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面说,利奥珀德一面摇头,不知是否定亦或是拒绝承认。直到最后如浑身如过电般颤栗起来,而快感就在此时重新灌入她的体内
尽管她正在浑身颤抖,手指还是再一次粗暴地拓开软肉,从云端被强行扯下的身子还维持着极度的敏感,在插入的瞬间就到了高潮。
“啊啊啊啊!我不要!不要了!”
穴肉抽搐着喷出淫液,淋在两人赤裸的肌肤上,触感温热得令人颤抖,又很快生出冷意,却令体温愈发燥热。
“为什么……为什么
她想问什么?为什么还不停下,为什么要到这个程度,为什么克里斯汀可以做这种事,而她又是为什么要屈从?
她不知道,似乎只要做这一切的人是克里斯汀,这些也并不重要。
克里斯汀紧紧搂住利奥珀德的脊背,感受着肌肤的亲密无间,好像恨不得将利奥珀德嵌进自己体内。
她的喉咙发紧,声音颤抖:“乖一点,宝贝,不要反抗我。”
她以为自己最仰慕的是利奥珀德的独立性,是她坚如磐石地不为任何人事左右。可她从不知道,自己竟然也如此痴迷于见到山峦崩解,让磐石在她手中被碾成细细的沙砾,又被她堆叠重塑成自己心悦的模样。
而如果沙砾要飘走、要流散,她猜她会彻底失控。
怀里的女人没有要逃离的意思,克里斯汀却难以自抑地越打越重。柔软的臀肉已经被打到没有一处白皙,掌印堆叠在一起,穴中的手指配合着,一次次肏入可怕的深度。
已经高潮的身体根本承受不住如此粗暴的刺激,可利奥珀德除了忍耐别无他法,她甚至没了发出声响的力气,只顾得上手脚并用地缠抱住女人,好像这样能多多少少让她的动作小幅一些。
利奥珀德的额头抵住未婚妻的颈窝,感受到她的脉搏同自己的一起同频共振,令心跳快得像是要跳出胸膛。
克里斯汀却步步紧逼,她说话时喉咙的震动几乎传遍利奥珀德全身,让她头皮发麻。
“现在告诉我,你到高潮了吗?”
手指试探地插入更深,随后静止不动,像是一把利剑抵在动脉上,令人本能地感到恐惧。
于是omega女人极力否认,甚至小幅度地蹭着未婚妻的侧颈,别扭又矜持地讨好:“没有……我没有到……不要全进来
边说穴肉边抽搐,一下下夹着克里斯汀的手指,根本是心虚得不得了。
未婚妻这幅样子让克里斯汀紧绷的神经放松不少,轻笑道:
“骗人。没高潮还咬得这么紧吗?流这么多水?下次真该让你尝尝被肏失禁的滋味,才不敢乱说。”
利奥珀德本就还在高潮中,闻言又是一抖,真像已经被肏尿一般,泄出一股清液。
“当然,这是以后的事。今天先把小穴肏坏,让它再也合不上,你说好吗?”
手指一个深顶,逼得利奥珀德连连摇头:“不、不好……哈啊
明明只是娇哼,却令克里斯汀倍感焦躁——现在的她对这无意识的拒绝都斤斤计较。
也许是军官的秉性在作祟,也许是爱得太克制,就要用放纵的欲望来补偿,她渴望看到的是利奥珀德无底线地容忍她想要做的一切,就算仅限于此时此刻。
克里斯汀深吸一口气,忍住继续伤害怀中女人的欲望,安抚道:
“听话,小狮子,很快就好。”
她说得轻柔,利奥珀德更是只想快点结束,她还是想念那个事事都依着自己的克里斯汀,于是咕哝了一句“最好是这样”,就乖乖地倚靠在未婚妻的肩上。
怀中的身体重新变得柔软,连穴道也放松不少,克里斯汀得以专心地开拓软穴,享受每一下插入之后恋人细微的颤抖。
手指并指肏入,再撑开指节,向外抽出。穴口被拓得打开,甚至能觉出凉风钻入体内,让利奥珀德觉得自己被彻底打开,被侵犯感尤为强烈鲜明。
没再受到责打和胁迫,穴道疲惫不堪,却也驯顺乖巧地吞吐着。穴口软肉紧紧裹着指节被翻出,又随着插入的动作回到穴内。直到肏得嫩肉松软外翻,连收缩都不敢,手指才终于旋转着,尽根凿入。
被撑胀到极限的一瞬间,身体不争气地攀上高潮。
她已数不清这是第几次高潮,只知道这是她生平第一次被这样填得满满当当。明明指节坚硬、粗硕又凹凸不平,几乎要撑平肉壁中的每一丝褶皱,可软肉还是不知死活地想要抽搐,贴上去谄媚地吮咬,手指只是埋在软肉中一动不动,被肏熟烂的穴就自己磨出快感,止不住地喷出水液。
快感像是从下身直直地注入她的脊髓,然后冲进胸膛,在她咽喉处受到阻滞,却愈发澎湃地潮涌入脑海,直到漫灌全身,取代她的灵魂。
只留下一副皮囊,沐浴着晨阳的灿烂光华。
“啊
利奥珀德挺起腰身,随后仰头脱力地向后倒去,被克里斯汀稳稳托住。
高潮到虚焦的眼睛像一块破碎的琉璃,眼睑震颤数下,终于不堪重负地垂落,也打落了在眼中转了许久的泪水。
这是利奥珀德第一次在她面前落泪。尽管只是因为感官上的过度刺激,还是令克里斯汀为之心神摇晃。
她感到全身的浑浊都被洗脱,阳光照进她的眼里,为她的虹膜也蒙上一层金色,仿佛是利奥珀德到一部分同她融为一体。
克里斯汀低头吻去那两颗金灿灿的、流动的珍珠,说出的话语同亲吻一样如鸿毛般轻盈——
“我爱你胜过所有的一切。”
利奥珀德没有听到,她双眼紧闭,呼吸平稳。
她睡着了。
克里斯汀将她抱到床上,为她擦洗。
这个清晨,长公主觉得未来同晨光一样温和明朗。而几个月后,她成为了即将即位的新王,回忆起此时此刻以及她们一起度过的近十年光阴,竟想不起利奥珀德何时亲口说过她也爱她。
原来爱遮掩罪的方式,是蒙住爱中人的眼睛
嗯……爱啊……怎莫不爱呢……唉……爱……