是在眨眼间溢出一颗泪珠,顺着因掌掴而红热的脸颊流下。
“到底要怎么做,您才满意呢
手心重新贴上方才受了责打的脸颊,这一次没了惩戒的意味,甚至仿佛带着某种安抚和怜惜,让被掌控者忍不住感激依恋,小心翼翼又讨好地轻轻磨蹭施暴者。
奥德利如果还有力气抬头,就会看到姑母的眼里已经不再是全然的冷淡。
戴着手套的拇指抵上她柔软的唇瓣,女人的声音有些喑哑。
“舔。”
她当然没有犹豫的余地,驯顺地分开双唇,吐出粉嫩的舌尖,如幼犬一样舔舐女人的手套指尖。
手套很薄,很光滑,带着女人的体温和气息,可毕竟不是皮肤,让她愈发渴望能与女人肌肤相亲。
甚至一个想法忽然在她脑中冒出。
如果在她体内的不是没有生命的银器,而是姑母的手指……
小穴暂时受到冷落,却自发泄出水液,让她感到下身一热。
手指甫一显出要进入口腔的趋势,牙关就张得更开,仿佛殷切的欢迎。软舌也不敢松懈,被手指施力顶着,却依旧软媚地缠上来,又不显得抗拒,仿佛迎接着手指进入口中。
眼睛期待又胆怯地看向她,放在平时利奥珀德或许会觉得这是软弱,可现在,她只觉得那双似曾相识的眼睛有惊人的魔力。
她将一只膝盖压在了床面上,几乎是欺到了年轻人的身前,这一距离的拉进则令后者愈发头晕目眩。
直觉告诉奥德利,在这一刻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
“嗯
她试着发出一点声音,姑母居然就陡然加重了呼吸。可惜她还没来得及抓住,就被穴中肆虐的物什夺走了思绪。
她被快感冲击得七零八落,口中含着女人的手指,既合不上,也说不出什么整话,只能哼哼唧唧地呜咽着。
银器碾磨敏感点的粗暴程度只增不减,让她甚至隐隐有种失禁感,前方根本未被触碰的性器也突兀地挺立着,仿佛只要有一点刺激就会射精。
被插熟软的穴将杖柄越吃越深,纹路将每一寸穴肉都梳刮出快感,直逼得少女喉中发出带哭腔的呻吟,腰肢剧烈颤抖,明明是alpha,却即将被肏穴肏到高潮。
动作却忽然停下,杖柄整根拔出,将穴肉扯得外翻,被肏得合不拢得洞眼泄出一大股灼热淫液,洇湿床单。
手指也离开了她的口腔,少女挺着腰肢剧烈喘息,不顾颜面地难耐呜咽。
“为什么不给我
“似乎没有允许你射出来吧。”利奥珀德也意识到身下人某处的蓄势待发,顿时感到一股道不明的烦躁不悦。
“不会的!不会的
年轻人笨拙地将手伸向股间,竟是自己捏住了那肿胀勃发的冠头,然后抬起水润的眼睛,看向生杀予夺的上位者。
“会管好它
利奥珀德喉头一紧,想道,这副模样倒也还算可口。
杖柄再一次毫不怜惜肏进窄穴中,这次少女口中没了遮拦,一会儿喊疼求饶,一会儿又是舒服的哼声,只肏了数十下,就被捣得又一次汁水横流,软穴抽搐着绞紧银器,咿咿呜呜地到了人生中第一次如此形式的高潮。
年轻alpha大张着腿剧烈颤抖,穴中含着粗到就算没人抵住也不会滑脱的粗物,嫩穴都被撑得发白,还在肉眼可见地抽搐着。性器的冠头被自己凌虐般死死掐着,一丝性液也未渗出。
利奥珀德合上眼,缓缓站起了身。
奥德利陷在高潮的余韵中,这次高潮被拖得太久、来得太猛,叫她久久不能平复,以至于没有意识到姑母是何时从她身前离开。
直到冷淡的宣告将她拉回神来:
“倘若你想要驯服什么人,要记得,至少到这种程度。”
年轻人仿佛被惊雷击中,瞪大了双眼。
什么
刚才还在她身上带给她极乐的人,已经衣冠楚楚地站在了床边,正慢条斯理地摘下手套——她身上唯一被“弄脏”的东西。
“显然,你还没做好挑战我的准备。哦,还有你所谓的……爱。除了让我感到恶心,就只会害了你自己。”
恶心。
这所谓的恶心,是出于对人伦道德的维护,还是单纯地对她这个人感到厌恶?
手套掷在了她的脸上,带着她自己的性液气味,还有隐隐约约的血腥。
“摆正你的位置吧,就当是看在你母亲的份上。”
是了。
她不该以为利奥珀德对她还会有一丝柔情。不论她给出什么东西,都只会被这个女人踩在脚下。
至于在某个瞬间,她觉得姑母好像也想要她,也不过是愚蠢的错觉。
女人转身离开,没有回头。
她的东西还留在奥德利身体里,曾经给后者带来快感,现在却只能生出刺骨的寒意和疼痛。
她颤抖着,自己将那物什拔出,冰凉的异物感还是挥之不去,提醒她姑姑是怎么进入,又是如何离开。她下意识地双手握住了那沾满淫液的仗柄,刀刃朝外,身子却紧紧蜷缩起来,像一个在黑暗的柜子里躲避仇家追杀的小女孩,不敢动作,更不敢出声,只能死死抓住手里唯一的武器。
利奥珀德离去许久,她年轻的小侄女才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独自喃喃。
“你根本不懂什么是爱。”
“你也不爱克里斯汀,她还傻乎乎地以为你爱惨了她。其实你根本不懂什么是爱。”
“你就是这样一个人。她也总有一天会发现。”
“到那时候,她还会站在你身边吗,姑姑?”
“姑姑……”她闭上眼,那副似乎多年未曾改变的容貌再一次在她脑海中浮现,生得精致美丽,金色的眸子却熠熠生辉、震慑人心。
“利奥珀德·加沃特。”
她终于悄声念出这个名字,仿佛这是一个不可告人的诅咒,是施加在她身上的无形枷锁,如今终于化为实体,成了她被那个女人操纵拿捏的弱点。
少女脱力地倒在床上,手垂落床沿,握着的金属也无力滑脱坠地,发出清脆的——
“当啷”。
在寂静的夜里久久回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